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我的檢查,隻是氣虛不足,血液供應不上,身體本身就受了很重的傷害,外加疲勞過度所致……”
“別說那麼多廢話,你就說嚴不嚴重?”
南宮勝的長篇大論讓祁夜瑾有些不耐煩,他可不想聽那些演講,現在隻想知道雲晨溪到底怎麼了,什麼會有這麼嚴重的暈厥,兩天就放生了兩次。
“說嚴重也嚴重,說不嚴重也沒有太大的事情,但這是個慢性的病,需要有耐心才能治好,需要大嫂好好配合。”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用什麼藥物,我要健康的雲晨溪。”
“是。”
對於祁夜瑾的命令南宮勝應聲道,這哪裏是朋友,簡直是剝削,哎,誰叫他醫院所有的錢都是祁夜瑾出的,聽從指揮是唯一的選擇。
……
“你都監視兩天兩夜了,過來休息一下吧。”
正對著雲晨溪病房窗口,一架高清望遠鏡對準了雲晨溪的病房窗口。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妖嬈的女人說道,而女人像是惘若未聞般依舊專注的看著望遠鏡。
“靜,我來看,你過去吃點東西。”
男人一下把歐陽靜拉了下來,堅硬的態度讓她休息一會。五年裏歐陽靜變了很多,往日那個高貴的女人,變成了雷厲風行的獨立女性。
“我都已經監視了他五年了,這五年他都沒有離開那個破碼頭一步,現在一離開,居然就能碰見那個死了的女人。”
“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活著,為什麼還在這個世上。”
歐陽靜氣節敗壞把屋裏東西都摔的粉碎,而男人站在一旁心疼的看著她。
“靜,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他與她相識在訓練中,當年蕭相宜把她送到了秘密基地去 訓練,後來他們就出了事情,但是基地卻沒有被祁夜瑾摧毀。剩下的人 都各奔東西,隻有他一直都守候在歐陽靜身旁。
“啊九,我都等了五年了,五年祁夜瑾都沒有離開那裏半步,我一直找不到機會,你知道我有多恨嗎?是祁夜瑾和雲晨溪那個賤人讓我一無所有的。我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每天都活的像過街老鼠一樣,我要殺了他們,要殺了他們,”
歐陽靜捂著自己的頭瘋狂的搖晃著,而一旁的男人心疼的把她納入了懷中。
“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我們現在沒喲機會,不代表一直都沒有機會。”
“我一定會有機會的,雲晨溪還活著,她就是祁夜瑾的死穴,我一定會找到合適的機會的。”
男人拍了拍歐陽靜的肩,這樣瘋狂中的歐陽靜冷靜了下來,拿起餐盒坐在一旁簡單的吃著飯,而那個叫啊九的男人整理了一下望遠鏡周邊,因為剛才歐陽靜摔東西時候碰了一下望遠鏡,現在對準的位置以不是雲晨溪病房的方向。
啊九在望遠鏡裏調試著,隻是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卻讓他停在了當場,看著那個簡直一模一樣的臉,他驚喜的說道:
“找到了,這就是祁夜瑾和雲晨溪的致命弱點。”
他的一句話讓歐陽靜一下站起身,一把奪過了望遠鏡看去,在看清後,她絕美的臉上也笑了起來。
“機會來了。”
此刻雲瀚正冷著一張臉對著朵朵,而朵朵卻哭著在和雲瀚說著什麼。
“要怎麼做?”男人問像是歐陽靜。
“二十四小時監視著他,隻要有機會,就把他綁來,我就不信,祁夜瑾和雲晨溪會看著自己的孩子不管。”
房間裏歐陽靜的笑聲傳來,他終於等到了,以祁夜瑾的勢力和伸手,她還沒有十足的把握要了他的命,而雲晨溪看似整天一個人到處走動,但是歐陽靜知道,祁夜瑾其實在暗處安排了很多人保護她,但是現在卻是不一樣的時機。
“準備一下,重要綁了那個孩子,我們就離開這裏。”
男人點了一下頭往外走去,屋裏歐陽靜收起笑容看向雲晨溪病房的窗口,那些羞辱的記憶在腦海中盤旋著。
她有才有貌有身材,而雲晨溪什麼都不如她,祁夜瑾的眼裏卻隻有她一人,自認為幸福的婚禮,原來也隻不過是一場笑話而已。
本是雲端中公主,卻被祁夜瑾和雲晨溪給拉到了地獄,她怎能甘心,怎能放過他們。
“瀚瀚哥哥,你就帶上朵朵好嗎?不管你走到哪裏,朵朵都跟著瀚瀚哥哥。”
稚嫩的聲音跟在雲瀚耳邊不停說著,而雲瀚冰山臉卻一直板著沒有看像身旁不停碎碎念的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