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跪在礁石上,對著祁夜瑾磕了三個響頭,祁夜瑾沒有理會來人,目光依舊看著海麵的位置。
“你會伺候人嗎?”
被祁夜瑾突然這麼一問,女人茫然的看著她,不過隨即嫣 紅一片,低著頭嗯了一聲。
在一年前祁夜瑾從恐怖分子手中救下她那一刻起,她就一心隻有祁夜瑾這個高大的男人。心裏眼裏都心心念念著他。
“去主屋那邊伺候夫人吧,她最近心情不好,凡事多上點心。”
祁夜瑾的話讓跪在地上的女人楞在當場,怎麼讓她去伺候那個發了瘋的女人,躲在草叢裏,她聽得清晰 ,但不知道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那女人那個樣子,她卻恨透了。尤其祁夜瑾說出夫人兩個字,就是傻子都明白祁夜瑾的意思。
“是。”女人還是答應了下來,忠心與祁夜瑾,她就要無條件的服從他。
“你的編號是多少?”
在這裏大家都不用名字,隻是用編號來稱呼,因為名字他們也是無用,反而會給自己增加危險。信息越多,就是越給敵人提供殺了你的條件。
“385,我馬上就能出島了。”
女人急忙的說著,從祁夜瑾救下她那天開始,就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這次是最多也是最近距離的說上話。
“去吧。”
祁夜瑾邁動著步子往前走著,身後女人欲言又止的看著高大偉岸的背影。回過目光看向雲晨溪居住的屋子,陰狠的目光看向主屋的位置。
海風吹過,海浪拍打著岩石,祁夜瑾西褲以泛起了潮濕,可是他沒有畏懼寒冷,隻是一個縱越,人就泳到了海裏,夜晚的海水徹骨的寒冷,也許隻有這樣的寒冷才能讓他保持清醒。
雲晨溪沒有開燈,坐在床上看著黑夜,一種蔓延在黑夜裏無邊無際的落寞。
想過無數次他們的未來,卻沒有一次是這樣的結果,她還曾經往最壞的方向想過,祁夜瑾這麼優秀,一萬種拋棄她的方式,卻沒有這一種,這種紮在心裏的匕首,仿佛是世間最痛苦的折磨。
“吃飯了。”
385順手拾起一個桌子,把東西放到了上麵,借著月光她看像雲晨溪,月光中她美的恨是神秘,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仿佛畫中仙子,不得不承認,這女人長得極好,美的清麗脫俗,美的讓人不忍褻瀆。
“你還是抓緊時間吃飯吧,如果餓死了,也去別的地方死去,這裏不歡迎你。”
385毫不客氣的說著,如果她沒有聽到那些隻言片語,她肯定不敢這樣對待雲晨溪,就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她才敢如此放肆,心裏不僅僥幸的想著,這女人要是直接受不了死了算了,四處都是海,隻要隨便一跳就完事了。
雲晨溪坐在床上看著來人,背對著月光她看清來人的模樣,那惡劣的態度讓雲晨溪氣更加不順,抄起最近的東西就像來人丟了過去。
“你TM的算個什麼東西,給我滾出去。”
本就心情低落到了極點,現在更是看什麼不順眼,何況還有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在這裏吆五喝六。
“哼,我算什麼東西,那你算什麼東西,我告訴你,大哥在我的心中是神聖的,你那樣對待他,就是在玷汙我心中的神,我沒要你的命已經是饒了你了,抓緊把飯吃了,要想死,到處都是海,隨便找個地方跳下去吧。”
女人輕鬆的躲開了雲晨溪攻擊,不屑的看著她,完全沒有把她放在眼裏,她本就生在戰亂國家,對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有著幾乎變態的占有,這也是她為什麼拚命的訓練,想要留在祁夜瑾身邊的原因。
“哼,祁夜瑾還真是多情的很,走到哪裏都有數不完的爛桃花,這可真應了那句話,公狗見一個上一個,你們還真是絕配的恨,一對無恥的狗男女。”
雲晨溪冰著一張臉,尖酸刻薄的說著,女人惡狠狠的看著雲晨溪,對她這樣說祁夜瑾,她簡直想要親手撕了她。在她心中,祁夜瑾就是神,就是高高在上的救世主,祁夜瑾仿佛是神話一樣出現在了她的生活中,她怎能讓人這樣詆毀祁夜瑾。
結實的手臂揮了出去 ,隻是一巴掌沒有打到雲晨溪的臉上,她的手臂就被緊緊的抓了住,對上那烈火般的瞳孔,她居然有些顫抖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