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房間祁夜瑾狠狠的把門關了上來,隨即把雲晨溪抵在了門板上,雲晨溪微醉的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紅潤的唇吻上了男人那性感的薄唇,兩人緊緊糾纏的唇急速呼吸著,雲晨溪纖細的手指探像祁夜瑾襯衫的紐扣,酒精的作用下雲晨溪隻想緊緊的擁抱著這個男人,想讓他完全屬於她,想要真真實實的擁有著他。
“夜。”
雲晨溪急促呼吸胡亂在祁夜瑾身上解著紐扣,她的一句話讓男人渾身肌肉都燃燒了起來。
“丫頭,我不會拋棄你的。”
祁夜瑾霸道吻落在雲晨溪臉上脖頸上,沙啞著呢喃道,他不會拋棄雲晨溪的,隻要辦完了最後幾件事情,他就會給她一個家,一座能溫暖她的城。這座城隻有他的愛,她的笑,她的快樂。
祁夜瑾顧及雲晨溪身上的傷,對傷口的地方都小心的沒有碰觸。
很快臥室裏出來讓人臉紅的聲音,窗外樹下歐陽靜恨恨看著亮著燈的窗口,她強忍著憤怒沒有把四周的事物都砸了。
“這麼長時間都忍受了,還差這幾天嗎?很快你就是二樓的女主人,她隻不過是個玩物,男人沒有不偷腥的,尤其像他們這種有權有錢的男人。”
祁美玉微胖的臉上帶著笑安慰著歐陽靜,歐陽靜的憤怒讓祁美玉心裏冷笑了一聲,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這麼多年她在大哥麵前晃悠著,連一個男人她都抓不住,別說爬上床了,就連手她都沒有碰一下。
在這點上,祁美玉有的時候真的很佩服雲晨溪,這短短的時間內她就抓住了大哥的心,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冰冷的大哥居然有這麼熱情的一麵。
“別說那些好聽的話來敷衍我,什麼玩物,那都是說來騙我的,如果說那賤人現在還是個玩物那就是自欺欺人,你瞎嗎?看不出來大哥是真心的對她的嗎?”
歐陽靜順手抓過旁邊一朵嬌豔的鮮花,氣憤的使勁踩在腳下,現在還來告訴她那賤人是個玩物,還在騙誰那,高高在上的祁夜瑾什麼時候對哪個女人有這樣的時候,一想到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畫麵,歐陽靜氣憤的把花圃邊緣的花都摘了下來放腳下狠狠的踩著。
被歐陽靜這麼一嗆,祁美玉微胖的臉當時冷了下來,心裏著實對這大小姐脾氣一陣翻白眼,站在原地沒有動一分,胸大無腦說的就是她這種女人,頂著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卻連個男人都擺不平。
“鬧夠了就回去吧!這裏人多眼雜,很多人都盯著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那,很快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教訓那女人了。你這副樣子讓別人看見了,這麼多年的溫婉形象就都沒有了,現在所有人都傾向於你,隻剩半個月你就可以如願了。”
祁美玉看著一地殘破的花草,她出言阻止道,歐陽家大小姐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從小她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大小姐脾氣可真是讓她體現的淋淋盡致。
經祁美玉一提醒歐陽靜停止了發泄,看著地上殘破的花,她又狠狠的踹了一腳,祁美玉說的話她明白,祁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多少名媛擠破腦子想坐上。做他祁夜瑾的女人,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現在她是受害著一方,祁家的家長都偏向於她,在過半個月他們就可以結婚了,隻要結完婚她就是祁夜瑾名義上的妻子,到時她在動雲晨溪不怕有人還在說什麼。
“我要那賤人永遠消失。”
歐陽靜咬牙切齒的說著,隻要看見雲晨溪那張人畜無害的臉,她恨的就想上去給她抓花了,這女人從學校到大哥,她什麼都和她搶,她有什麼資格和她爭奪,她算個什麼東西,一個下賤坯子連自己父母是誰都不知的人,有什麼資格得到祁夜瑾的愛。
“哼,你隻站在這裏生氣,不去製造點機會能讓你如願順心嗎?有句話怎麼說的,事在人為,我可聽說雲晨溪有個好賭的父親,聽說他在Y城你們家賭場裏輸了不少錢。”
祁美玉邪魅的一笑,長長的睫毛像歐陽靜眨了一下,紅唇勾起看著歐陽靜。隨即祁美玉又淡淡的說道:
“她雲晨溪在怎麼折騰也給你造不成威脅,你別忘了她是一個下不出蛋的雞了,美貌青春都會隨著年華老去的,這種女人你根本不用生這麼大的氣,把生氣的精神放到怎麼抓住大哥的心上,很快大哥就會忘了她是誰的。”
比起歐陽靜的憤怒祁美玉冷靜的說著,生活太乏味她可不想祁夜瑾過的太過順暢。動不了他,給他生活添些色彩她也樂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