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生都是和命運做鬥爭,從來沒有一次輸過的,他堅信他的孩子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雲晨溪幽幽轉醒過來時已經是天黑的時刻,感覺身子沉沉的像有千金重一樣。睜開眼第一眼就對上了祁夜瑾那冰刻的線條。
從來都知道他是世上最英俊的男子,這樣的男子就躺在她的身邊,隻是現在她以沒有了驕傲,剩下的都是淒涼。
“醒了,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最近祁夜瑾問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現在的雲晨溪如同玻璃娃娃一樣易碎。隻有輕輕一碰觸他都感覺十分心痛。
“沒有。”
雲晨溪翻了個身背對著祁夜瑾,本想著途中逃跑,隻是一路上都在天上,她就是想逃也沒有地方可去。
現在又在祁家半山別墅,看來隻能等待合適時機在逃出去,現在她隻能與祁夜瑾和平相處著,要不真怕祁夜瑾心情不順在給她丟到哪個島上去。
“那我叫蓉媽送晚飯過來。”
這樣的祁夜瑾,簡直溫柔到骨子裏,雲晨溪閉著眼不去看這樣的祁夜瑾,要不真怕一不小心,就被這樣的他給融化了。
很快蓉媽就推著一個餐車走了進來,雲晨溪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這也太過誇張了,不就是個晚餐嗎?上下三層餐車都放著食物。
而從不讓外人進入的主臥室裏,今天居然破天荒的進來了外人,蓉媽後麵居然還跟著三個女傭,每個人都推著餐車,而且都是滿滿當當的上下三層。幾人動作麻利的排放整齊,站在一旁恭敬的齊聲說著:
“大少奶奶請用餐。”
那齊聲的大少奶奶讓雲晨溪剛閉上的眼睛又掙了開來,這麼快祁夜瑾就給了她身份,可真是神速,稀裏糊塗的就和他辦了證書,現在一下就變成了祁家大少奶奶,想起那日書房裏祁夜瑾所說的話。
如果祁老太爺真的和她有什麼關係,那麼現在聽見這個稱呼是不是更加得氣死。
“都出去吧。”
祁夜瑾吩咐一聲,所有人動作麻利的走了出去,雲晨溪依然躺在床上沒有動一下,不是她不餓,隻是她真的不想動一下。
“溪兒,你喜歡吃什麼?”
祁夜瑾手拿著餐盤看著雲晨溪,雲晨溪看著滿桌的飯菜坐起身,她可沒那福分去讓祁夜瑾伺候她,真可真是折煞了她。
“被動,你想吃什麼我拿給你就好。”
這樣的祁夜瑾讓雲晨溪有種想笑的衝動,隻是她心裏還有著芥蒂,隻是淡淡的看著他。
“那我們就先吃這些吧。”
祁夜瑾夾起桌上的菜放到了餐盤裏,他看看這個,看看那個,覺得哪個都挺適合雲晨溪的,這是她吩咐蓉媽做的營養餐,都是針對孕婦吃的,隻是這個消息就隻有蓉媽和南宮勝知道。
畢竟雲晨溪現在胎像有些不穩定,還沒有好好的檢查過,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先不讓雲晨溪知道的比較好。
“我自己來吧。”
雲晨溪坐起身,祁夜瑾急忙的製止住了,上前一把就把雲晨溪輕輕的按在了床上。
“坐著就好,我喂你。”
那溫柔的眼眸讓人看了能融所有的冰雪,雲晨溪依靠在床邊看著祁夜瑾,如果他所說的都是真的,她們真的沒有血緣關係,她是否能原諒他。
“小心點燙。”祁夜瑾吹了一下筷子上的食物,小心翼翼的喂到了雲晨溪嘴邊。
“我自己吃吧,我也不是病人。”
雲晨溪剛要拿過筷子,房門就被突的一下打了開來,對上門口的目光,雲晨溪依然淡然如水。
隻是祁夜軒卻三步邊兩步的走到了雲晨溪床邊,跟在他身後的素雅咬著唇看著床上的女人。
軒哥哥才聽說晨溪回來,放下手上的工作就飛奔了回來,這一路上他闖了無數個紅燈,隻為早一點見到晨溪。
“有事嗎?”
祁夜瑾冰冷的說著, 這樣的時刻他不想有人來打擾到雲晨溪,看來他需要給雲晨溪換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好好休養。
“晨溪,你有沒有好一點。”
話剛說出口,祁夜軒就閉上了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晨溪能回來肯定是沒什麼事情了。
“晨溪,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
素雅站在身後事實的說了一句,這樣凝固的氣氛有所緩和,雲晨溪笑了笑,隻是點了點頭。
“沒事,你們都回去吧,我想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