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軒的話讓素雅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多麼刺痛的話,軒哥哥所有的擔心都止於晨溪。
看見素雅僵在臉上的笑容,祁夜軒幹咳了幾下來緩解尷尬,他沒有忘記幾日前才和素雅發生了關係,他深知素雅對自己的深情,可是愛情就是這樣自私,它由不得自己,隻能聽從心的安排,他的心是愛著晨溪,隻能裝下她一人,她的一切都牽引著他的神經。
“走吧,現在外麵肯定很熱鬧。”
祁夜軒拍了拍素雅的肩膀,隨即往前走去,他讓素雅先去找晨溪,第一她是晨溪最信任的人,第二他不知道用何等方式來麵對素雅,素雅不是別的女孩,他不能用那種俗氣的手段對待她 ,可是她要的他也給不了。
素雅跟在後麵整理了一下心情,這樣的事情她遇到的還少嗎?現在最重要的是,她要無時無刻都陪在軒哥哥身邊,自私的想著,如果有一天軒哥哥依舊不愛她,但是他每一件事情,她都有在參與。這樣是不是他的回憶裏全是她的影子,在也沒有晨溪的出現。
……
“主人,我們查到祁夜瑾去了島上,那裏是他的專屬地方,我們的人靠近不了。”
一個黑衣男人恭敬的稟報著,坐在沙發上的女人陰狠的看著前方,而一旁坐著的男人淡然的抽著雪茄。
那鷹一般的眸子染上了血色,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那日坐在恰克身上的男人,他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就是有朝一日找祁夜瑾報仇,商場如戰場,祁夜瑾用卑鄙的手段奪走了他的一切,讓他一夜之間淪為了所有人的笑柄,這一切都是祁夜瑾造成的,有些仇恨是要血債血還的。
“血鷹,我們已經收購了許多股份,現在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女人絕美的臉上帶著急迫,她已經等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抓住這次機會,她現在恨不得把祁夜瑾淩遲處死,五馬分屍才能解心頭之恨。
“相宜,現在還不是時候,祁夜瑾暗裏的實力我們不能小瞧,如果是以往他這次這麼做肯定是想讓自己的公司破產,想讓那老頭子一生守候的東西都煙消雲散,但是現在他遲遲沒有出手,你覺得他會這麼輕鬆的就讓我們奪走他們祁家的產業嗎?”
男人彈了彈煙灰,對於祁夜瑾他也是恨不得馬上就想喝了他的血,但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會把自己多年經營的東西付出東流,他要一招致命與敵人,但是現在卻不是時機。
“我已經等不急了,在也沒有耐心等下去了,你能知道嗎?我無時無刻不想殺了他,他就是魔鬼就是惡魔,我要他對我付出的慘痛付出代價。”
蕭相宜激動的說著,她把自己訓練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就是要有一天讓祁夜瑾對她所做出的事情得到償還。
每個日夜祁夜瑾坐在沙發上嘲笑的眸子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這就是她的噩夢,揮也揮不去。
“等不急也得等,我們手上有那麼多張王牌,你急在這一時做什麼,如果不能一招將祁夜瑾打倒,那麼這麼長時間我們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血鷹我們現在已經公開與祁夜瑾對決了,你還瞻前顧後 ,就不怕他對我們下手嗎?你不是一直信仰著早出擊才能致勝嗎?”
等待已經消磨了太多時間,他們已經在暗裏做了那麼多努力,可是這些對祁夜瑾來說不痛不癢,
“相宜,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急躁了?”
男人威嚴的看著蕭相宜,這樣尖利的蕭相宜馬上換成了笑容,柔軟的身子俯身過去,聲音也換成了一副甜蜜的樣子。
“血鷹,我這不是想讓我們的仇人早點消失嗎?你最能理解人家的心情了,好了嗎?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她從祁家半山別墅走了出來,那淒慘的樣子是她一生的恥辱,清晰記得那天她隻披了一個床單,一個人狼狽的走在街上,那些異樣的目光她終身難忘。
誰知回到家裏,家裏居然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這一切都是祁夜瑾一手造成的,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急 ,仇人明明就是眼前,她卻隻能躲在暗處,看著他逍遙快活 ,看著他肆意妄為,而她隻能卑微的躲著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