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溪的控訴,讓祁夜瑾居然無言以對,是呀,他和雲瀚是一樣的人,堅硬的外表下,卻有著一顆柔軟的心。看似無堅不摧,卻能輕易的為一個在意的人變成棉花來溫暖著她。
“我現在就給歐陽靜打電話。”
祁夜瑾拿出手機按照原來的號碼打了過去,隻是響了幾聲後,電話依然沒有接通,這時雲晨溪以焦急的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他不會亂走的,鎮子上也安全太平的很。一定出事了,我要去找瀚。”
“你去哪裏找,你現在的身體都這麼虛弱,連走路都是個難事,還是我派人去找吧。”
祁夜瑾拉住雲晨溪的手臂,這樣雲晨溪一下就掙脫了他的束縛,目光冰冷的看向他說道:
“你就知道派人去找,瀚不是你的孩子你當然不知道著急了,就知道,隻要一遇見你我們就沒好事情,為什麼要出現在我們的生活裏,為什麼要做那麼多喪盡天良的事情,好不容過幾天太平的日子,隻要你一出現,就沒有好事。”
雲晨溪沒有理會祁夜瑾而往外走去,這樣身後的祁夜瑾氣的直發抖,但是在怎麼生氣,他都跟了出去。
“你冷靜一點,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你發這麼大的脾氣幹什麼?孩子有可能出去玩了,有必要這麼大的反應嗎?”
祁夜瑾的話剛說完,趙毅就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看見趙毅雲晨溪第一個衝了過去。
“怎麼樣?”
“那孩子說,在我們來的那天下午,有一男一女也來到這裏,就居住在醫院的對麵樓上,他還特意盯過他們幾個小時,說兩人一直都沒有出來過,我拿照片給他看,他確認人就是歐陽靜。”
對這一點,趙毅也是十分的佩服,還真有人大半夜不睡覺,專門挖人家的事情,現在要問那孩子鎮子裏誰家的事情,估計他都知道。
“那他有沒有看見瀚,或者歐陽靜離開?”
趙毅搖了搖頭,說到這裏祁夜瑾也不淡定了起來,而雲晨溪哇的一聲的大哭了起來,麵對這樣的舉動,讓一旁的兩個男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在他們的記憶裏,雲晨溪不是一個愛哭的女人,沒想到遇到了雲瀚的事情,她就完全失去了理智和選擇。
“都怪你,歐陽靜明明給你打過電話的,你卻給掛了,如果瀚要有什麼事情,我也不活了。”
麵對這樣的事情,雲晨溪怎能不亂了分寸,那是她的孩子雲瀚,是她用生命珍惜的人,在沒有做母親之前,她以為祁夜瑾是她的生命全部,可是有了雲瀚,她的全部被雲瀚分走了三分之二,生命對於她來說,雲瀚占了很大的部分,也許是愛著祁夜瑾,他們的孩子,她也是那麼的珍惜著。
“沒事情,不會有事的,都怪我,我保證瀚不會有事的。”
祁夜瑾溫柔的摟過雲晨溪輕輕的拍著,同時也命令趙毅去查這個號碼的剛才位置。
這個消息,馬上就驚動了南宮勝和李浩洋,兩人趕過來時,雲晨溪就坐在那裏哭泣著,而祁夜瑾就在一旁細心安慰著,不時雲晨溪還罵上幾句,祁夜瑾卻一直陪著,沒有任何怨言,還不時安慰雲晨溪不要氣壞身體,這樣的祁夜瑾,讓幾人都不禁揉了揉眼睛,就 算在銷聲匿跡吧,怎麼說都是一代梟雄,卻在雲晨溪麵前乖順的像個孩子般。
“大哥。”
兩人怯懦的叫了一聲,祁夜瑾抬起目光看向兩人,剛才的溫柔不付存在,完全冰冷一片。
“都站在這裏幹什麼?挖地三尺也要把歐陽靜給我找出來。”
那怒吼的一聲,讓兩人馬上調轉方向往外走去,隻是在門口時就聽見雲晨溪大聲的訓斥著祁夜瑾。
“你喊什麼喊,嚇我一跳,有對別人怒吼的本領,都出去找孩子呀,瀚怎麼有你這樣爸爸。”
丟下這句話,雲晨溪自己往外走去,身後的祁夜瑾急忙的起身跟上,這樣賭在門口的兩個男人都馬上散開,祁夜瑾寵著的女人都是王道,他們還是不要招野的比較好。
“有消息了,有消息了,信號是從山頂上發過來的,而我們的人在那裏找到了一輛車子,還在上麵找到瀚衣服的布料,和朵朵的發卡。”
趙毅匆忙的奔跑了過來,他的話讓雲晨溪和祁夜瑾都跑了起來,隻是雲晨溪剛跑了兩步,祁夜瑾就把她抱了起來。
“乖乖的別鬧,我抱著你跑,你的心髒不適合劇烈運動。”
那堅硬的手臂把雲晨溪牢牢的困在了懷裏,隻是幾步就跑到了車子旁,還沒有等南宮勝和李浩洋上來,祁夜瑾的車子就揚長而去。
“切,真是的。”
兩人抱怨了一句 ,隻是簡單幾下就把旁邊的車子給打了開來,這樣剛走過的車主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