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霧都之中更加熱鬧了,月黑風高好辦事不是嗎?
一處幽深的小巷中,正在上演著一出狗血的劇情,奪人之寶,一個人遊蕩到此,正好看到,被圍之人向路過的扔來一包袱,條件反射的就接住了扔過來的東西,而恰好有人路過碰上,沒想道那些人立即轉移目標,向路過之人襲擊而來,而路過的人見此,抱著懷中之物拔腳就往人多的地方跑,企圖甩開那群人,結果在那條大街上上演了一出一黑衣男子被自家眾家丁追趕,最後被逼跳進了河中,而聰明的人卻看出那些人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家丁,而應該是某個門派中人,至於為什麼要冒充家丁,跳下河的男子又是誰?無人可知。
眾人看著河麵,一時不見有人浮上來,便知道那人朝別的地方遊去了,便散開了,岸邊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沒有人看見那岸邊沒有光線的地方突然從水中冒出了個人,因為那人穿著黑衣,那人從水裏爬了出來,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到自己,便一個閃身便沒了蹤影,閣樓上窗戶旁一雙冷冷的視線一直看著那人從水中出來,看著那人離去,端起剛泡好的茶,回過頭看著屋中白煙燎繞,看不清此人的容貌,卻讓人心生敬畏,隻聽此人平穩而清冷的聲音開口道:“就是你了”。
天塵欲寬衣洗澡的,卻被突然闖進自己屋中的人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眼神犀利的看著闖入自己房中的人,渾身警惕起來,手腕一轉,棋子便出現在指尖,準備發出手中棋子,聽到此人的聲音,便放鬆了下來:“我可真倒黴啊,為了躲那家夥我容易嗎?”
一邊說還自顧自的倒起茶來喝,視線看向褻衣脫到一半的好友,那肌膚吹彈可破,不禁的嘴就賤了一下:“嘖嘖嘖,這身材真好啊”邊說還邊砸嘴。
天塵聽此,肩膀一抖,便將褻衣穿上,也不看坐在桌邊的人,隻是默默的走到門前,打開房門,向外走去,也不管背後那道戲謔的視線,走到一半卻是突然回頭對著穿著濕衣服的楊素君說道:“這屋給你,我去別的屋”話落,便轉身離開。
目送好友離去的背影,視線慢慢收回,看著桌上的包袱,這飛來的橫禍啊,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濕衣服,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關上了房門,打了個哈欠,走到床前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跳入了浴桶裏,回想起在那小巷中遇到的事,心中感到十分奇怪,那人怎麼會把東西扔給自己啊,難道哪裏麵什麼也沒有,隻是個幌子而已,思及至此,手掌一吸便將桌上的包袱拿在手上,拆開一看,卻發現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把包袱裏外都翻了個遍,卻發現除那件衣服,什麼也沒有,看來還真是個幌子,隨手就將那衣服扔在了地上,打了個哈欠,這被人追了一晚上,自己也是很累的啊,便手撐著頭在浴桶邊睡著了,頭一點一點的,像雞啄米似的,那懸在半空的頭一下子就點到了水中,臉上的冰涼感讓楊素君醒了一半,看了看自己還在浴桶中,搖了搖頭,起身從浴桶中了出來,一下子就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