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又想到剛才蘇惜洛說的話,一直環繞在她的耳畔,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說倆天之後,那句話到底有什麼意思。咬著自己有些紅潤的唇瓣,她覺得有必要去找自己的便宜老爹去問下,“容繡”和蘇惜洛之間到底曾經是種什麼關係。
這樣想著,她也沒有繼續睡覺的意思,便急忙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
隻是她剛從狗洞裏鑽出半個身子,她的嘴角便忍不住的抽了又抽,隻見這個這個時候,不知從那裏出來的一把明晃晃的亮刀很快的便架在她的脖頸上,她耀眼的刀光晃得容繡眼睛直閃。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這裏過,留下買路財。”一個聽起來有些熟悉的聲音很快的響了起來。
噗!
容繡一時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而且是笑的很沒有形象的那種。
“你笑什麼?”頭頂上那個聲音繼續說了起來,容繡趁著這個機會揚起頭來,看著拿刀架著自己脖頸的人,然後嘴角邊忍不住又抽了起來,眼前這個人,一色的黑衣,連自己的頭發都拿著黑布包起來,隻露出一雙骨碌碌亂轉的眼睛出來。
“大哥,我笑有倆個原因,第一個你這台詞也太NND的老套了吧。現在都流行創新,你還在用這麼老套的開場白來出場,太缺乏創新啦,說白了,你已經OUT了。”她黑眸眨了眨,再次看向那個黑衣人,“其次你說這山是你開,這樹是你栽。大哥,我現在是在爬狗洞啊,你知道什麼是狗洞嗎?那你現在跟我說這個地方是你的地盤,那麼這不就說明你……是一隻狗嘛?哈哈……當然你要是承認你就是一條狗,我就給你錢……”
容繡說完,得意的看向來人。
那黑衣人被黑衣遮住的臉上猛地一抽,那雙骨碌碌亂轉的眼睛馬上又成了鬥雞眼。他氣的伸出自己的手指,指著容繡,“你你……我作了你了!”
“哦?”容繡再次睜大自己的眼睛,望向來人,“這光天化日之下,你揚言作了我,你也不看看我爹是誰?我爹可是這天寧國的尚書大人啊!”
“管你什麼上不上書的,女娃子,我今天即使作了你,也不用怕什麼?我徒弟是王爺,我怕啥!”黑衣人頗有些得意的說到,隻是這個時候,自己蒙在臉上的黑布卻不小心的掉了下來,他眼睛骨碌碌的轉了一圈,連忙又把掉下去的提起來遮住自己的那張老臉。
“哦,原來是你這個老頭子啊!”無奈他的容顏還是被容繡看到了,容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即便從地上爬了起來,搞得半天,原來是這個“色”老頭啊。要是這樣,她還怕啥!
“我我,怎麼了?就是我了!你能耐我如何啊!”逍遙老頭見她已經看到自己的臉了,幹脆直接扯下臉上的黑布,帶著孩童般的口氣,跟容繡爭執起來了。
“色老頭,你想幹什麼啊?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的話,你會死的很慘的。”容繡一隻手叉在腰間,揚起頭,得意的看著他。她心裏推斷,這個老頭肯定是為那一批帶“色”的書來的,既然有把柄了,她就要瀟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