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沉默的雲晨溪,讓祁夜瑾本就暴露的青筋更加突出,男人本就忍耐著性子,卻因為雲晨溪的沉默心情跌到了穀底。
“你最好知道自己的身份,我的底線是有限的。”
祁夜瑾黑著一張臉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他的底線已經為這女人通融了一次又一次。為了這女人他已經改變了一次又一次的計劃,現在她卻給他臉色看,還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這樣祁夜瑾的內心更加窩火,大手一揮就抓起了床上的女人,寒潭般的眸子也帶上點點怒意。
“我和你說話那,你聽沒聽見,我問你為什麼要離開酒店。”
祁夜瑾那千年寒冰的眸子已經度上了一層寒氣,而被猛力拉扯的雲晨溪,吃疼的促了一下眉,抬起如水的眸子看著祁夜瑾盛怒的眼。
她不想流淚,可那不爭氣的眼睛就這樣的流淌了出來,一個你愛的男人,他的每一句話對一個女人來說都是那麼重要。
她以為她會不傷心,以為她不會哭泣 ,可眼淚就這麼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以為她會坦然,會毫無在乎的笑笑過去,可她終是沒有做到。
祁夜瑾在對上雲晨溪那兩行清淺的淚痕後,寒潭般的眸子淡了下來,平靜後他才發現手上握著雲晨溪的手臂,雖然雲晨溪沒有別的女人那麼柔弱,但現在她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
“你哭什麼哭,把眼淚給我擦幹了。”
不知道為什麼,祁夜瑾見到雲晨溪那清淺的淚痕,他就煩悶的很,這女人如水的眸子仿佛就像會說話一樣,她隻是雲淡風輕的哭了一下,他的心居然疼痛了起來。
說完祁夜瑾就往外走去,雲晨溪看著那毫無留戀的身影,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隻是一滴後她在也沒有流出淚水。
渾身像被肢解了一樣,哪裏都疼痛的很 ,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而是閉上眼休息著。
腦裏回蕩著車禍那一瞬間,她在一個男人的懷抱裏,那她現在沒有事情,是躺在這裏的,那抱著她那個人那。越想心裏越慌亂的很,支撐起身體往外走去。
木質的樓梯和陌生的環境,雲晨溪扶著東西一步步走了出來,放眼一片都是秋天的果實,那大片大片的綠,和金黃的葉子完美的成了一副上水畫,不知道祁夜瑾在哪裏找到的地方,這裏實在是太美了。
這裏沒有城市的嘈雜,沒有汽車的喧鬧,沒有擁擠的人群,幾隻鴨子和小雞從院前走過。樹上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好似一副動聽的音樂。
“你怎麼出來了?”
祁夜軒第一個發現了雲晨溪,他一步就走上前扶住了雲晨溪,而雲晨溪看見多日不見的軒哥哥,好看的唇勾起了一抹笑容。
“軒哥哥……”
因為昏睡的太久,雲晨溪嗓音有些沙啞,不遠處素雅跑了過來,她一下就抱住了雲晨溪。
“晨溪,你醒了。太好了,你終於醒過來了。”
素雅那激動的眼裏泛著淚花,雲晨溪輕拍了素雅兩下,這次她又死裏逃生了一回,不知道死神是不是盯上了她,動不動就給她來點小麻煩。
“我記得那天有人救了我,那個人那?”
雲晨溪下樓來就是要問這件事情,她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那個人有沒有什麼事情,至於其它的,她現在還沒有那麼關心。
“還算有點良心,看在你這麼有良心的份上,以後姐照著你了。”
啊戴莉從遠處走了過來,雲晨溪的話她全聽到了耳裏,這女人還有點良心,沒有忘記救她人的死活,這小姑娘,心地可真善良。
“啊戴莉!”
雲晨溪看見多日不見的啊戴莉,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女人怎麼會在這裏。
“救你的是恰克,他休息幾天就沒事情了,如果想報恩,那就把上次的恩情都一起抱答了吧,我是恰克的人,是他讓我來救你的,所以你欠我的一個條件,都還給他就好了。”
啊戴莉毫不客氣的從祁夜軒手裏扶過了雲晨溪,這樣祁夜軒空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很快祁夜軒就跟在了後麵,一步都沒有離開雲晨溪,跟著兩人往前走去。身後素雅心口痛了一下,有晨溪在的地方,軒哥哥從來看不見任何人。
“大哥,要不我來吧!”
這邊祁夜瑾在灶台前努力弄著手上的大米,這是趙毅第一次看見大哥進廚房,看著大哥笨拙的動作,趙毅額角黑線直升。
大哥從樓上下來後,二話沒說的就走進了廚房,身為他的貼身助理,當然要形影不離的跟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