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淒美的詩句,讓雲晨溪一顆心都融化了,總有那麼一首歌是能觸碰到你的心靈,同樣總有那麼一首詩讓你來到意境中,感受著詩句裏的唯美。
祁夜瑾站在身後用他寬闊的身體包裹了女人,讓走動的人群不碰到她,這個小動作當然雲晨溪也完全注意到了。這個看上去冰冷的男人,其實也喲心細的一麵,這些不經意的小事情都讓雲晨溪很感動。
兩人轉過經筒往另一個方向走去,這時兩個女人跪在蒲團上的身影,讓雲晨溪止住了腳步。
“求菩薩保佑大哥一切安好,隻要大哥安好,我願吃齋念佛,一願大哥平安,二願大哥能健康,三願大哥能一切順利,四願大哥能快樂,五願大哥和我能永遠幸福。”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多日不見的歐陽靜和祁美玉,當然虔誠許願的人是歐陽靜,而祁美玉這時卻恰好發現了祁夜瑾與雲晨溪兩人,她驚喜的叫著。
“大哥,怎麼會在這裏看見你,靜你的真心菩薩看見了。”
祁美玉激動的站了起來,一步就衝到了祁夜瑾麵前,隻是在男人五六步的距離處停了下來。
祁夜瑾一直不喜歡人接觸他的身體,尤其是女人的碰觸,這一點祁美玉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一臉興奮的表情看著祁夜瑾,那種感覺就像見到久違的親人一樣。
而祁夜瑾外漏出的寒氣,讓雲晨溪後背一緊,看來祁夜瑾不高興了,而且是很不高興。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寒氣讓雲晨溪有些緊張害怕,別看她平時嬉皮笑臉的,隻要這男人一動起怒來,她還是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喘。
“大哥,你電話怎麼一直都打不通,我都要擔心死了。”
歐陽靜一臉高興的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祁夜瑾,祁夜瑾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這還是她找人調查出來的,原來祁夜瑾帶著雲晨溪來泰國了,在得知確切地點後,她和祁美玉第一時間就趕到了這裏。
祁夜瑾墨鏡下的眼,看不出是喜是怒,兩個女人都沒有在敢造次,隻是站在原地一個欣喜的看著祁夜瑾,一個一臉擔心的看著祁夜瑾。
這樣一旁雲晨溪高興的心情瞬間消失不見,好好的約會,怎麼就能遇見這兩個人,真是倒黴到家了。現在歐陽靜站在祁夜瑾身旁,她就突然的想起幾日後兩人就要結婚的事情。
一想到這裏,好心情更是蕩漾無存,突然有種吃了死蒼蠅一樣的難受,她站在這裏真是尷尬的要命。在厚臉皮如她,這一刻都覺得她無處遁形。
“沒事,走吧。”
祁夜瑾隻是淡淡的說著,四個人都有著出色的外表,他們站在這裏已經引起了圍觀,對這種圍觀祁夜瑾心裏十分排斥,這些人在看下去,他會忍不住都讓他們消失。
在聽見祁夜瑾這句後,歐陽靜馬上笑顏逐開,跟著男人的腳步就往外走去,而祁夜瑾的大手依舊牽著雲晨溪的小手,從她冰冷的指尖祁夜瑾就知道雲晨溪的緊張。
用力握了一下女人的手,像是一種無聲的傳遞。這用力的一握,雲晨溪懸著一顆心安靜了下來,她像天上風的風箏找到了線,一種安定瞬間讓她平靜了下來。
要說第三者,歐陽靜才是 ,是她和祁夜瑾先相愛的,祁夜瑾也是愛她的,為什麼會答應這場婚禮,這樣雲晨溪心裏劃上了一百個問好,她很想現在就問問祁夜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在雲晨溪還專注自己的心事時,後麵大力的推撞讓她猝不及防的往前倒去,同時祁夜瑾也往前趔趄了一下,隻是他身手敏捷的接住了雲晨溪。
“啊……”
“靜……”
歐陽靜一聲痛苦叫喊,和祁美玉驚呼同時響起,這樣站穩後的雲晨溪花容都失了顏色。
之見寺廟上麵的牌匾砸在了歐陽靜身上,而那厚重的木板看上去很沉重的樣子,在看歐陽靜那痛苦的樣子,此刻傾國傾城的容顏已經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這時寺廟的工作人員都跑了過來,大家急忙的拉開了牌匾,祁美玉焦急的跑了過去。
“靜,有沒有事情,傷沒傷到哪裏?”
祁美玉的焦急驚呼,引起了很多人的旁觀,本就是嘈雜的旅遊景點,現在更加議論紛紛。有些人用著泰國語言雲晨溪聽不懂,但附近中國人說的話她可是聽得清晰,大家都在說歐陽靜心地善良,在牌匾掉下的那一刻,她居然推開了她和祁夜瑾,而自己卻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