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一定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婦。”
“去你的,還說我那,這麼多年跟在軒哥哥身邊,有沒有把你變成少婦一枚。”
雲晨溪不懷好意的說著,同時手也伸像素雅開始不規矩起來,這樣素雅一下紅了臉。
“孩子還在那裏那,你瞎說什麼?一點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份,孩子跟著你這樣的母親是不是都學壞了。”
雲晨溪的話可以說直接說道素雅的痛處上了,五年裏她和軒哥哥最親密的動作也止互與抱抱。那還是在她生病或著下海的時候,軒哥哥救她上來時才會發生的行為。
五年裏她日日夜夜都守在他的身旁,可是醉酒後,軒哥哥叫的名字依舊是晨溪的名字,也許是麻木了,她發現她已經不在嫉妒了,已經不在難過了。
“切,沒意思,連點小秘密都不和我分享。”雲晨溪撇撇嘴躺了下來,看著素雅接著說道:
“你呀,別說我沒和你說,雖然看上去還是很年輕,但是五年都沒有搞定軒哥哥,你怎麼混的,以後別說認識我。”
認識素雅這麼多年,及時五年她可以變了容貌和性情,但是有些事情她是不會變的,看她那樣子,就是還和軒哥哥沒什麼進展。
“晨溪,素雅的臉皮很薄的,你這樣問她,她怎麼好意思說,想喝我們的喜酒那你得需要把病養好了。”
祁夜軒適時的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他的話讓素雅泛紅的臉馬上神采奕奕起來。
“我隻是小感冒發燒,哪裏有什麼病,你們結婚時我的大寶貝兒子和女兒給你們做花童。”
祁夜軒溫柔的笑了笑,大哥說的對,有的時候確實要回頭看看,素雅的心意他一直都知道,他適時的敞開心扉去接納一下素雅,也許晨溪就像一道記憶一樣,會永遠存在心裏。
“太好了,我明天就出院,你們明天就結婚吧。”
雲晨溪又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眨動著一雙大眼睛看向兩人,這樣祁夜瑾冷著臉看向她。
“你現在的身體需要好好休息,結婚是一件多麼大的事情,哪裏像你說的明天結就結的。給我乖乖的躺下。”雲晨溪扁了扁嘴,不高興的看向祁夜瑾,嘟著小嘴反駁道:
“哪天不都是一樣的,隻要兩個人真心相愛就好了唄,哪裏來的那麼多事情。”
“晨溪,我和素雅在這裏陪你幾天,之後我們就回法國居住一段期間,所以你要快點好起來。”祁夜軒說。
“好好的,去法國幹什麼?”雲晨溪不高興的說道:
“我們都出去玩了五年,好多事情都等著我們處理,在說,我和素雅還那麼年輕,可不像你和大哥這麼早的就孩子這麼大了。”
祁夜軒親切的樓上了素雅的肩,今天對於素雅來說簡直是有生以來最高興的一天,隻是幾個小時,卻抵了她五年的等待,此刻素雅那張文靜的臉上神采奕奕。
“軒哥哥說的,怎樣都好,我都聽軒哥哥的,無論軒哥哥走到哪裏我都跟著他。“
“可真是甜死人了,你這幅小媳婦的模樣,你家軒哥哥知道嗎?”
雲晨溪調皮的說著,而這時雲瀚跳下椅子往外走去,朵朵跟在身後大聲的喊著。
“瀚瀚哥哥,你要去哪裏?等等朵朵。”
“這裏吵死了,我出去看書。”
雲瀚拿著兩本厚厚的書往外走去,而身後的朵朵折了回來拿上遊戲電腦,又馬上小短腿般追了出去,看著一陣風似的兩個孩子,屋子裏的人都笑了。
就這樣原本安靜的醫院因為朵朵的聲音到處熱鬧了起來,而素雅也一直陪在雲晨溪身旁,很快雲晨溪就好了起來,南宮勝也給她做了最權威的檢查和治療。
這日祁夜軒和素雅一起飛往了巴黎,而雲晨溪也隨著祁夜瑾回了祁家半山別墅。
一別五年薔薇開的還是那麼鮮豔,這裏的一草一木都沒有變換過,看著往日這個熟悉的地方,雲晨溪不禁想起她與祁夜瑾的點點滴滴。
這幾日醫院裏祁夜瑾可以說無微不至,往日如王者般的男人,卻可以為了她改變所有,隻為她的一笑,這對於任何了解祁夜瑾的人,都不得不歎為觀止。
“少夫人。”
蓉媽看像雲晨溪,不禁留下了淚,這些年誰都沒有她了解祁夜瑾的癡情,總算老天有眼,讓雲晨溪回來了。
“蓉媽,好久不見。”
雲晨溪親切的握上了她的手,因為祁夜瑾說她要靜養,隻能來探望的人就隻有那麼幾個,所以蓉媽隻能做些營養品托趙毅拿過去。
“回家了就好,回家了就好。”
抹了抹眼淚,一行人走了進去,往日龐大的別墅裏,現在看上去清淨多了。
“大少爺一直都住在海邊,家裏的人都遣散了,現在好了,你回來了,還有小少爺,家裏又可以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