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瑾勾唇笑了起來,這樣的話卻讓雲晨溪紅了臉,真是氣死人了,死祁夜瑾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那些事情,什麼他喜歡重一點,這樣的話讓她不多想,著實是難呀。
趙毅在前麵完全一副淡然的模樣,他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看見,厚顏的雲晨溪在祁夜瑾這樣的目光注射下臉有些泛紅,搞什麼毛線,沒看見前麵趙毅在那裏嗎,這些情話就不能沒人的時候單獨說一下嗎?非得當著趙毅的麵可是羞死人了。
“好了,在這樣我就生氣了。”
雲晨溪一跺腳嬌嗔的說著,泛紅的臉沒有在理會祁夜瑾,而是看著窗外的風景。
大手一揮,雲晨溪就坐到了祁夜瑾懷裏,突如的動作讓雲晨溪嚇了一跳,雙手緊攀上祁夜瑾的脖頸。
“怎麼了我的傲嬌男,現在是在外麵,你的完美形象在這樣下去就要打折了。”
祁夜瑾的彪悍真是用言語無法形容,他可真是典型的想什麼做什麼,現在她這小身板在也不抗他折騰下去了,回想起昨夜他的瘋狂,現在還心有餘悸而力不足。
“你的意思是在家裏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纖長的手指摩挲著雲晨溪的紅唇,她仿佛是山間最勾人那一朵玫瑰,紅的妖豔而奪目。
“趙毅還在前麵開車那,乖乖了,我們關上門在愛愛。”
雲晨溪附在祁夜瑾耳邊曖 昧的說著,大庭廣眾眾目睽睽,她可不想秀恩愛,怎麼說也得關上門,就他們兩人的時候相親相愛。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祁夜瑾使壞的在雲晨溪柔軟上輕輕的揉 捏了一下。
“我很期待你這誘人的小嘴,含住了我的小夥伴。”
祁夜瑾的話讓雲晨溪心跳加速,真是要命的要求,不想還好,一想整個胃又開始翻滾起來,祁夜瑾昨夜的要求曆曆在目,壞男人,居然對她有這樣的要求,害得毫無經驗的她,居然把胃裏的食物都吐了出來,要不是她以前在雜誌上看過這樣的事情,說正常的夫妻都會用嘴,還以為他有什麼變態嗜好那。
“這個可不可以換一下,我真的不會。”
雲晨溪尷尬的說著,她所有會的都是祁夜瑾交的,這男人是越來越多花樣,唉,雲晨溪現在深深體會年輕是真好呀,能抗住祁夜瑾這些花樣百出的動作。
“我可以交你,我覺得我的語言表達能力很強,你也是個聰明的人,一學就會。”
祁夜瑾邪魅的一笑,這樣坐在祁夜瑾腿上的雲晨溪一下跳到了旁邊的位置。
“不能在玩耍下去了,我要保持沉默,不要和我說話,妹妹我要領悟人生。”
雲晨溪鼓起腮幫看著車窗外,那流水的車子從身旁穿梭而過,祁夜瑾好笑的看著這樣的雲晨溪,心情極好的依靠在座椅上,懶散的看著雲晨溪說道:
“下次帶你玩更刺激的。”
保持沉默,才不和這變態男一般見識那,死祁夜瑾,臭祁夜瑾,就知道欺負她,不就仗著他有一身肌肉嗎?哼,等姐姐我練好十八般床藝的,姐姐非得征服你。讓你躺在身下唱征服,不唱一百遍都不讓你下床。
“賤人。”
一輛拉風的蘭博基尼一直在祁夜瑾很遠的地方跟著,車上歐陽靜拿著望遠鏡恨恨的說著。
“小心你的手臂,醫生說不能太用力,要不然會留下後遺症的。你生那麼大的氣,那小賤人還不是逍遙快活。”
祁美玉不緊不慢的開著車子,怕前麵的祁夜瑾發現跟蹤他,一直車子離的都比較遠。當然歐陽靜拿著望遠鏡什麼都沒有看見,車裏的情形她連半分都沒有窺探到。
本就窩一肚子火,因為祁美玉的一句話,整個五官都開始扭曲起來,不說還好,越說心裏越生氣。
祁夜瑾居然讓醫生給他們下藥,雖然造成不了太大傷害,但是要能出院那可需要一些時日,千算萬算沒算到醫生居然是她在美國的一個學長,這個學長一直都仰慕與她,她隻需幾句甜言蜜語,學長就乖乖的說出了實情。
躲過了那麼多眼線,居然看見祁夜瑾和雲晨溪一起在酒店裏出來,還有早晨那刺眼的一幕,她的心更是像刀割般疼痛。她在煉獄過著生活,而雲晨溪居然能笑得如此燦爛。
她從小就愛著祁夜瑾,而他居然這麼絕情,她歐陽靜得不到東西,誰都 休想得到,就是死她也要拉上雲晨溪一起和她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