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祁夜瑾最討厭的就是女人嗎?那現在這樣抱著歐陽靜是什麼意思,難道這男人的討厭是針對人,那這麼說,歐陽靜是不是他就是不討厭的。
祁夜瑾一個眼眸南宮勝再次上前檢查到,這次他從祁夜瑾的眼眸看出了寒冷,這樣南宮勝更加不敢怠慢了。最後診斷的結果為腰被硬 物撞傷了,骨頭沒什麼大礙,但需要好好休息,隻要七八天就會完全好了。但在這幾天需要好好休息,最好不要下床活動。
雲晨溪聽著南宮勝的結論,心裏一塊石頭放了下來,幸好隻是休息幾天,沒有什麼大礙,如果要有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要怎麼辦了。如果歐陽靜有什麼事情,她要背負一生的內疚。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想與歐陽靜有什麼牽扯。
“大哥你快抱大嫂去休息吧!南宮先生都說了要好好休息。”
祁美玉看著祁夜瑾說道,精致的妝容永遠那麼精致,她的一聲聲大嫂讓雲晨溪站在一旁沒有動一下。而祁夜瑾的動作,讓雲晨溪仿佛墜落了深潭,祁夜瑾居然真的抱起歐陽靜往樓上走去,完全沒有製止祁美玉的一口一個大嫂。
本就心情不好的雲晨溪,現在心情更加不好,心裏十分淒涼的看著男人抱著 的女人 ,此時她覺得自己就是個笑話,一個天大的笑話,她的存在似乎很不合適。
因為祁夜瑾去樓上了,所有人都跟著往樓上走去,祁美玉在路過雲晨溪身旁時,隻用她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玩物永遠是個玩物,在床上費在多的心思,都隻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祁美玉沒有停留一步,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去,心裏的得意全顯示在臉上,那紅潤的唇微微上勾著,心裏得意的都想唱起歌來。沒想到事情進展的這麼順利,祁夜瑾居然真的抱起了歐陽靜,看來她還得在加把勁,心裏暗暗想著,腳下的步子一點都沒有停下來。
雲晨溪站在原地看著離開視線的幾人,這一刻她覺得她像是被拋棄的孩子,回憶似乎回到了那些日夜纏繞的惡夢中,站在街口的彷徨,沒有五官人的靠攏。
心像是墜落了無底的深淵,一種窒息伴隨而來,不知道為什麼,心口突然的疼痛了起來。雲晨溪捂著心髒坐到沙發上,以往她從來都不會有這種感覺,不知道今日是驚嚇到了,還是想到了這些氣悶的事情,才會覺得心口有些悶痛。
房間裏歐陽靜一雙小手,緊緊抓著祁夜瑾的衣角,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男人。那蒼白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血絲,歐陽靜用一副祈求的口吻說道:
“大哥,我害怕,能在這裏陪我一會好嗎?就一會,我保證不當誤你太長時間。”
歐陽靜軟弱無聲的祈求,讓祁夜瑾促了一下眉,他本打算把她放到房間裏就出去的,可現在女人一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角,還一副祈求的樣子,他本就對這些不是太在意,這女人的心思他一直都知道,隻是沒想到她居然會出手救雲晨溪,隻是思索了一下,男人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隻是隨意的一坐,都這樣的煥然天成的王者氣息。
這樣歐陽心跳的想站起身走過去,隻是一想到她現在可是受了傷的,隻能忍耐住了動作。
其實那塊牌匾是她提前就做好了手腳的,就算掉下來根本也不會傷到她,至於她身上的傷,是昨日去施工現場看現場時不小心受的傷,其實根本一點事情都沒有,她早都看過醫生了,隻是為了逼真她特意找人弄的,在加上她的痛呼,根本查不出來。
“大哥,我們很快就要結婚了,我知道你答應這場婚禮是和爺爺做的交易,你放心我會無條件的支持你的,隻要你讓我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我知道你現在喜歡晨溪,我會和她好好相處的,隻要你喜歡,她可以一直住在主臥室,我隻要留在你身旁就好。”
歐陽靜的放低姿態並沒有勾起祁夜瑾多少同情,對這女人,如果別人不了解,他可是十分了解,現在之所以沒有立即離開是因為她今天救了雲晨溪。看著丫頭那蒼白為難的表情,他隻是想幫她做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