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給我扒光了,先綁在外麵的柱子上曬,你跟我去找那位姑娘。”交代完一個士兵之後,趙文瑄跟著另一個士兵走了出去。
“你,我是元胡國的皇親,你們敢這麼對我,我元胡國的皇帝,不會放過你們的。”見著文瑄沒有一點要放自己的意思,元展堂大聲叫喊。
可是依舊沒用,他還是被扒光了衣服,綁在了軍營空地的柱子上,讓太陽暴曬。
軍營外,一個臉上掛著傷,神情悲痛,長相清秀的姑娘看到士兵帶著趙文瑄走到了她的跟親,她撲通一下跪在了趙文瑄的麵前:“關爺,您要為民女做主,那個元展堂打死了我爹,您一定要他給我爹償命啊,不然他死不瞑目啊!”
你姑娘突然伸手抓住了趙文瑄的衣袍,對著他哭叫。
“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做主。這裏是軍營重地,你一個姑娘家在這不好,我這裏有些銀子,你先去把你爹給葬了,然後就回家吧!”
從懷裏拿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趙文瑄交給了那個姑娘,向她保證。
“大人真的會懲治那個惡徒?”拿著銀票,那姑娘還有有些不放心的問道趙文瑄。
“會的。”趙文瑄點了點頭。
“那謝謝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民女一定會一輩子記在心裏的。謝謝大人。”
又對著趙文瑄磕了幾個頭之後,那姑娘離開了。
“副帥,您要怎麼處置那個男的?”
“依法處置。”簡單的幾個字,就已經說明了趙文瑄的想法,依法處置的意思,就是要殺了那個元展堂。
畢竟殺人償命。
“不行,文瑄你到我營帳裏來。”
孫道台剛才已經將這事了解清楚,正要找趙文瑄,卻迎麵見他走了過來。
聽到趙文瑄的話,孫道台連聲阻止,這人殺不得。
“為何?元帥,他殺了我鳳溪國的子民,調戲我鳳溪國的姑娘,難道這罪殺不得嗎?他該死。”
趙文瑄的眼中,對就是對,錯就是錯,更何況那人犯下的罪,在他眼中就是不可原諒的罪,哪裏還有不能死的道理。
“文瑄啊,我知道你氣憤,你生氣,但是他的背後所代表的是整個元胡國,鳳溪國和元胡國之間,現在好不容易和平相處了下來,難道又要因為這件事重新開戰嗎?那樣的話,我們所做的這些不光要功虧預虧,甚至還要犧牲更多人的性命。孰輕孰重,還需要想嗎?對於那個男人,小懲大誡一下就放了吧!”
對於這樣的人,孫道台也想對自己的百姓有一個交代,但是這個交代的背後犧牲的太大,他作為統帥,必須要以大局為重。
不能將個人的情緒放在理智的上麵。那樣的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元帥,您是對的。”剛才的事情讓他很氣憤,以至於欠考慮了太多的事情。如若不是孫道台的及時阻止,想必他會釀成大錯。
到時候的殘局,恐怕不是他小小的一個趙文瑄能收拾的了的。
“來人,將剛才那個人,給我打二十軍棍,趕出邊城。”
既然如此,趙文瑄一聲大喝,兩名士兵變已經手持軍棍而且,緊接著,一聲聲的慘叫不斷響起。
京城驛站
“雨坤,如果有一天沒有了沈青青這個人,或者她變成了別人的妻子,你回對她死心,然後安心的把桑雅娶了嗎?”
棋盤上,元少川擱下一個黑子之後,抬起頭,突然這樣問道孫雨坤。
“為何這麼問我?”這個問題讓孫雨坤覺得很奇怪。
“回答我就是了。”說話間,又是一顆黑子落下。
“也許會吧!桑雅是一個好姑娘。”
雖然有些不清楚元少川為什麼這樣問,但是孫雨坤還是回答了,能和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固然是好,
如若沒有,為了給家裏一個交代他也是會娶一房妻子的。
“我喜歡你這個答案,來,我們繼續下棋。”
既然已經得到了孫雨坤的答案,那麼接下來他就知道要怎麼做了。
一想到他的寶貝妹妹終於快守得雲開見月了,元少川的心中別提多高興了,能讓他唯一的妹妹得到幸福,他這個哥哥做什麼都是願意的。
皇宮
“皇上,我們已經在貴國叨擾多日,也是時候該返回元胡國了。”宴席之上,元少川站了起來,端起酒杯,像諸葛浩然敬酒。
“上一次,三皇子您說的兩國親上加親的事情,人選朕已經給選好,不知道三皇子是怎麼打算的。”
聯姻的人選,諸葛浩然最終選定了他皇叔的女兒,說上來年紀雙十,雖然有些大,但是也是一位賢良淑德,外貌出挑,難得一見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