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能在幫我倒一杯水嗎?我有些口渴。”
歐陽靜看著祁夜瑾弱弱的說著,地上破碎的水漬讓祁夜瑾掃了一眼,剛才歐陽靜跌倒就是為了喝水,看著麵前的水杯,祁夜瑾還是倒了一杯水走了過去。
這邊雲晨溪被臥室裏的電話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拿起床頭的電話接了起來。電話那端傳來清脆的女聲,她恩了幾聲就坐起了身。
電話說是酒店打來的,叫她去對麵房間找祁夜瑾,心裏還嘀咕著,祁夜瑾這是玩什麼,昨天住的這裏,今天怎麼的又要住那邊。
因為雲晨溪後上來的,酒店的房間都是關著門的,所以對歐陽靜住在哪間房間她完全不知道。她一上來哪裏都沒有去,直接到這裏來睡覺了。
揉了幾下臉,坐起身抻了一個懶腰,站起身往外走去,這一覺雖然是被吵醒的,但她還是感覺睡得很舒服,那種疲憊的感覺減少了不少。心情居然也好了起來,這就是她,不開心的事情她很快就能忘記,生活本來就有那麼多醜惡,她需要開心的生活下去。
因為電話說祁夜瑾叫她過去,她沒有多想按壓房門就走了進去去,可眼前的一幕讓她一顆心都碎在了地上,祁夜瑾居然背對著她抱著歐陽靜,而歐陽靜那敞開的衣襟刺痛了雲晨溪的眼,兩人就居然在那個,這是就祁夜瑾叫她來看的嗎?
剛好轉的心情一下又從天堂跌到了地獄,她本以為祁夜瑾答應歐陽靜結婚是有什麼隱情,這麼久她一直沒有問出口。但現在看來,是什麼隱情都不重要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都發生了那種事情,反問什麼隱情能讓祁夜瑾心甘情願的解開衣服。
“滾……”
祁夜瑾沒有回頭,隻是壓低聲音說了一個字,但那低沉的聲音,讓雲晨溪身體顫抖了起來,祁夜瑾叫她滾,叫她滾。
而男人手上的動作居然沒有停止,還在拽扯著歐陽靜的最後一件衣服,平時高貴的歐陽靜居然毫不避會的迎合著祁夜瑾。
眼前的一幕讓雲晨溪心口無法呼吸,一手緊按著胸髒的位置,腳下的步子往外退去,不爭氣的眼淚從那如水的眸子中流淌出來。
門突的關了上來,歐陽靜絕美的嘴角勾起了巨大的弧度,祁夜瑾是一個高度戒備的人,可就是這個在高度警覺的男人也逃不開她的迷藥,上次給雲晨溪下的是用在水裏的,這次她用的是液 體的,其實在祁夜瑾剛進屋的時候他就已經中了迷藥,地上破碎的那杯水就是迷藥,迷藥在空氣中散發著氣流,而她正好算好時間讓雲晨溪看到這一幕。
“溪兒,我要你。”
祁夜瑾迷離的眼睛看著懷裏的女人 ,現在在他眼中懷裏的女人就是雲晨溪,他不知道怎麼了,完全沒有意識,隻是身體很熱,他就想要雲晨溪。
對男人的話,歐陽靜勾起的唇冷笑了一聲,還溪兒,恐怕過了今晚,雲晨溪就 在也不會呼吸了,讓一個人消失有一萬種方法,比如一場意外的車禍。
房間裏很快的傳來女人動聽的聲音,這一天歐陽靜等了很久,雖然用的是這種方法,但她終於成了祁夜瑾的女人 ,她終於完完全全的成為了他的女人,從此以後她還要成為他的妻子,給他生兒育女,她從此是他生命裏的另一半。
雲晨溪哭著跑出了酒店,因為藍忻他們都有傷在身,所以都在房間裏休息,而在附近的保鏢雖然都認識雲晨溪,但都沒有阻止她,誰都知道,她是大哥的女人 ,大哥的女人想去哪裏他們都沒有權利過問,而雲晨溪眼角的淚痕,幾個男人也都沒有注意到。
腦海中那句滾一直在雲晨溪耳邊回蕩著,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衝刺了整個大腦,她不想去想,不想流眼淚,可是控製不住的去想,控製不住的去流眼淚,完全沒有看見來往的車輛,隻是往前跑著。
十字路口處,車裏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看著那抹嬌小的身影,陰狠的目光看向女人,隻是腳下一用力,一輛飛奔出去的車,就對著雲晨溪衝了過去。
而完全沒有注意到危險的雲晨溪,還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往前跑著,心裏腦海中,都是祁夜瑾的影子,他的每一句話都在腦海中充斥著。
而越來越靠近疾馳的車也讓雲晨溪發現了,女人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飛奔過來的車輛,這一刻她腦海中一片空白,那疾馳過的車輛她已經躲避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