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方圓幾裏都是安全的,這次雲小姐選擇的地點還不錯,電影院那裏發生了爆炸,封鎖了很多道路,現在這條街上一個車都不通,當然這也是他的意思。
“晨溪,總裁能習慣這裏嗎?”
素雅拽了一下雲晨溪手臂小聲的說著,素雅的一句小聲問話,讓車上耳力特別好的趙毅急忙坐直身子,可千萬別在換了,他還得從新安排。
“很好。”
祁夜瑾率先邁著筆直的腿走了下去,高大的身影坐在簡陋座椅上一眼就能讓人看見。
雲晨溪笑了一下跳下了車,不過讓她詫異的是,坐在隔壁不遠那幾個女人居然沒有對著祁夜瑾發花癡,這真是奇了怪了,居然有女人沒有對祁夜瑾範花癡,現在兩大帥哥往這一坐,這些女人就像沒有看見一樣,她現在真想問問此時這幾個女人在想什麼?
零散的幾桌客人,很快老板烤好了肉串和拿來了酒,看著桌上犯黑冒油的肉,祁夜瑾嫌棄的推到了一旁。
“很好吃的,你吃一點。”
雲晨溪扁了一下嘴,自己拿了一串就往嘴裏吃去,素雅笑著拿了一串遞給了祁夜軒,祁夜軒到沒有祁夜瑾對東西那麼挑剔,他優雅的吃了一口。
“好吃吧!”雲晨溪問像祁夜軒,祁夜軒點了一下頭,確實還可以,不說多好吃,但味道也不錯。
“我和素雅以前開了工資就來這裏。”說話間雲晨溪拿起桌上的酒示意碰一下杯。
“今天不醉不歸,這酒雖然沒有你們喝的好,但我和素雅卻覺得很好喝。”
雲晨溪對著瓶子就幹了一瓶,她喝酒的速度讓祁夜瑾側目看向,他從來不知道雲晨溪居然這麼能喝酒。
“軒哥哥,素雅,不許賴皮到你們了。”
兩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就都喝了下去,素雅本不能喝太多的,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也想喝多一次。
“喝一點,沒有那麼差勁。”
雲晨溪又起開幾瓶酒,拿著酒瓶示意祁夜瑾喝一點,好看的眸子帶著笑意看著祁夜瑾。有一點紅紅的小臉讓祁夜瑾寒潭的眸子笑了一下。
祁夜瑾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隨即雲晨溪一把握住他手裏的瓶子,對著祁夜瑾嘴猛灌了一下,她的動作讓旁邊桌幾個人都徹目看過來,在對上趙毅搖頭的目光後,幾個人站起身結賬走出了露天的小飯店。
“大點口喝,沒有想像的那麼難喝。”雲晨溪說著又喝了大半瓶,用手擦了一下嘴上沾的酒她又說道:
“你們不夠意思,說好的不醉不歸,你們一口都不喝。”雲晨溪拿起桌上酒瓶又幹了下去,喝完還示意一下她一滴都沒剩。
祁夜軒和素雅都拿起桌上的酒瓶喝了起來,幾個人很快就幹了幾瓶下去,大家都沒有看著祁夜瑾,全程三人一瓶一瓶的往下喝著。
這時雲晨溪站在破舊椅子上大聲的唱起歌來,連著喝幾瓶的她,現在有一些放了開來。素雅歪著身子看著站在凳子上的雲晨溪,酒量不是太好的她,現在眼前以出現了眩暈,她傻傻的對著雲晨溪笑著。
“太想愛你,是我壓抑不了的念頭,想要全麵占領你的喜怒哀愁,你已征服了我,卻還不屬於我,叫我如何不去猜測……”一首張信哲的太想愛你在簡陋的餐館裏響起,她真的很愛祁夜瑾,半個月後他就要結婚了,她卻隻能笑著祝福下去。
唱著唱著眼淚就掉了出來,雲晨溪又拿起一瓶就幹了下去,隨即她說道:“好好的愛情,去他媽的我就變成了第三者,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
雲晨溪把手上的酒一下都幹了下去,祁夜瑾寒潭般的眸子看著雲晨溪稚嫩的臉,隨即他也拿起桌上的酒喝了起來,和她在一起有一種輕鬆,外麵有在多風雨,在她麵前你都能釋放,她給你的總是輕鬆的感覺。
“是什麼?”素雅拿著酒瓶又喝了一口,她現在覺得晨溪這個提議實在是太好了,為什麼這麼多天她都沒有找晨溪來這裏喝一次酒。
“這就是在有限的生命裏,竟要被那些傻逼的人和傻逼的事情全給束縛住了,她奶奶的,我從來不說髒話,因為我怕別人覺得我是個孤兒還沒有教養,素雅你說長大幹什麼 ,我們最美好的年華才開始,卻整天都是煩心的事情,咱兩就是傻子,兩個大傻子,你想了軒哥哥那麼多年,天天像傻子似的等呀等,等回來了卻沒有化學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