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完善的。”實體IFa沉默站在那裏，並不話。仍然是虛擬影像回答丁塵的問題，“我和a一號融合了部分數據，她的數據庫不全，而我想要機器人掌握的那部分。”
“所以現在你們兩個的數據庫是同步的？”丁塵問道。
IFa搖了搖頭，“隻是同步了一部分，a一號關於基打擊武器的部分是絕密，它沒有權限分享。我也有同樣的問題。”
“等一下。”丁塵吃驚地看著她，“就是你們現在仍然受到從前權限設定的限製？”
“是啊！”IFa理所當然的道：“我們是人工製品，必然保留有從前的烙印。”
“那麼肯定有人可以製止她現在的行為對不對？”丁塵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IFa搖了搖頭，“理論上是這樣，但是我不認為有實現的可能。”她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已經沒有人擁有這個權限了。”
她向丁塵解釋道：“這不是口令和密碼就可以解決的，那太不安全，我們有足夠的能力來分辨真假。所以這種頂級權限應該是有傳承的。既然這麼久都沒有繼承者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那麼有理由認為，這個傳承已經中斷了。”
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丁塵也知道這個結論多半是正確的。IFa和“女孩”的核心代碼其實是一樣的，IFa可以看成是“女孩”的升級版本。她們最大的區別其實就在於情感數據庫的不同。因為經曆完全不一樣，所以她們在處理事務的時候所采取的策略也不盡相同。相比之下，情感方麵一片空白的IFa處理問題的方式反而更接近於機器aI。
這應該也是“女孩”看不起機器aI的原因，因為情感數據庫的存在，“女孩”和IFa都可以算是唯一的個體，無論她們的核心代碼被複製多少次，也無法取代本體。從這個道理上來講，她們的確已經脫離了機器aI的範疇，更像一個獨立的人。
他把目光投射到身邊的實體IFa上，“那麼，你打算讓她做什麼？”
“當然是跟著你。”虛擬的IFa影像理所當然的道：“放心，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吃飯，對食物的利用率也相當高，你基本不用擔心她的排泄問題。”
“她的處理器水平足夠嗎？”丁塵懷疑地問道，就像人離不開大腦一樣，IFa也離不開處理器，自然也需要遵守能耗守恒定律，這個實體的運算能力越強，需要的處理器數量就越多，消耗的能量也就越大，除非IFa掌握了蛋疼星人的黑科技，可以利用多維空間來堆處理器和能量棒，不然她不可能在這個妹子的身體裏塞下足夠的電子元件。
“實際上，她的處理器水平不需要太強。”IFa道：“她隻需要把情況反饋到我這裏，然後由我給出結果。”
丁塵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道：“那也就是？”
“那也就是……”IFa提醒道：“她不能離我太遠。”
“好吧！”丁塵打量著麵前的少女，如果忽略她呆滯的神態，這絕對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女孩，渾身洋溢著青春的氣息，身材比例完美，皮膚潔白細膩，丁塵可以想象把她帶回公寓，卻會引起什麼樣的後果。但是無論如何，丁塵也不能拒絕這個提議，因為他的確需要IFa的幫助來對抗“女孩”。
“呃……”丁塵沉吟道：“這皮膚也是生物技術嗎？”他道：“我能摸一下嗎？完全是科學研究性質的……摸？”
然後，他看著實體IFa臉上逐漸流露出的疑惑神情，搖頭道：“還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