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女人燦若櫻花般的笑容最能證明她的幸福。她的小丫頭現在是幸福的,她為了他收起了渾身的刺蝟,為了她展現最美好的年華。
“休息一下,一會到了叫你。”
祁夜瑾附在雲晨溪耳邊說道,到了之後他們會有一場硬仗要打,帶她來雖然有危險,但他也要必須帶在身邊才放心,相對這裏的危險,要比留她一個人在那裏要好。
他不在,那雙不知道的手,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歐陽靜隨時隨地的陷害,祁美玉那笑裏藏刀,二嬸和二叔那兩個笑麵虎,還有老頭子,都會對她下手的,這些人都把雲晨溪當做眼中訂肉中刺除之後快。
這些人都是因為他才會對丫頭下手的,如果說以前他很想看見她們廝殺,甚至是越激烈越好,但現在他要為丫頭把前麵道路鋪平了,尤其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勢力,他會幫丫頭除去一切障礙。
雲晨溪窩在祁夜瑾懷裏,笑了笑,點了一下頭,並沒有因為男人的話而乖乖的閉上眼睛,她隻是窩在他的懷裏看著外麵的風景。
她們要去的地方是金三角,她知道祁夜瑾很有勢力,那些她看不見的勢力肯定潛伏在暗處,在她心裏李浩洋也是一個有能力的人,能伏擊他的人,看來也不是一般的人。心裏不免對祁夜瑾有些擔心,她隻是一個平凡的女人,她不想做什麼女特工,也不想成為電視諜戰片裏的女強人,她隻想她的男人能平安就好。
心裏思考著,但臉上依舊是一臉笑容,她不想讓祁夜瑾有壓力,對這個男人她已經全身心的交出了自己。
有人說,一場愛情裏,誰愛的多一些,那個人肯定就是輸家。她在認識祁夜瑾那天起就輸的徹徹底底,她的自由,她的自尊,最後是她的心,她的愛,全都被這個男人偷走了。
幾個小時候飛機降落在一片盛開的鮮花前,雲晨溪搖了搖頭在祁夜瑾後麵跳下了飛機,看著麵前一大片鮮紅或者淡粉的鮮花,她心情好好的勾了一下唇,這種花看上去有些像玫瑰花,但沒有玫瑰的嬌豔,所有的鮮花成現一大片狀態下都是美麗的,尤其是這麼美麗的鮮花。
直升飛機上陸續下來幾個男人,這些人都是生麵孔,藍忻從最後一架飛機上下了來,這時雲晨溪才知道藍忻也來了這裏,不過也是,李浩洋是他們的結拜兄弟,現在他出了事情他怎麼會不來,接下來南宮勝也一起跟著走了下來。
雲晨溪知道他們這次是來辦事情的,站在旁邊一直目不做聲,前方行駛過了三輛車子,很快車子由遠及近的靠近了過來。
“大哥,二哥。”
王琛一身迷彩服從車上走了下來,見到祁夜瑾和藍忻後恭敬的叫了一身,對著其他幾人都點了一下頭,在看見雲晨溪時,他稍微愣了一下,但沒有過多的停留隻是把目光專注到祁夜瑾身上。
雲晨溪是見過王琛的,相對之前幾次,這次王琛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專注嚴肅的看著眾人。
“先上車在說。”
王琛率先幾步走到車前為祁夜瑾打開了車門,祁夜瑾邁著筆直的腿往前走去,雲晨溪在路旁順手折了一朵花跟上了祁夜瑾腳步。
車上幾個男人都不說話,氣氛有些凝重,雲晨溪百無聊的看著外麵的風景,手裏無聊的轉動著手上的鮮花,路過之處都是一片片盛開的鮮花,這些花都和她手上拿著的鮮花一樣。忽然她像想到什麼一樣的看著手上的鮮花,隨即她不確定的問像幾人。
“我手上拿著的是罌粟花嗎?這裏就是金三角?”
雖然問題很白癡,但她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她沒來過金三角不知道那裏是什麼樣子,罌粟在中國也是禁止種植的,她對花之類的不是太了解 ,隻是認識常見的幾種。
這時車上幾個人都看向雲晨溪手上拿著的花朵,祁夜瑾心裏一直想著事情,根本沒有注意到雲晨溪什麼時候折了一朵罌粟花。
“這種花的果實不要碰。”
祁夜瑾平淡的說著,其他幾人見祁夜瑾開口了,大家都沒有在往下回答的意思。
雲晨溪點了一下頭,她雖然沒見過罌粟花,但基本常識還是學過的,開花期本身沒有什麼毒素的,隻是在接果的時候才能製成毒品。
但她也聽老人說過,罌粟花泡水裏喝下去也是有毒的,這些都是她在老人院聽那些老人家說起過的。據說這種花會產生毒素讓人口吐白沫,最後抽搐而死,具體她也是道聽途說來的,要問真偽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