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見琉夏沒有開口,繼續說道:“你底答應不答應,還是你想親眼看看她……是怎麼在你的麵前被他們給糟蹋的。”麵對始終不肯鬆口的琉夏,蒼鬆覺得自己的耐性快被用光了。
他伸手指著木香,眼睛示意了一下架著她的那兩個人,下一刻,那兩人就已經領會了蒼鬆的意思,將木香給抵在牆上,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
“住手,住手,我答、我答應,我答應你!”
不能眼睜睜看著木戈唯一的妹妹就這樣在自己的眼前被蒼鬆這個畜生給毀了,琉夏最後隻能無奈答應了蒼鬆,但是琉夏心裏清楚,這不過是權宜之計,想要他心服口服的臣服於蒼鬆,那是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事情。
“好,很好,將她給我壓回去,將琉夏給帶回他的房間,找大夫過來,好好的給他醫治。琉夏我希望你的答應是誠心誠意的,不然你知道這姑娘在我的手裏,我隨時可以殺了她,你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
琉夏答應了自己,蒼鬆可不會就此放心,這樣的屈服是不可靠的,不過還好,他手裏的這個把柄,能夠讓琉夏對自己乖乖的聽話。
其實剛才做的那一切,不過是蒼鬆對琉夏的試探,從這一次的試探中,蒼鬆在琉夏的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看來這個自稱是木戈妹妹的女人,真的是木戈的妹妹了。
不然以琉夏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在乎一個和他毫不相幹的女人的死活的。
“琉夏雖然吃了一些苦頭,但是已經如願的被蒼鬆給放了出來,木香那丫頭卻還一直被蒼鬆關在地牢,防備很緊,讓人不敢輕舉妄動啊!我試了幾次,想要將木香先救出來,可是都失敗了,下一步你準備怎麼做?”
於墨找上了木戈,將羅刹門發生的事情,大概的告訴了蒼鬆。
“花影呢?她人現在在羅刹門裏做什麼?”現在花影是一個關鍵,現在想來也,她應該是蒼鬆最信任的人了。
“自從琉夏被抓之後,不知為何,蒼鬆竟然也讓人將花影給軟禁在了房間裏,都已經幾天了,一直沒有讓她出來過,飯菜什麼,都是由專人送進去的。”
於墨也有想過從花影那邊下手,可是蒼鬆派人將花影看守的太緊,他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蒼鬆那邊現在無從下手,那麼我們現在就需要借助花影的手,於長老,我要回羅刹門。”眯了眯雙眼,木戈知道他該怎麼做了。
木戈的功夫雖然深不可測,但是羅刹門現在的人都是蒼鬆的人,他一個人肯定不是那麼多人的對手,對於飯菜那邊,蒼鬆更是每天小心謹慎的用銀針試毒,就怕有人給他下藥。
那麼現在花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為了他的妹妹,為了琉夏,為了羅沙門,他不能在坐以待斃了,他必須要才去行動才可以。
“我這就去安排。”於墨也覺得木戈不能在這樣坐以待斃了,不然,如果再讓那個蒼鬆給搶了先機的話,那就真的沒有回天之術了。
元胡國的軍營裏,沈青青被人牢牢的看守在一個帳篷裏,這裏相比她之前所在的那個帳篷,簡直天壤之別,已經過去了一天,沈青青被好吃好喝的招待著,一點的委屈都沒有受。
可是她卻一心的想要逃離,夜深了,但是帳篷外的守衛似乎比白天還要森嚴,這讓沈青青如鍋上
的螞蟻一般,著急的不聽的來回走動,她要怎麼才能離開這個帳篷,逃出這個軍營呢!
眼看兩國就要打仗了,雖然沈青青沒有所謂的鳳溪國國民的意識,可是她卻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國打起來,現在她對麵十幾裏外,就是鳳溪國軍營的駐紮地,諸葛雲天就在那裏。
沈青青真的很想為諸葛雲天做些什麼,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對行軍打仗的事情一點也不懂,糾結了一整天,也不知道從哪裏下手。
對了!這是,沈青青的眼睛突然一亮了起來,一個軍隊,最重要的就是糧草,她可以從那裏下手。
說做就做吧,明天已經是兩國交戰最後的期限了。
眼睛轉了一圈之後,沈青青捂著肚子,慢慢的走到了營帳的外麵,對著站著的兩名士兵的其中一位,苦著一張臉說道:“我、我肚子疼,想上茅房。”
“這……姑娘,您營帳裏麵有木桶,內急的情況可是在木桶裏麵解決。”聽了沈青青的話,那士兵臉色一下子變的紅潤了起來,像一個害羞的小夥子一樣的不好意思的先是看了沈青青一眼,隨後用很低很低的聲音,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