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位姑娘麵部有些受傷,為了女孩子的形象,還請先生不要打擾這位姑娘休息。”
“穆梟鬧夠了沒有,在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在進我的房間。”
恰克正色的說道,他棱角分明的臉給人一種嚴肅,穆梟看了一眼恰克的認真,在看了一眼啊戴莉的堅持,他不屑的笑了一下,有什麼緊張的,不就一個女人嗎?他隻是聽說表哥受了傷過來看一下,沒想到他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隻是好奇罷了。
“怎麼,怕我撞見你的好事。”
穆梟不客氣的說了一句,人就往沙發處走去,隻是他還沒有落座,恰克就說道:“我們出去說,現在病人需要休息。”
因為恰克受了傷,他的右腿有多處骨折,現在不得不坐在輪椅上行動,他的一句話,馬上有人打開了門,這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即使坐了輪椅上也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形象。
碧藍的眼眸帶著清澈,他像能洞察一切的清晰看清一切。
“我沒事,隻是過來看看你,既然你沒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穆梟邁著筆直的腿就往外走去,恰克也沒有說什麼客氣的話,隻是看著男人的背影,但眼神卻有些凝重。
啊戴莉見穆梟走了出去,她遇上前拉下雲晨溪臉上的被子,恰克一個手勢阻止了她的動作,啊戴莉坐在床邊沒有說話,隻是幾秒鍾的時間房間門突然的打了開來。隻見穆梟高大的身影又走了進來。
恰克看著這男人的出現一點都沒感到奇怪,而啊戴莉卻心驚一下,多少年她沒有出現這種感覺了,如果剛才她把雲晨溪臉上的被子拉下,讓穆梟見到這張臉,不知道穆梟會不會懷疑。
心裏後怕,雖然雲晨溪與表夫人有幾分相似,但也不完全相似,可穆梟不同,他隻有十八歲的年齡,與雲晨溪同齡的年紀,卻有著雷厲風行的手段,他的一句先生就像太子爺的稱呼一樣不是白叫的。
小小年紀穆梟就掌握了家族產業,可以這麼說,流水的總 統,鐵打的財團,而穆梟就是總 統的財團,他與政治有著密切的關係。
他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恰克能安穩的坐穩太子爺之位,穆家也是出了力的,這一點一直跟隨在恰克身邊的啊戴莉是相當的了解。
“還有什麼事情?”
恰克問著穆梟,他波瀾不驚的眼裏有著一絲狠意,聰明如穆梟他當然看見了恰克眼裏的意思,隻是淡淡的說了句。
“我想告訴你,明天去家裏吃飯,明天是我媽媽的忌日。”
說完穆梟就走了出去,房門輕輕的關了上來,恰克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轉過目光看向被子裏的雲晨溪。
啊戴莉看了一眼恰克,在得到男人的肯定後,她打開了被子,雲晨溪一直屬於昏迷,並沒有因為被子而感到不適。
“要不我為雲晨溪易個容。”
啊戴莉提議的說著,這有幾分相似的容貌,就別說穆梟會懷疑了,就是她都會多看雲晨溪幾眼,兩人不是十分相似,但還說不好哪裏有些相像。
“不用,祁夜瑾會找來的,如果晨溪想和他離開,到時就讓她和祁夜瑾走,憑祁夜瑾的能力會保護好晨溪的。”
恰克知道祁夜瑾找雲晨溪肯定沒有那麼簡單,說不定祁夜瑾已經知道了雲晨溪的身份,隻是讓恰克想不通的是,祁夜瑾和穆家毫不瓜葛,居然會找上雲晨溪,但不管為了什麼,他能看出,祁夜瑾的行為是在保護雲晨溪。
如果不是他用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查到死都查不到,就連上次啊戴莉帶回來的血液都是假的。這就說明祁夜瑾一直在保護著雲晨溪,隻要這個男人想保護雲晨溪,恰克就相信他會保護好雲晨溪的。
“如果祁夜瑾早知道雲晨溪的身份,那祁夜瑾找到她肯定有目的,祁夜瑾為了掩飾雲晨溪的真實身份,居然做了那麼多工作,雲晨溪在他身邊會不會有危險,到時她會不會成為威脅你的籌碼?”
“恰克,你要知道如果祁夜瑾用雲晨溪來危險你,我知道你會妥協的,到時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完全被祁夜瑾掌控了。”
啊戴莉說著自己的想法,現在就是傻子都知道祁夜瑾在雲晨溪身份上做了手腳,她們一直查來查去都查不到眉目,這不是祁夜瑾做的,誰還有這種本事,如果祁夜瑾拿雲晨溪來控製恰克,她相信,以恰克信守承諾的性格,他會毫無妥協答應祁夜瑾的所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