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化驗報告。”
一個帶著黑色眼睛的男人拿著一個公文帶放到了桌子上,男人坐在老板椅上伸出纖細的手指看了一眼,他那俊逸的五官帶著笑容。
“還真難為了他們。”
男人那青春洋溢的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纖細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拿著帶子裏的紙張看著。
“還都以為別人是傻子,他們是神呀。”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出現在恰克房間裏的穆梟,起初他根本沒有懷疑到雲晨溪,線索查到現在就屬於斷掉的狀態,但恰克那有意的維護,怎麼能不讓他起疑心。
手裏拿著雲晨溪的照片看了好一會,真是很像,尤其那眉宇間的大氣委婉,與他的養母是那麼的相似。
恰克以為他藏的很好,豈不知,在他第一次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她。一個人能讓恰克如此緊張,怎能不引起他的關注。
“嗬嗬,隻可惜,這麼美的女人就要消失了。”
穆梟冷冷的笑出了聲音,隻聽啪的一聲,那檔案袋瞬間燃上了火焰。看著那燃起的火焰,穆梟的笑容是那麼的詭異。
站在一旁的男人,依舊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對這個年紀輕輕的主人,他是敬畏的。他的內心裏,有著與年紀完全不相同的心靈。那顆黑化的心靈,足可以摧毀一切的力量。看著燃燒殆盡的所有資料,男人心裏有著一絲波瀾。
“先生,她現在是祁夜瑾的女人,而且祁夜瑾還有意保護,我們兜兜轉轉查到的假信息都是有人動過手腳的,如果不是這次用最直接的辦法,恐怕就是現在都查不到。”
男人頓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看著穆梟的表情,見穆梟沒有不悅,他又接著說道:
“先生,祁夜瑾的實力,恐怕不是表麵見到的那樣,在暗裏的勢力,恐怕與我們不分上下,這個男人可是一個狠角色。我們如果硬碰硬……”
說道這裏那個麵無表情男人停住了話語,看著穆梟依舊沒有變化的臉,他長長的噓了一口氣。這時穆梟那好聽的聲音傳來。
“那依鷹看該怎麼辦?”
男人看著穆梟接著說道:“我打探的消息,太子爺上次在中東問題上都拿祁夜瑾沒有辦法,祁夜瑾身邊的兩個結拜兄弟都在歐洲有很強的實力。”
“不如……”男人依舊小心翼翼的看著穆梟。
“不如什麼?”穆梟依舊一副玩味的笑容看著眼前的男人。
“不如我們把大小姐接回來,她現在是祁夜瑾的女人,有她在祁夜瑾和我們就是一家人,這樣與公與私都對我們百利無一害。”
“哦,鷹說的是大小姐。”
穆梟的一句話,讓那個麵無表情的男人急忙的跪了下來,眼裏慌張的看著穆梟說道:
“先生恕罪,我隻是看這女孩有些像夫人才猜測的。屬下真的不知,隻是隨便猜的。”
此刻這個叫鷹的男人才察覺他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這麼長時間,先生一直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來辦理,起初他還以為幫表夫人來完成當年的願望,大家都知道,當年表夫人收養了一個女嬰,後來不知道為什麼那女嬰丟失了,太子爺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尋找那女嬰,他還以為先生想幫太子爺完成表夫人臨終的遺願。
可後來事情越調查越複雜,他發現很多不一樣的地方,心裏有了疑問,他就多調查了一些,可真像真的嚇了他一跳,尤其拿著那份化驗報告。沒想到這女孩居然是夫人的女兒,那這女孩是夫人的女兒,那麼先生就不是夫人和老先生的孩子了,誰都知道,當年夫人可是生下了一個孩子。
“恕罪,恕什麼罪,鷹說的對,雲晨溪就是我母親的孩子,也是穆家唯一的血脈,是正統的繼承人,一直以來恰克在苦苦尋找的人,也是我祖母暗裏一直在找的人。”
穆梟玩味的一笑,在他十歲那年他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一直以來他都不能理解,為什麼母親從來都沒有抱過他,當初還以為是想讓他自己獨立,直到他聽到母親與恰克的對話,隻比他大幾歲的恰克居然知道所有的一切,這麼多年他們一直在尋找那個女孩。
直到兩年前父親也發現了這個秘密,對這一切他內心十分惶恐,真的怕有一天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變成了泡影。這麼多年他一直努力想變成父親眼裏想要的樣子,他現在變成了,絕不能讓雲晨溪的出現改變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