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臉讓啊九都有些害怕起來,一下就抱住了歐陽靜安慰道:“是,是,都是雲晨溪那賤人奪走了你的一切,我們要殺了她,將她千刀萬剮,不得好死,我們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都去殺了她呀 ,去呀。”
“去我們現在就出去,我一定要殺了她給你報仇。”
啊九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狀況,一下就把歐陽靜抱到了自己的肩上,用力的站直身體,讓自己的身高更能高一些。
“在高一點,還是夠不到能攀爬的東西。”
“這tmd也不知道是誰弄的陷阱,居然這麼高。”
歐陽靜不禁爆粗口罵道,越想越生氣,居然在啊九的肩上蹦了起來,這樣下麵的啊九痛的汗水直流。
豆大的汗珠從啊九的臉頰上流淌下來,但是為了歐陽靜能出去,這個鐵錚錚的漢子連痛都沒有叫一下。
而這邊趙毅奉命去尋找雲瀚的下落,鎮子不大能找打的地方他都找過了,也問過了鄉裏鄰居,都沒有見到雲瀚的下落,因為這裏提倡的是純天然,所以連監控錄像也沒有安裝。趙毅站在巷口掏出電話打了過去,高大的身影讓路過的女人們頻頻回頭。
“沒找到,鎮子裏都找了嗎?”
祁夜瑾站在走廊過道上,趙毅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對與趙毅的做事水平他比任何人都知道。
“都找了,大家都沒有看見雲瀚,大哥你要不要問問大嫂。雲瀚平時都去哪裏玩,我好在去找找。”
“好……”祁夜瑾的話還沒有說完,雲晨溪一下就從後麵拿過了他的電話。
“你去朵朵家裏了嗎?瀚為人冷漠,他從來不和其他孩子玩耍,隻有朵朵總纏著他,有的時候會幫朵朵奶奶幹些利索能力的活。”
蒼白唇色的雲晨溪,拿著電話的手都一些顫抖,讓祁夜瑾出去找,她的心還是紛亂的很,實在不放心就跟了出來,隻是剛出來就聽見祁夜瑾的聲音,這樣雲從溪一顆心都開始顫抖起來,同時伴隨著身體也在瑟瑟發抖著。
“我去了,朵朵奶奶說沒有去,就連朵朵也沒有回去,他們會不會一起去哪裏玩去了。”
“那你去咖啡店看看去,看看瀚在不在那裏。”
雲晨溪的話,讓趙毅清了清嗓子,咖啡店他也去過了,那裏關著門,沒有營業,他還擔心雲瀚在裏麵沒有出來,還用自己的方法把門給打開了,裏麵陳設依舊,但是沒有雲瀚的身影。
“鎮子上我都找過了,大家都沒有看見雲瀚。”
說道這裏大家都感覺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但是細細想來卻沒有什麼可以的人選,畢竟這麼多年祁夜瑾都隱匿在碼頭不問世事,而公司經營的項目也都是合法的 ,生意上的競爭,也不在像前幾年那樣不擇手段了。想想也沒什麼人和他們有仇,所以趙毅淡定的打著電話。
“歐陽靜那?她剛才打電話說什麼了?”
雲晨溪看向祁夜瑾,這樣祁夜瑾不知所措的說道:“她什麼都沒說,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就掛了。”
祁夜瑾的目光看向雲晨溪,此刻他與雲晨溪的慌亂成鮮明對比,祁夜瑾依舊淡定的站在那裏。
“溪兒,你不要懷疑我對你的真心,這麼多年我一直都守在那裏,就是等你回來,如果等不到你,我想我會陪你而去。”
“趙毅,你去剛一進鎮上那了路口問問,那裏有一家姓高的人家,他家裏有個孩子,隻要鎮上發生的任何事情他都知道,你要問的就是最近有沒有陌生人來這裏,如果他不說,你也別嚇他,帶他去旁邊的超市隨便讓他買東西,那孩子就會說。”
趙毅聽著電話裏雲晨溪奇怪的話語,還真是奇怪的地方,居然還有專門把守站崗的,這樣趙毅不禁想象這到底是個什麼樣奇葩的地方。
掛了電話,雲晨溪在走廊過道上走來走去的,這樣祁夜瑾站在原地心疼的看向她。
“沒事的,孩子小不知道去哪裏瘋去了,歐陽集團也沒落了,想來歐陽靜也不會有什麼本事,我祁夜瑾的兒子,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感動。”
“為什麼沒人敢動,你知道一個女人的嫉妒和仇恨嗎?她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就像我當初一直跨不過自己心裏這道坎一樣,你就以為她沒有本事動瀚嗎?瀚隻是一個五歲的孩子,在怎麼聰明,他也隻有五歲,你沒有和他生活過,你不知道他內心是有多脆落,看似外表堅硬 如鐵,可是心卻柔軟的像棉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