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也不是總是病的,至少隨著年齡的增長,得病周期越來越長。
說來這病也刹是奇怪。無病時和正常人無異。病來前也毫無任何症狀。往往是頭一天還好好的生龍活虎,第二天就發現身上滿是傷橫。青一塊紫一塊。視情況隔個數日便會自行消失。
這日,沈青已經回複的差不多了。
李媽進來時,她正站在一棵月季樹下修剪花枝。身著粉色小襖,花容月貌,將滿屋的花比的黯然失色。
李媽,是五太太的陪丫鬟。但是做事細心,再加上忠心耿耿,在府裏也算是半個主人了。精通刺繡,經常教沈青些刺繡的技巧。一來二去的,便覺得特別的親切。
覺察到有人進來,沈青轉過頭來,見李媽正在看著自己發呆。
“李媽”
“鄂小姐你真是太美了就象你娘當年一樣”
“是嗎?但是我覺得我和母親並不想象”
“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或者是你很象你母親年輕的時候樣子,小姐,可以吃飯了,大老爺老爺還有夫人門都已經到飯廳了”
“我這就去”
李媽從內屋拿了件披肩,然後執起個花燈,在前麵引路。轉眼間便到了偏房,老爺夫人們已經就坐。沈青便朝著那個空著的座位坐了下去。款款向各位點頭致意。
坐在左側的穿著腥紅色上衣的便是沈青的母親錢氏。保養的很好,加上胭脂水粉遮蓋和光線的作用,看不出一點皺紋。隻見她頭上插著個珍珠白玉發斬。頸上是金色項圈,手上是翡翠手鐲和兩個大大的瑪瑙戒指。滿身珠光寶氣,舉手投足間散發出難以言語的妖嬈和嫵媚。錢氏原本是西子湖畔聽雨軒的當紅歌妓。母女並排坐著,一個素麵朝天,不施粉戴。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伯父父親娘親,大娘二娘三娘五娘”
伯父點頭示意
“恩”母親懶散回音
到是大娘說道:咱們家的石玉兒真是越來越水靈了如果西施和咱家石”
“食不言”父親粗暴的打斷了大娘的話沈青抬頭正好看見父親眼力略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仿佛有話要說,有沒有說出口。
李媽站在背後上菜,看看錢氏,看看老爺,再看看小姐,當口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