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了,給我出去……啊!”沈青青陰沉的一張臉,說完,就要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去,想要將諸葛雲天推出自己的房間,卻因為一個不小心,又被衣服上的針給紮了一下,於是忍不住捏著被紮的手指叫出了聲。
而站在門口的諸葛雲天二話不說的幾個大步上前,一把將沈青青那隻被紮的手指給含在了嘴裏,想要給她止痛。但是卻在下一刻“啪!”的一下,沈青青抽回自己的手指,一個響亮的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諸葛雲天的臉上,將他的臉打偏了。
“如果你這樣打能讓你高興地話,你可以多打幾個巴掌,對於那天在街上的時候,我不是有意的,請你原諒我的衝動,不要再生我的氣了。”
被沈青青突然給打了一個巴掌,諸葛雲天不但沒有一點兒的生氣,反而用哀求的語氣,請求沈青青的原諒,對於那天的事情,諸葛雲天在話說出口的那一刹那就已經後悔了。
而諸葛雲天何曾如此的哀求過別人,一向冷酷,話不多的他卻因為他麵前的這個女人徹底的改變了自己,做了一些以前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
“我為什麼要生氣,你是我什麼人?我們之間有什麼關係,這天都黑了,你闖進我的房裏想要做什麼,現在最後一次,給我出去。”
打在諸葛雲天臉上的那隻手掌傳來的疼痛讓沈青青的手忍不住發抖,可見剛才那一巴掌她是多麼的用力,如果可以她不想想起以前的事情。
那些和諸葛雲天共有的記憶力,讓她苦痛的想要抓狂,如果可以她真的想躲的這個男人遠遠的,她都已經將話說的那個絕情,可是為什麼他還要對自己糾纏不休。
他不是已經不記得她了嗎,難道這個不記得自己的男人,又重新的愛上了自己嗎?可是沈青青真的不覺得自己有哪裏好,為什麼一個接著一個的男人對她都是那般的死心塌地,這樣的情債壓在她的身上,都快要將她給壓垮。
“你這話說的真的很傷人,你我之間好歹也算是相識一場不是嗎?你這衣服……是給他做的嗎?”諸葛雲天勾起嘴角,揚起一道淺淺的笑容,那笑容裏帶著疼,帶著澀。
說著,諸葛雲天從桌子上拿起了沈青青辛苦縫製了一半的長袍,那紅色染紅了他的眼睛,如果這件長袍是做給自己的那該多好。
“他是我的相公,難道我要給他做一件衣服還要經過你的同意不成,王爺,現在已經很晚了,請你離開這裏,不然孤男寡女的待在房間裏,難免不會讓人說了閑話,王爺不在乎,我這個小婦人可不想讓我家相公在外還要擔心我。”
一把將諸葛雲天手裏的長袍給奪了回去,沈青青走到門邊,不客氣的說道,那意思已經在明顯不過。
可是外麵裝作一臉盛氣淩人的沈青青,此刻的內心卻在滴血,那心裏的痛,比她手指上傳來的痛,要疼千萬倍,既然兩人注定再無緣分,又何必苦苦繼續糾纏下去。
“什麼?你說木戈那個家夥現在不在京城,他去了哪裏?怎麼能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裏不聞不問的就走了……”聽到沈青青的話,諸葛雲天苦澀的臉上終於被不滿和怒意取代。
他怎麼覺得今天竟然沒有見到木戈那個家夥,原來他人早就不在京城了,這留下沈青青一個女人,他也真是放心。沈青青雖然在艾草堂裏,安慰什麼的自然不用多加的擔心,但是卻還是引起了諸葛雲天對木戈的不滿。
“諸葛雲天,你再不走,我可要放狗了,我相公去了哪裏,我做了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你那麼生氣算什麼,給我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伸手指向門外,沈青青說道最後,幾乎是嘶吼出聲,她強忍著想要落淚的衝動,不想然諸葛雲天看到她軟弱的一麵,她拜托他快點走,不要再來騷擾她了。
“你別生氣,我走,明天我就要帶兵出征,今天來隻是想在出征前見你最後一麵,我、我們都不在你身邊,你記得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說完,諸葛雲天靜靜的看了沈青青許久之後,不發一言的離開了,而諸葛雲天口中的我們,是指他自己還有木戈。
纏著鎧甲,率領著二十萬軍隊的諸葛雲天帶著皇明出發了,那如長隆版的隊伍緩緩的朝著鳳溪國邊關的方向走去,
站在城門的高樓上,李小婉望著漸漸遠處的軍隊,剛才哀傷的神情換上了一副幸災樂禍,站在他身邊的李洪明看了一眼李小婉說道:“看來他走的也是時候,不然你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那就麻煩了。”
“爹,這也是命運的安排,現在就連上天都在幫助我們,我們還有什麼是不能成功的。”摸著肚子,李小婉緩緩的揚起了嘴角對李洪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