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出去散散步。”
畢竟幾人也是經曆過生死的,態度上雲晨溪緩和了很多,祁夜瑾是祁夜瑾,他手下是他的手下,兩者不是一個人,所以雲晨溪也沒有必要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現在很晚了,這裏四處都沒有人家,大嫂還是回去吧。”
木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態度卻十分堅定的樣子,意思很明確,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去。
幾人的態度讓原本心情就不好的雲晨溪更加促起了眉,“什麼意思,這是囚禁嗎,我要出去,是不是還得經過祁夜瑾的同意才能走出去。”
幾個男人都沒有說話,沉默就已經回答了雲晨溪的話,看著幾人麵無表情,這樣心情極具壓抑的雲晨溪更加窩火。二話沒說,人就往外走去。
“大嫂,沒有大哥的同意你哪裏都不能去。”
水上前一步就擋住了雲晨溪的道路,男人堅硬的胸膛不容置疑的沒有在讓開道路。
“給我滾開,我現在就要出去。”
“大嫂,還是那句話,沒有大哥的允許你哪裏都不能去。”
對雲晨溪那種速冷,水也頓了一下,這樣的氣焰與大哥如出一轍,有那麼一刻水在她身上看到大哥的影子,那種煥然天成的王者氣息是學都學不來的。那種突然迸射 出的殺意,讓幾個男人心裏都一凜。
“如果我非要出去那!”
雲晨溪毫無畏懼的看著幾人高大威武的男人,這一刻她從他們眼裏看不到往日同生共死的影子,他們隻聽從祁夜瑾的吩咐,想想可笑,她居然還把幾人當做朋友,真是一種諷刺,如果沒有祁夜瑾,她雲晨溪誰認識是誰呀。
“大嫂,夜深了,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木在一旁插嘴說道,對雲晨溪幾人都有很好的好感,事實上他們並不想為難與她。
這時素雅梨花帶淚的跑了出去,她眼尖的看到了雲晨溪手上握著的刀,當時清秀的臉上慘白一片。
“晨溪,晨溪我們回去吧。”
素雅握著雲晨溪的手,這時幾人才都看清雲晨溪手上的東西,臉上都多了一抹複雜的神情,大家都隻關注著雲晨溪的臉色,卻都沒有注意到雲晨溪的手,怎麼都沒想到雲晨溪會漏了這麼一手。
“你回去吧,我沒事。”
素雅楞在當場,晨溪居然甩開了她手,剛才她因為軒哥哥的舉動,她一時情急說了一些傷害晨溪的話,在聽到外麵的動靜,她的心還是控製不住的擔心著晨溪。
“大嫂,我們已經說過了沒有大哥的允許,你不能出去,請不要讓我們難做,還是回去早點休息吧。”
木看著雲晨溪,這次他沒有剛才的和煦,那冷意上的臉,已經度上了剛毅,那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讓素雅心裏一顫。素雅緊緊抓著雲晨溪的手說道:
“晨溪我們回去吧。”
這次雲晨溪直接毫不留情甩開了素雅的手,手裏的刀緊握在手,她如水的眸子已經泛起了寒意。
現在她了無牽掛了,不就一條命嗎,她給祁夜瑾就是,今天她就和祁夜瑾杠上了。雲晨溪沒有說話,而是冰冷的往前走去。
木上前一把攔住了雲晨溪的去路,就在這一瞬間,雲晨溪舉起了手中的刀,木也防備了起來。隻是出乎意料的是,雲晨溪手上的刀,沒有刺向木,而是對著自己的脖頸。
這時幾人都屏住了呼吸,因為外麵的動靜比較大,啊戴莉和南宮勝也都走了出來,在看見這樣的情形,啊戴莉一個健步就走到雲晨溪麵前,隻是雲晨溪的閃躲,讓啊戴莉止住了腳步。
“別過來。”
說話間雲晨溪就對著自己脖頸按了一下刀柄,鮮紅的血液順著脖頸就流淌了下來,看見鮮紅的血液幾人臉色都泛起了慘白。
“雲小姐,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情好好說。”
南宮勝上前一步,隻是在五步距離之間停了下來,雲晨溪眼裏的堅定他看的清楚。
“我不想難為你們,你們也不要難為我,現在把我關在這裏是囚禁,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想過自己平靜的生活。”
雲晨溪堅定的看著幾人,水想從身後奪下雲晨溪手上刀,雲晨溪一躲閃就避了開來,鮮血順著脖頸流趟的更多。
本就心灰意冷的雲晨溪,現在猶如萬丈深淵中,她隻想馬上立刻離開這裏,這片天空,這個城市都壓抑的讓她無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