踩著同伴的屍體成為最強者,藍忻和李浩洋都是在那裏結實的,藍忻被家族出賣到那裏, 李浩洋責是和他一樣被送到那裏的。
他們每天接受著強烈訓練,那個魔鬼教官就是於剛,他要把他們訓練成最完美的殺手,一個隻會殺人的機器。
他親眼看過同伴被黑熊一口就咬掉了半個腦袋,獵豹一口把同伴的脖頸咬斷,雪白的腦漿,鮮紅的血液都已經讓他麻木。
五百多人從島上訓練的叢林裏出來就剩下了一百多人,剩下的都讓野獸給咬死了。無數凶猛的野獸卻要他們徒手殺死,他拿著樹枝殺死了一個又一個撲向他的野獸。
剩下的一百多人每天都要過著非人折磨,教官的各種懲罰訓練下,一百多人就剩就五十多人。
於剛那變態研究了很多刑法,這些變態的招數他和藍忻李浩洋都一一過了一遍。
他隻給他們穿一條短褲,用繩子把你綁好放到大海裏去,還在你身上割傷讓鮮血招來鯊魚,成群的鯊魚染紅了岩石。每個人隻有短短的幾分鍾掙脫活命的機會,如果你沒有掙開繩子鮮紅的血液就會在成群的鯊魚群裏綻放開來。
他還變態的在午夜緊急集合,如果遲到了一秒鍾,他就會讓你圍著島上跑兩天,那超長的體力讓人最後因為距離奔跑血管迸裂。
各種各樣的逼訊方式無限循環的每天上演著,那種讓人精神崩潰的日子他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最有剩下那幾十人分了幾個小組進行廝殺,幾百個人隻能留一個人,李浩洋不想死,藍忻也不想死,他更不想死,在一起同生共死訓練了那麼久,看著這些同生共死的同伴都死在對方的尖刀下,十五歲的他心裏無限顫抖。
雲晨溪知道祁夜瑾在那裏肯定受了很多苦,這種苦是她們這種常人根本不能理解的,纖細的手指握緊男人的大手。
“後來我放了一把大火把整個島都燒了,十幾個教官都葬身在了大火中,島上的大火燒了三天三夜,原來綠色的島嶼三天後就變成了一片廢墟。”
“我們在大海上漂泊了一個月終於上了陸地。”祁夜瑾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些對雲晨溪。
最後廝殺的就隻剩他和藍忻李浩洋,藍忻在訓練中救過他的命,李浩洋是他們年齡中最小的,他們一起配合做了許多戰鬥,麵對彼此他們都下不去手。
最後火是他放的,十幾名教官以於剛為首,島上的一切都是於剛說了算,沒想到這場大火中於剛居然活著從火海中爬了出來。
“於剛和島上有關係?”雲晨溪平靜的說著,於剛看她的眼眸像是血海深仇,他看祁夜瑾的眼眸也是同樣的。
“是,他就是那個修羅教官,他是來找我報仇的,想殺你是想看我痛苦,他要把我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都折磨死。”
祁夜瑾知道那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他不屑直接殺了你,他喜歡看著你痛苦慘痛的死去。
講到這裏雲晨溪完全明白了於剛為什麼會仇恨與她,在他的定義裏她是祁夜瑾的女人,隻要和祁夜瑾有關係的人都是他要仇恨的人。
這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怎麼會想到那些折磨人的死法,讓野獸活活的咬死,而且死後連一個完整的屍體都沒有,這種殘忍的方式對於一個和平年代的人來說真的無法接受。
比起這些雲晨溪更擔心祁夜瑾的安危,既然於剛是來找他報仇的,那祁夜瑾現在不是很危險,身邊就像有個定時炸彈,隨時隨地都會爆炸都會對他造成危險。
“他現在對我造不成危險。”
祁夜瑾從雲晨溪的眼眸裏就看出了她的擔憂,他以不在是當年的祁夜瑾,從死亡島爬出來後,他就建造了自己的帝國。
就連一直掌控他的老頭子都沒有辦法製衡他,區區一個於剛他更不放在眼裏,隻要從老爺子手上拿回來,他就會痛痛快快的送他們都去極樂世界。
“我你放心,雖然不能成為你的驕傲,但也不會成為他們威脅你的籌碼。”
雲晨溪輕鬆的說著,如果真的有一天,她被這些人給抓了起來成為利用祁夜瑾的籌碼,那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結束她的生命,也不會給這些人有機會利用祁夜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