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上二叔一家,祁夜軒心裏冷冷的哼了一聲,真是消息靈通的很,這邊剛生病,現在就都從醫院裏趕了回來,不是聽說他們要在醫院裏需要一段期間才能出院嗎?現在卻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爺爺,隻是心髒病複發。你們還是安靜一下,不要打擾醫生。”
從公司剛趕回來的祁明月上前阻止了遇要衝進去的幾人,在對上 祁明月,祁美玉氣憤的指著祁明月罵道:
“祁明月,你不要自以為是,我們關心爺爺才想見見他,你快給我讓開,你這個吃裏爬外的東西。你就是養不熟的狼,一隻白眼狼。”
“你就是個瘋狗,而且還是沒有打狂犬育苗的瘋狗。”
藍忻一把抓住祁美玉的手腕,寬曠的大手毫無憐惜的捏著祁美玉的手腕,這樣祁美玉痛的直喊。
“藍忻,你給我放手,給我放手,你有什麼資格來參與我們家的事情,你隻是個外人,注意的你的身份。”
二夫人上前一把扯開藍忻的手,怒氣匆匆的怒斥著藍忻,這個藍忻一次又一次的壞他們的好事,現在還來多管閑事。
“二夫人,你家的事情藍某不想多管,明月是我的女人,為難我的女人就等於與我藍家作對,整個藍氏家族都不允許他們的主母被人欺負。”
淡藍的眸子寫著不容置疑,站在一旁的祁明月心裏暖了一下,這麼多年她的家人隻是一味的欺壓著她,多少個日夜她都一人獨自傷感著,現在藍忻這個樣子她有種被保護的感覺。
“她是的我女兒,我不同意她嫁給你,少在這自作多情。”
二夫人被藍忻這樣眼眸看的心裏直發毛,對祁明月她的內心十分複雜,要說起原因還是從二十幾年前說起,那時她在祁夜瑾父母車上動了手腳,而明月就站在身後,那一刻她心慌的猶如被人抓到了。
從那以後她就對明月開始有了嫌隙,她總覺得明月知道她的秘密,她就是個定時炸彈,就連每次明月看她的眼神,她的心都有些發慌,總有一種被人窺探了秘密的感覺。
“媽咪,現在說這些事情幹什麼,我們還是看看爺爺吧。”
祁美玉揉著發疼的手腕,埋怨的看著二夫人,正經事情不去做,在這裏探討祁明月嫁給誰幹什麼,隻要拿到了財產,她祁明月還不乖乖的聽她的。
“夜軒,你爺爺到底怎麼樣了。”
二先生在一旁問道,對二先生的話,祁夜軒冷冷的哼了一聲,怎麼樣,這邊剛有病,那邊你們就都趕來了,怎麼樣,你們不是心知肚明。
“二叔,爺爺還在裏麵搶救,現在需要安靜,如果你真的為了爺爺好,那現在安靜下來就是救了他的命。”祁夜軒冷冷的說著,沒有等二先生回答,他又緊接著說著。
“你現在吵吵鬧鬧的,是不是想讓爺爺馬上出事情。”
“二哥,我們也是關心爺爺,你現在這是什麼意思,爺爺現在重病難道還是我們造成的嗎?你和大哥一直在家裏,現在爺爺都這樣了大哥去哪裏了,如果不是管家通知,我們到現在還不知道那,難道二哥是不想告訴我們嗎?你和大哥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祁美玉一改往日的柔弱,那甜美的聲音搓搓逼人的說著,看著祁夜軒完全不甘示弱。
“祁美玉你別血口噴人,你們急匆匆趕來,不就是想看看爺爺的遺囑嗎?”
“二哥,你和大哥究竟做了什麼,才會讓爺爺重病的。難道你們想獨吞爺爺的財產。想霸占祁家的一切。”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了起來,素雅站在一旁抿著唇,豪門大戶裏的人,真的都不是省油的燈,現在祁老太爺還在搶救,外麵卻都吵了起來。真是淡薄的親情,她是個孤兒不知道正常的家庭是什麼樣子的,但祁家肯定是淡薄親情的。
“哼,真是可笑,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天天都想著那些錢。”
祁夜軒冷冷的哼了一聲,對於祁美玉他是十分了解的,這個看似外表柔弱的女人,內心卻是比蛇蠍都狠毒。
“都給我住嘴,現在你們爺爺生死未卜,你們卻在這吵起來了。”
二先生擲地有聲的說著,冰冷的目光掃視了一圈眾人,隻是毫無權威的二先生並沒有震懾住任何人。心知肚明的他也知道完全沒有太大威力。
“夜軒呀,爺爺為什麼會突然發病,還有你大哥去哪裏了?”
當然剛才稟報的人已經說過了,祁夜瑾從書房出來時,老太爺就已經開始搶救了,多麼簡單點的事情,老頭子發病肯定和祁夜瑾有關係。隻要抓住這一條,他就不信祁夜軒有在大的本事,他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