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老夫如實回答,還請王爺要有一個心裏準備。”那禦醫雖然不清楚在躺在床上隻剩下一口氣的姑娘是誰,但是卻看得出來,諸葛雲天對她的在乎。
盡管如此,作為醫者,就是救死扶傷,不管對方是誰,所以盡管這些話有些殘忍,但是禦醫還是如實的說了出來。
“救吧!我相信她一定能挺過來的。”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諸葛雲天的理智漸漸的恢複,他閉上,一行清淚滑落。
青青,你一定要活著,這一次,我說什麼都不會放手,隻要你活下來,我不管你是什麼木戈的老婆,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你留在我的身邊。
便可過後,禦醫先將一些已經弄好的止血藥敷在了沈青青傷口的周圍,看到血量的流失在漸漸的減少之後,那禦醫這才又一臉嚴肅的看向諸葛雲天:“王爺,老夫現在要將這位姑娘身體裏的劍給拔出來,您一定要冷靜,先玩不可慌張,您幫我按住這位姑娘的身體。”
“好,開始吧!”諸葛雲天神情複雜的點了點頭,他按住了沈青青的身體。
那禦醫見狀,穩住了手,在握住劍柄,沒有一絲的猶豫,瞬間將沈青青身體裏的劍給拔了出來,瞬間鮮血飛揚,濺了諸葛雲天一身還有一臉,就連禦醫的身上也不能幸免。
而失去意識的沈青青,在劍被拔出身體的那一刻,因為突然劇烈的疼痛,她的身體本能的反彈了一下,不過幸好,諸葛雲天到最後都沒有鬆手,這才穩住了沈青青的身體。
當看到劍拔出沈青青身體的那一刻,諸葛雲天的心的那種痛,是從來沒有的痛,那種痛苦,幾乎要將他吞沒,腦中竟然還有一些他從來沒有經曆過,有關沈青青的畫麵,不停的閃過。
終於,那禦醫給沈青青包紮好之後,又開好了藥方,交給了一旁的士兵,讓他找人去煎藥了,而此時的諸葛雲天的臉色因為剛才看到沈青青所經曆的那一刻,他的臉色也已經變的蒼白。
但是他此刻卻根本沒有時間關心自己的感受,他站穩身體,問道禦醫:“這樣是不是就代表她沒事了,是不是代表她就能夠慢慢的好起來了。”
諸葛雲天先是手在沈青青的鼻下探了一下,發現她還有氣息,雖然很微弱,至少還活著,在經曆了剛才那一場驚心動魄的場麵之後。
這讓諸葛雲天的心裏,頓時又燃祈了希望,他甚至有些迫切的問道禦醫。
“王爺,該做的老夫都已經做了,這兩天是一個關鍵,如果她能熬過這兩天,那麼就沒事了,如果她熬不過,老夫也無能為力了,所以王爺,這兩天,這位姑娘的身邊不能離開人,要好好的照顧,千萬不能發燒啊,如果發燒的話,會變的更加的麻煩。老夫去看看姑娘的藥煎好了沒有。”
將該叮囑的事情叮囑完之後,禦醫走了出去,營帳裏,諸葛雲天坐在床前握著沈青青的手,眼中盡是慢慢的心疼:“我相信你一定會挺過來,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你一定要挺過來,不然,就算是到了陰曹地府,我也要將你給找回來,這輩子,我是注定要纏著你了。”
說著,諸葛雲天止住的淚水又留了出來,落在了沈青青的手背上,而沈青青像是感應到了諸葛雲天的淚水,她的眼角竟然在同時,也流出了一滴眼淚沒入發間。
“王爺,王爺……”回來的富貴,在廚房裏,聽說諸葛雲天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姑娘回到了軍營,富貴就立馬的趕了過來,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真的是夫人。
富貴撲通的一下跪到了床邊,看著床上的沈青青,他也哭了,一邊哭,一邊伸手不停的打著自己的耳光:“嗚嗚……早知道夫人會變成這個樣子,奴才昨天晚上就算是拚死也會將夫人給帶回來的,都是奴才的錯,都是奴才的錯,嗚嗚……”
“你給我聽下來,你口中的夫人難道指的是青青?說,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這聲夫人又是怎麼一回事!”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從富貴的口中聽到夫人這個稱呼了,之前他沒有細想,隻是現在諸葛雲天卻越聽越不對勁兒。
“啊……”富貴這才知道,自己在自責悲傷至於,竟然將他一貫對沈青青的稱呼給說出了口,麵對諸葛雲天嚴厲的雙眼,富貴也沒有那個膽子在繼續隱瞞下去。
於是,他跪在地上,抬頭看著諸葛雲天,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對諸葛雲天緩緩的,從頭到尾的說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富貴終於將諸葛雲天和沈青青兩人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諸葛雲天之後,他看著諸葛雲天,仔細觀察著他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