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瑾握著雲晨溪的手,一紙婚書他已經給她了,在雲晨溪去砸他婚禮時,他就給了她實質性的婚姻。現在他要給她一個美麗又龐大的婚禮,一個像童話般的婚禮,讓她成為世上最美麗的新娘。
對於祁夜瑾說的婚禮,雲晨溪腦子嗡了一下,這樣的話一下讓她想起那天在書房祁夜瑾所說的話,他說他們現在已經結婚了,有了婚姻關係,他要折磨她一輩子。
“你那天說的話是真的嗎?”
“ 我們在法律上已經是夫妻了嗎?”
雲晨溪仰著頭問著祁夜瑾,此刻誰都沒有雲晨溪緊張。眨動的雙眼讓祁夜瑾安撫的吻了一下,這樣的雲晨溪就是精靈一樣的美好,這樣的她才是原本的她。
“你覺得我會說謊嗎!”
祁夜瑾寒潭的眸子帶著笑意,寵溺把她擁入了懷中,這樣雲晨溪渾身都冒著冷汗,不用在想了這居然是真的。
“我們什麼時候登記的?”
從來不知道她自己居然結婚了,而且還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簡直是太驚悚了,她居然在不知情的就和祁夜瑾把婚結了。
“你不還拿著結婚證書去婚禮上砸場子去了嗎?我可記得當初你那英武的勁。”
雲晨溪當即明白了過來,那可是她花五十元錢做的假證,怎麼一下就邊成了真的。
“假證是真的。”
對這句廢話雲晨溪都感到是多餘,別說讓假證變成真的 ,就是把整座城市都改個名字祁夜瑾都能做到的事情,這點小事還用去證明是非對錯嗎!
“你說那,我的小溪兒。”
雲晨溪沒有在說話,現在可真是能折磨她一輩子了,祁夜瑾如果不放話,這個國家沒有哪個民證局能敢給她辦離婚的。以往這也許是驚喜,但現在卻是驚嚇的很。
“怎麼不說話了?”
祁夜瑾低沉著聲音說著,腦海裏幻想著她穿上白紗的樣子,以雲晨溪的美貌肯定是世上最美麗的新娘。
“有些不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雲晨溪淡淡的說著,她的一句話卻引起了祁夜瑾的緊張,急忙的伸手探向她的額頭。
“沒事,我休息一下,也許是飛機螺旋槳太響了。”
雲晨溪依靠在祁夜瑾的肩膀上,這樣祁夜瑾沒有在追問下去,一手撫順著她的長發。
兩個依偎在一起的人,心思卻各異著,祁夜瑾滿心都是甜蜜,而雲晨溪卻是冰冷一片,一萬種可能在心裏盤旋著。這些種種跡象都表明祁夜瑾那日在書房裏所說的事情大部分有可能是真的。
無法在想像下去,這真的是一種致命的折磨,她不想假設,也不想在去多想,隻能等待著恰當的時機。
用了很長的時間飛機降落在祁家半山別墅機場上,雲晨溪由祁夜瑾抱了下來。現在看這裏雲晨溪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是那麼陌生。
看著山上她放火燒過的地方,記憶裏祁夜瑾從火海中衝出來的景象浮現在眼前,而這一切對雲晨溪來說仿佛就是發生在上輩子一樣的事情,既陌生又熟悉著。
“大少爺,你可算回來了。”
蓉媽看見祁夜瑾激動的居然流下了眼淚,祁家現在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她這個傭人都感覺驚天動地,現在大少爺回來了,她們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有了依靠。
“恩。”
祁夜瑾隻是用鼻音恩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抱起雲晨溪,一路上她都說不舒服,這樣他擔憂的很,雲晨溪不是一個輕易癢癢不舒服的人。這樣祁夜瑾很是緊張,抱著雲晨溪的手臂都顯得格外小心。
蓉媽跟在後麵焦急的看著,看雲晨溪那蒼白的臉色,她以為受了什麼傷。
“為什麼非得坐直升飛機,真是吵死了。”
南宮勝抱怨的說著,他現在在也不想認識祁夜瑾這個家夥了,在折騰下去,他的骨頭就要散了,把雲晨溪帶到島上還得非得帶上他。阿戴莉打來電話他都沒有辦法和她及時聯係上。
現在可算回歸陸地了,抱怨完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電話急忙的撥打給啊戴莉,對這個臭脾氣的女人,他可是欣賞的很。
“直升飛機安全性高。”
趙毅在身後冷冷的說了一句,沒有理會南宮勝,其實他很想提醒南宮勝還是抓緊去報道的比較好,可是看南宮勝那滿臉的笑意,他決定還是不要欠欠的比較好。
房間裏祁夜瑾把雲晨溪放到了床上,雲晨溪蓋緊被子閉上了眼,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她和祁夜瑾歡 愛後的痕跡。
這些記憶對她現在來說是一種可恥,她不敢多想下去,閉著眼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