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諸葛雲天在這個時候搗亂的話,木戈一定說到做到,就算他不能殺了諸葛雲天,也一定會毫不客氣的跟著他同歸於盡,反正到那個時候青青也活不了了,他就沒有什麼可在意的了,包括他的這條命。
聽到他們這樣做,諸葛雲天往後退了退,不在上前,他雖然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在救治病人這一塊,他其他人可以不相信,但是他絕對相信他的舅舅。
因為這幾十年,他都一直抱著以給病人治病為終身職責。是一個出色的大夫,而卻諸葛雲天也清楚,孫白地不光沒有加害沈青青的理由,反而處處都在保護著她不受到傷害,至少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隨著沈青青吸收日光的增加,她變的越來越痛苦,雖然綁著她,但是她卻依然扭曲著五官,在床板上奮力的掙紮,痛苦的大叫“啊……疼……好疼……啊……”
那痛苦掙紮,大叫的模樣,讓在場所有的人都不忍直視,木戈眼眶忍不住紅了,握成拳的雙手,指甲已經深陷在了肉中,強烈的忍耐著要上前將沈青青給解開抱在懷裏的衝動。
諸葛雲天的心情不比木戈的好多少,他的心隨著沈青青的每一次大叫,在劇烈的收縮,胸口想要爆炸一樣的難受。他再也忍不住的衝到了於縹緲的麵前,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你到底在做什麼,難道就要這樣看著她一直痛苦下去嗎?你這是什麼方法。在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雲天,你給我鬆手,快鬆手……”看到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脾氣一向不錯的孫白地上前,對著諸葛雲天大聲的吼叫,隨後將他的手用力的扯掉,將於縹緲從他的手中給“解救”了出來。
“來了、來了……您要的東西我找來了。”
在諸葛雲天放開於縹緲之後,方華捧著一個蓋著蓋子的罐子,從外麵快步的跑了進來,一下子串到了於縹緲的麵前,將那個罐子交到了他的手中,隨後一臉嫌棄的跳離了於縹緲幾步遠的望著他手中的那個罐子。
“這裏麵是什麼?”木戈和諸葛雲天盯著那個罐子,異口同聲的問道。
於縹緲看著他們,邪邪的笑了笑,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了三個字:“童子尿!”
那樣子,對於諸葛雲天剛才的失禮,倒是一點也不介意,其實不是於縹緲不介意,而是他現在還顧不上這些,認識他的人都知道,記仇是於縹緲的為人處世的最重要的一點。
而剛才諸葛雲天做的那一切,就牢牢的被他唄記下了。
“這童子尿我可是花費了好大的功夫找到的,都是三歲孩子的尿,找起來真心的不容易,那些孩子的父母看著我的眼神,哎……我這一輩子估計是忘不了了。”
他們一定以為他是個瘋子吧!
“時辰剛好,你們兩個,一個按住那丫頭的頭,一個將這尿給我往她嘴裏灌。”看著對沈青青一臉關切的兩個男人,於縹緲不客氣的將罐子放在了諸葛雲天的手裏,然後轉身走到了一遍,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見身邊的桌子上竟然還放著糕點。
他像是突然感覺餓了一樣,抓起了一個糕點,就往嘴裏塞,見一塊兒糕點都吃完了,而諸葛雲天和木戈依然一臉呆萌的站在那裏看著他,不為所動。
於縹緲道:“你們想看著她死,就這樣給我站著吧!”
他的話剛落,兩人終於不在發愣,按照於縹緲的吩咐,木戈按著沈青青的頭不讓她亂動,一手將她的嘴巴給掐開,見狀,諸葛雲天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一個狠心,將那散發酸臭的童子尿,對準沈青青的嘴巴,利索的往她的嘴巴裏灌。
轉過頭,木戈不願意看著讓他心疼的場麵,青青忍一忍,很快你就會好的,同時眼角濕潤,一滴眼淚從木戈眼中留了下來。
見童子尿給沈青青灌下,於縹緲又發話了:”快,解開她的繩子!”說話間神情正了正。立馬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聽到於縹緲的話,兩人沒有問為什麼,不敢耽誤的,以最快的速度將沈青青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重新獲得自由的沈青青雙手掐上了自己的脖子,頭不斷的往後仰。
臉上的痛苦依舊沒有緩解半分。
木戈真的看不下去了,他上前,想要抱住沈青青的時候,於縹緲再次的開口了:“你們兩個,退開,不要碰她,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碰她!”
說話間,於縹緲的人已經來到了沈青青的身後,在她一個沒有防備之際,一掌拍在了她的頭頂,隻見原本還在一臉痛苦的沈青青,突然表情一下子緩和了些,緊接著她猛然的彎下腰,長大嘴巴嘔的一聲,一條有男人大拇指那般大小粗細的黑色的蟲子,給沈青青給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