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京城,郊外的一處民居的牆簷下,躲著倆個鬼鬼祟祟的人。他們慢慢的從牆頭探出頭,對著院子裏曬著的衣服看了下,然後賊兮兮的對視一笑起來。
本來嘛,這倆個同屬無良的人,在一起,想的辦法無非就是“劫富濟貧”了,當然濟的範圍便隻是他們倆人了。
俗話說的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要去“騙吃騙喝”之前,當然要換身“馬甲”喬裝一下出去才安全啊。所以這倆人現在躲在牆簷下,準備向這戶人家“借”兩套衣服穿啊。
不過再“借”這衣服之前,遇到了阻礙。原來這戶人家的大門那裏栓著一隻“旺財”,而這旺財長得是膘肥體壯啊,對於它的本職工作——看家,更是一絲不苟啊,一看便是一個不好對付的家夥啊。所以容繡倆人也遲遲沒有出手啊。
“誒,弟妹,你去吸引開那隻狗給的注意力啊。然後我直接挖個洞,到那院子裏。這樣那衣服很快就到手了。”淩淩六推了她一把,摸著自己的絡腮胡子說到。
“我不去!”容繡白了他一眼,忿忿的說到,“我被狗咬過,我怕狗!”她這話是真的,自從小時候幾個膽大的小朋友逗狗玩,然後再一邊看著他們玩的小容繡,不知道被哪個手抽掉的人一推,她的屁股直接送進了那狼狗的嘴裏。
那份傷刻苦銘心,從此見到狗,她便躲得遠遠的。
淩淩六狐狸眼半眯,白了她一眼,也忿忿的說到,“你不去,難道我去嗎?要不我去,你來挖洞,你挖的了嗎?再說了,這隻是叫你去引開它的注意力,它不是還被拴著嗎?你怕啥,隻要我這裏一成功,你到時隻管跑就是了。又不是讓你獻身給那狗,看你雞動成啥樣子了,蛋定,蛋定。”
容繡癟癟嘴,白了他一眼,心裏還是十分的不樂意,但是又沒辦法。誰讓她不會挖坑呢。沒辦法了,看來這次真要犧牲自己了。
她這心裏還在糾結著,淩淩六早就看得不耐煩了。他伸手往她後背一推,直接把她推到了那大門口。容繡踉蹌了倆步,剛抬頭便看見了那旺財正警惕著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她,嘴裏發出輕輕的嗚鳴聲。
她渾身冷不住的哆嗦了一下,這才回過頭去看那還躲在牆簷下的淩淩六。再接收過他鄙視的眼神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向那旺財靠去。
汪汪……
那旺財見有陌生人進入自己的地盤,立馬豎起耳朵,高度警備的看著來人。
汪汪汪……
旺財一叫,便露出了它的血盆大口。隻是礙於它被繩子係住了,所以隻能來回不停的踱步著,驅趕“侵略者”。
容繡咽了口口水,瞥了眼那繩子,心下稍微的安了一些。淩淩六說的沒錯,它這不是被係著嘛,她怕啥啊。
她試著吹了幾聲的口哨,來吸引旺財的注意。旺財吊著白眼,口裏隻呼出幾個凶狠的音符出來。卻不能對她怎麼樣。
這一試,讓容繡的心野了許多,也許是玩心也起來了。她撿起一根樹枝,又朝著那旺財的方向逗樂著。
汪汪汪汪……
旺財老兄表示它極度的不滿它麵前的這個女人,於是他雙眼噴火,四肢挺立,然後便準備反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