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看她嘻嘻哈哈的對著祁夜瑾,到真張的時候她還是懼怕他的,馬上收起對麵前白衣男人的目光,溫順的在祁夜瑾懷裏一動不動。
“太子爺怎麼會在這裏,還這麼閑情來找祁某、”
意大利太子爺突然出現在這裏 ,他感覺非常奇怪,如果有什麼交易,也不會出動他這麼大個人物來交易。
不請自來到這裏,這就是說他們來到這裏,這男人就是知道的,正確來說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這男人的監視中。
“合作。”
恰克邁著筆直的腿走到了一處椅子上,他身後跟著的人筆直的站在原地,對祁夜瑾外漏的寒氣視而不見。
藍忻王琛都紛紛收起了手上的家夥,看向坐著筆直的恰克,他們都對這男人有一些了解,知道他不是一個信口雌黃的人,現在來找他們合作是什麼意思。
“落桑欠我一條命,你們要救李浩洋,他的老巢非常隱秘,我代的人手有限,你們的人手也有限,以我的情報落桑劫持李浩洋的武器都是重家夥,我們一起合作殺了落桑。”
恰克平淡的說著,淡藍眸子看著依靠在祁夜瑾懷裏的雲晨溪,數月不見這女人收起了身上的刺蝟,那幹淨純潔的眼眸還是和第一次見到一樣讓人難忘。
他現在突然有些後悔,如果那次劫持了她,是不是現在依偎在的就是他懷裏,心裏隻是一笑,對自己突然出現的想法一笑置之,如果這女孩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那他們隻能相忘江湖了。
“這不是你太子爺做事風格,以你的實力就是一個軍隊都能調動來,居然沒有人手。”
祁夜瑾冰冷的說道,他需要與人合作,真是笑話,他怎麼就認定他的人手不夠,他祁夜瑾什麼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情,他能查到的事情,他難道查不到嗎?地球就這麼大,在這圈裏混的人就那麼幾個,有什麼事情是機密,所謂的秘密就是對外不公布,對內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狼騰的人你不會動用,現在我是你最好的合作對象。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共同的利益。你要的是李浩洋,我要的是落桑的命和貨。”
恰克交叉著雙腿看像祁夜瑾,淡藍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感情,四目相對,祁夜瑾寒潭的眸子也定定的看像恰克,本就有些涼爽的房間裏,現在因為兩人的對視更加冷了下來。雲晨溪依偎在祁夜瑾懷裏一動不敢動,他們要不要這麼冷,好好談事情不行嗎?非得弄個零下四十度的眼神殺傷力嗎?
雲晨溪不知道狼騰是什麼地方,但看祁夜瑾那陰寒的眸子,她知道那個叫太子爺的話,似乎觸怒了祁夜瑾。
隻是片刻祁夜瑾的大手在雲晨溪腰間遊動著 ,那似笑非笑的唇角,讓屋裏的人都不寒而栗,大哥每次這樣笑都不是什麼好事情。
“太子爺真是費盡心思的調查祁某,看來現在要博了太子爺的麵子,是祁某不近人情了。”
祁夜瑾大手隨意探進雲晨溪衣擺裏,這樣雲晨溪一驚,祁夜瑾從來不會在外人麵前這樣放d,他現在就像一個放d公子哥。幸好大手隻是在腰間沒有四處亂動,雲晨溪依舊乖順的沒有動一下。
“可怎麼辦,祁某就喜歡不近人情。”
祁夜瑾冰冷的說道,大手在雲晨溪腰間掐了一下,這次雲晨溪沒有驚呼,而是促眉看向祁夜瑾,這個時候,她選擇了順從這男人,這個白衣男人在好看,但對她來說隻是個外人,祁夜瑾才是她最信賴的人。
祁夜瑾的動作全數默入恰克淡藍眸子裏,他的大手握著的地方,像是刺痛了他的眼,看著懷裏溫順的女孩,複雜的看了一眼她稚嫩的臉。
這雙眼睛,還有相似的五官都讓他產生一種錯覺,如果不是調查的結果並不是他想要的,現在他真想一下把雲晨溪從祁夜瑾懷裏拽出來。
“我要落桑的具體位置,我可以打頭陣。”
恰克平淡的說著,現在隻有床上躺著的人知道落桑的具體位置,這個人偏偏是祁夜瑾的人,這場交易裏他處於下風。不想在與祁夜瑾浪費時間,每看他的手在雲晨溪腰間遊 走一分,他都想衝動的把那雙手剁了下來。
“成交。”
祁夜瑾好看的唇在雲晨溪臉頰上親了一口,女人長得太過漂亮真是禍水,他隻是輕輕的在她身上碰了兩下,恰克從主動變成了被動,他的小女人還真有本事讓男人為她傾盡天下,軒是這樣,那個遠在巴黎男孩也是這樣,現在又來個意大利太子爺,看來他應該在她身體裏得留下一些屬於他的東西,這小丫頭才不會被人惦記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