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溟醒來時卻是感覺頭十分暈痛,揉了揉太陽穴,清晨的太陽照射進屋中,讓雙眼有一時的不適,擋住那強光,緩一會就慢慢的適應了,起身動了動麻木的身體,卻感覺腳好像碰到了什麼,睜開朦朧的雙眼低頭卻看見,李壯衣衫不整的睡在地上,而紫情卻是一臉滿足趴在李壯的懷裏,嘴角還掛著笑那曖昧的姿勢讓人產生無限的瑕想,嘴角不禁抽搐著,這是發生了什麼嗎?
撓了撓頭,感覺到口渴,四周掃視看到桌上的茶,便倒了杯茶,也並未叫醒地上的兩人,這時,看到楊素君從屋外走了進來,一進屋,楊素君便看到了讓人三觀毀盡的場景,手摸著下巴,嘴角微揚:“嘖嘖嘖,這昨晚是發生了什麼啊,怎麼會如此”
看到遍地的酒壇,看到滄溟淡定的坐在那裏喝茶,皺了皺眉一屋子的酒味彌漫,有點不適應,楊素君用手扇了扇這屋中的酒味,還是那麼濃啊,楊素君搖了搖頭,這幅好景自己一人看可是不好的,好事嘛要與人分享才好嘛,正欲出門去找尋天塵前來,卻看到天塵也來了。
進來時,天塵明顯的也被嚇到了,卻是很有良心的蹲下身,輕輕的拍了拍李壯的臉,而李壯卻是沒有絲毫的醒來之意,還翻個身一把抱住了紫情,而紫情卻是悶哼一聲,感覺有什麼東西壓著自己,推了一把李壯,翻個身又繼續睡了起來,看到此景,天塵感到無奈,自己這想幫一把都不可以啊,隻好起身,不理會在地上睡的十分香的兩人,而楊素君卻是計上心頭,走出屋,而天塵和滄溟就看著楊素君出了屋,沒過一會,就拿著東西走了進來,放在了桌子上,看到桌上的東西,天塵淡定的一笑,而滄溟卻是不明所以,隻見楊素君手裏拿著毛筆,還有胭脂水粉之類,滄溟感覺自己背上一涼,看來以後自己不能在楊素君麵前喝酒了,這後果。
楊素君將毛筆沾上墨後,在紫情的眉心一點,而後用胭脂水粉給紫情化了一個妝,完事後,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回過頭對天塵和滄溟說道:“對了,冷雪說早飯好啦”
說完便小心翼翼的繞開地上的兩人,走到門口,朝天塵和滄溟招了招手,兩人對視,便也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途中滄溟不小心碰到地上的酒壇,差點把那兩人驚醒,待兩人出來後,楊素君看著地上的兩人,嘴角微揚,便非常好心的還帶上了房門,天塵搖了搖頭,隨即便離開走向飯廳,而滄溟卻是還未緩過神來,楊素君拍了拍滄溟的肩膀:“走吧,吃飯去了”
吃飯之時,紫玉和琊藥有點奇怪李壯和紫情為什麼沒有出現,於是琊藥開口問道:“李壯怎麼沒來啊”
滄溟嘴角憋著笑意沒有回答,而楊素君卻是十分平靜的吃著自己的飯,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正當琊藥一臉疑惑時,突然傳來一聲吼叫:“啊”聲音響徹整個宅院,琊藥聽出來了是李壯的聲音,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便急忙放下碗筷,朝聲音處走去,紫玉緊跟其後,而楊素君三人卻沒有動作,隻是坐那吃飯,而琊藥推開門那一瞬,便愣在了原地,手還保持著推開門的動作,而屋中的人也看著門口愣住了,紫玉稍後趕到,看到的也驚住了。
她看到李壯衣衫不整,懷裏還抱著一個女人,不要問為什麼知道是個女人,因為李壯的胸膛都是胭脂,而在李壯懷裏的人也悠悠醒來,發現自己在李壯的懷裏,一聲咆哮:“我了個去”
聽到這聲音,李壯三人才知道這女的是紫情,可誰可以解釋下為什麼紫情會化妝呢?
紫情起身揉了揉暈痛的頭,不小心看到了桌上的筆墨和胭脂水粉,又根據剛才李壯的反應,便明白了自己臉上有些什麼,臉瞬間黑了下來,李壯看著那渾身散發著怒氣的紫情,咽了咽口水,紫情仰天吼道:“姓楊的,你給我等著”
而始作踴者卻是十分淡定的吃著飯,絲毫不受影響,這下,注定了這個早上不平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