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文醒再次坐下來的時候,卻如何也無法從安以琛的臉上轉過神來。
要說安以琛的長相,不能說傾國傾城也不能說是美的曇花一現,她隻是非常靈氣的長相,卻讓人看了一眼就無法忘記。
文醒記得那時候看到安以琛,似乎是還沒有現在這麼高,堪堪到自己的胸膛,但是那丫頭說話卻嗆人的很,三兩句就把她的小臉給說的通紅,似乎是很生氣。
現在安以琛經曆了一些事情和變故,成熟了一些,身高也長了一些,畢竟是十七歲的少女,但是卻和以前大不一樣,即便是年長幾歲的自己看來,她都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性子,卻是不一樣的待人態度。
文醒看的入迷,差點回想不起來自己是何時對這個姑娘動心。隻是不知從何時起,這個人的一顰一笑在自己的眼中都變得彌足珍貴了起來。
安以琛是在午後接近傍晚邊沿醒了過來,此時她正躺在內室的床上,身上蓋著有些胭脂香味的被子。
安以琛嫌棄的迅速起身,看來自己防備著防備著還是給秀禾這樣的人給得逞了,真是惡心到自己不行。
安以琛起床洗了吧臉,將身上的氣味消散了一些,便覺得自己有些餓了,到了前廳找吃的。
文醒和一位年輕的官員在廳內閑聊,安以琛覺得這個背影熟悉,便跑到前麵去看,才發現竟然是劉銘。
“阿銘!”
這句話一出,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身形一頓。
被叫的那個人聽著久違的呼喚將將要出口的“阿琛”換成了“二皇妃!”
而聽到的男人心中五味雜陳,一下子就像是天邊打翻的雲彩,有些暈染到了心頭上。
“阿銘你怎麼會在二皇子的宮殿內?……你們在探討什麼國事嗎?”
安以琛早已忘記了文醒的存在,被忽視的人臉色冷的差點成了冰塊。
劉銘聽到二皇妃這樣叫自己,心裏覺得有些不妥,看了看二皇子的臉色,便有些明了的說道:“今日時辰不早了,劉銘便先行告退,明日見了二皇子,再與之詳談!”
安以琛奇怪劉銘竟然無視自己的問題,以前都不這樣的啊!劉銘卻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留下撐著下巴鬱悶的安以琛。
安以琛看到二皇子冰塊的臉色,假裝沒有看見的說道:“肚子好餓,睡了一下午頭好暈,估計睡不著了,我要吃飯,舒泰,開放啦!”
安以琛刻意擾亂現場的安寧,她又一絲絲的覺得文醒或許是因為劉銘而生氣,於是她更加張狂起來,那天晚上她吃了一碗米飯兩個雞腿,看的文醒在旁邊直搖頭歎息。
果真,到了晚上安以琛就怎麼也睡不著。次日文醒不用上早朝,自己也不用早起抓奸,這一夜她就在外麵翻來覆去的發出動靜,文醒也聽到那人不安分,在裏麵開始講故事給安以琛聽。
文醒講的故事不好聽,但是隱隱的透著一股真實的感覺。
講的是深宮娘娘和妃嬪們的故事,各種恩怨糾葛,安以琛光是在現代看小說都看的有些乏味,現在聽起來就跟催眠曲一樣,不一會兒,又睡著了。
等到第二日早起,文醒正在房內更衣沐浴。安以琛第一次驚慌起來,她還沒有和文醒兩人有親密的接觸,現在聽到這個,恐怕有些不妥吧。
大概是內室的人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便輕輕說道:“你等一下,我就好了!”
竟然還讓自己等著,有沒有天理啊!安以琛氣呼呼的鼓著嘴,想到還沒有看過文醒的身體,便悄悄摸摸的跑到內室的門口,她才對上門縫,就聽到裏麵的水聲“嘩啦啦”的淋在地上,等到她看清楚了之後,便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安以琛捂著嘴迅速的朝後退去,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個花台,她驚慌的扶穩花台,但是裏麵已經聽到了外麵的動靜。
安以琛為了不讓文醒懷疑,穿戴整齊紅著個臉出門去了。
至此,一上午都沒有回來過。而原本文醒說讓她等一下似乎是有事情也沒有來找她,這讓她心裏有些憤憤不平,又有些含蓄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