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這負心漢娶的女人挺魅呀,恩……”啊戴莉故意拉長音調,雲晨溪涼涼的接話說道:
“一看兩人就天造地設一對呀,隻不過這女人是一朵小白花,男的是個濫情的貨。”
一口飲進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依舊冰冷目光的祁夜瑾,這樣雲晨溪心痛了一下,他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所有人隻能仰視著他。
主持人繼續說著各種詞語,典禮環節馬上就要開始, 歐陽靜站在花道一旁看著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她終於能成為他的新娘了。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雲晨溪,這個女人終究還是敗給她了。
像祁夜瑾這樣的男人,身邊女人肯定不缺少,如果要娶肯定會選擇門當戶對的,她雲晨溪在有誰撐腰,最終也不過時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女人罷了。
“現在搶婚還來的急喲。”
啊戴莉站在雲晨溪身旁壞壞的說著,雲晨溪也笑著湊到她耳邊小聲說著“才開始,著什麼急。”
雲晨溪不知道祁夜瑾找她來的真正目的,所以她沒有那麼著急上前,她現在需要耐心的等待。
“切,不會怕了吧。怎麼說,你們都睡了那麼長時間,現在你的男人可是要娶別的女人了,這可對你赤果果的藐視呀!你不是認慫了吧!要是這樣以後別說認識我。”啊戴莉用手撞了一下雲晨溪,特別輕蔑的說著。
“等著,看看什麼情況。”
婚禮環節現在已經開始,祁夜瑾一身修剪得當的西服站在原地,他穿的與平日無常,但男人那煥然天成的氣息,就是穿個乞丐裝都能彰顯他獨有的魅力。
婚禮音樂響起,每個人都帶著笑容祝福著這對新人,祁老太爺坐在主位上一直帶笑的看著祁夜瑾,對祁夜瑾今天的表現,他是自然欣喜,因為心情原因,他對雲晨溪到來並沒有過多的為難。
主持人一個一個環節主持著,雲晨溪整顆心都仿佛置身與火海中,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握成了拳,時間仿佛像有萬年一樣,這時神父問道祁夜瑾願不願意娶歐陽靜時,雲晨溪整顆心都要破體而去,她一步上前。
“我不同意。”
她的一句高喊,吸引了所有的目光,大家都把目光集中到了雲晨溪身上,雲晨溪也沒有懼怕,而是挺直腰背往前走去,一聲白裙把她稱得如早晨的清蓮,美好的讓人不忍親近。
“我不同意這場婚禮……”
“歐陽先生,我們是檢查機關的,現在有多宗案件想請你回去協助調查一下。”
一道高亢的聲音打斷雲晨溪剛要說下的話,雲晨溪站在紅毯上看著身後的來人,隻見十幾個一身刑警製服的男人,從紅毯另一端走了過來。
台上祁夜瑾看著站在正中間雲晨溪一眼,那冰刻的眸子燃上了一層笑意。
雲晨溪瞪著一雙如水的眸子看著來人,啊戴莉上前輕拽了一下雲晨溪。
“看來不用你搶婚了,有人來解決了。”
恰克一直坐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隻是不著痕跡的把手上的東西收了起來,他祁夜瑾在張狂,也不可以玩弄他妹妹的感情,雖然這個妹妹不是一母同胞的,但他母親已經為了這女嬰含恨而死,他怎麼能不拚勁所有保護她。
“歐陽先生,這是逮捕令,請你和我們走一趟。”
一個高大警察上前拿出手銬一下就銬到了歐陽靜身旁男人手上,這時會場裏的人都竊竊私語起來。
“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居然趕用手銬,把你們局長馬上叫到這裏來。”
男人一張臉都氣紅了,幾人急忙的上前看著幾個警察七嘴八舌的說著。
這時祁老太爺和二先生也都走了過來。“你們是哪個隊的,知不知道這是哪裏,好大的膽子敢跑這裏來放肆。”
“祁先生,我們是公事公辦,有什麼事情,警局說。”幾人也完全不給祁老太爺和二先生的麵子,隻是使了一個眼色,另一個人上前走到一位年輕的男人聲旁,也是二話沒說就上前拿出手銬。
“你們憑什麼逮捕我們,我們歐陽集團合法經營,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我們就沒玩。”男人毫不客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