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少你好壞。”
戴安娜一邊嬌嗔道,一邊更加大膽的靠近祁夜瑾,祁夜瑾這個舉動,讓周圍一直暗暗觀察這裏的幾個女人,都對戴安娜直翻白眼。
“真是不要臉,怎麼不得病死了。”一個女人冷冷的哼了一聲,對戴安娜的靠近不屑。
“看她那樣,還真以為自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怎麼蹦躂她不都是個雞。”
“要不是她第一個客人是瑾少,看她現在還怎麼囂張。”
戴安娜一直在魅炫工作,就因為一次機緣巧合她伺候了一次祁夜瑾,一直以來,這女人眼睛都像長天上去了,對別人都不屑看一眼。平日裏大家沒有少受她的氣,但卻因為她現在是瑾少的人,大家是敢怒不敢言,因為誰都不確定,瑾少碰過的女人,他會不會在碰。
最近新聞爆出祁夜瑾大婚的消息,魅炫裏的姐妹明著嘲笑戴安娜,如果不出現意外,很快戴安娜就會像她們一樣,沒有特殊待遇,所以大家都肆無忌憚的欺負起她來。
現在到好,瑾少這個時候來了,而且還沒有抗拒她,幾個女人不敢明目張膽的看,隻能暗暗的恨著戴安娜。如果目光可以殺死人,那現在戴安娜就是死一萬次都不夠。
“哼,瑾少要娶的人,可是高高在上的歐陽家大小姐,像她那樣的賤人就是給瑾少提鞋都不配。”另一個女人陰陽怪氣的說著,同時又給戴安娜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都吃飽撐的沒事幹了嗎?504房的客人還在等著那,是不是都皮癢了,有能耐你們也去伺候瑾少去呀。”
一個穿著職業裝三十幾歲的女人走了過來,那一臉濃重的妝容,已經看不出女人原來的容貌,踩著極細高跟鞋的噠噠的走進了幾個女人,見到幾個女人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辱罵,同時狠狠的用眼睛看了幾人一眼。
幾個女人見管事的經理來了,幾個人都像霜打了茄子一樣的蔫了,都扭著腰肢往經理說的房間走去。心裏有再多的不快,也不敢抱怨半句,畢竟她們還要在這裏混下去,如果魅炫不用的人,就是這裏整個城市的夜場都不會在錄用。
這邊戴安娜用出全身解數來討祁夜瑾的歡心,隻是一直麵無表情的祁夜瑾沒有半點波瀾,但戴安娜也一直沒有放鬆下來,能不鞥成功的撩到祁夜瑾,就看今天的了,機會隻有一次,不是每次祁夜瑾來都會有這樣的興致和她說話的。
“瑾少,人家陪你喝一杯嗎?”
戴安娜看祁夜瑾自顧自的喝著酒,她嬌柔的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喝了一大口,借著酒勁,戴安娜更加大膽了起來,現在整個人都坐到了祁夜瑾大腿上,整個身體都緊緊的貼在祁夜瑾身上,還不時的做出一些挑d的動作。
女人的肆意妄為,讓一旁的趙毅冷汗直下,大哥雖然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但這笑容是做給別人看的,此時此刻大哥那嗜血的因子已經迸 射了出來。
如果不是有些眼睛在看著,此刻趙毅敢斷定,祁夜瑾肯定會一腳踹飛眼前的女人。
趙毅端起酒杯又清淺了一口,大哥為了雲晨溪來這裏買醉,其實他心裏還是非常珍惜與雲晨溪的感情。現在這樣,不還是為了雲晨溪能少成為別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有誰說大哥對雲晨溪一點都不上心,那肯定是假的,他趙毅就可以作證大哥是真心愛護著雲晨溪。
“幾個月不見,你比以前更加風情了。”
祁夜瑾纖細的手指勾起戴安娜的下顎,一個帥到極致的男人,隻是一個隨意的動作,就足以讓女人尖叫發瘋,有的女人就秉承一句,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原則。
“這還不是瑾少調教的好,瑾少,人家可哪裏都想你了。”
戴安娜纖細的手指勾勒著祁夜瑾潔白的襯衫,看著男人俊美的五官,這個男人真的猶如天人,她能有性成為他的女人,此生也無憾了,雖然他們實質性 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麼,但對眼前的男人,她像有種致命的誘 惑,忍不住想化身成為一條毒蛇攀附在他身上。
“哼,既然想我了,不能辜負美人的心意。”
祁夜瑾收緊下顎的手,隻是輕輕一用力就抱起了坐在他腿上的女人,戴安娜裝若受驚嚇的樣子,一張嬌羞的臉埋入了祁夜瑾的懷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