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啊……容易那老家夥什麼時候成了銀月國的使臣了……還有那老家夥旁邊的那個女人又是誰?
是他的新相好?
蘇長風剛想到這一點,便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容易這個人一輩子就是個妻奴,他怎麼會再找別的女人呢?即使退一步來說,他真的找了別的女人,也會找個年紀和他相差不多的,這旁邊的那個,一看便是個年輕的女娃。太嫩了,容易這老狐狸肯定不會做這種“梨花壓海棠”的事情,所以他馬上把新相好這個可能排除掉!
不是新相好,那這個女人可能是——容繡!
想到悟慧那死禿驢那日在他耳畔邊說的那些話,蘇長風眼睛半眯,認真且帶著仔細的目光緊盯在容易身邊的女子,銳利的目光裏快速的閃過一絲的欣喜之色。
悟慧和尚那時便跟他說,容繡這女娃命硬著,而且天生注定會是個大富大貴的人。隻是她紫微星入宮,命裏缺“金”,所以前期她的確是有些波折。但是如果後期,破軍星入宮來,紫微星對她就不會那麼受影響了。
反正嘀咕了半天,隻讓蘇長風了解到了一點,那就是容繡這娃命理缺“金”,不過現在想想,如果容易身邊站著的那個真的是容繡的話,那倒是說明,悟慧和尚的話倒還挺準的。銀月國挺旺容繡的。
相對於蘇長風的欣喜,皇後張氏臉上的表情則是顯得憤怒多了。女人天生就是敏感的動物,現在容易這麼親昵的挽著一個女人的手,而那個女人又不是他的女兒,張氏自然就把容易旁邊的這個女人當做他的新相好了。
再怎麼說張氏和容繡她娘也是好姐妹,現在看到容易帶著別的女人“登堂入室”,她心裏怎能淡定,這一不淡定,看向旁邊女人的目光裏多了幾分的憤恨來。
“銀月國使臣容易……給天寧國陛下賀壽!”容易挽著容繡的手,一撩自己的繡袍,這才緩緩的向蘇長風行了一個使臣禮節。而旁邊的容繡則是配合著半屈了下身子,也給蘇長風行了個禮節。
天寧國的大小官員,就連張氏和蘇長風,眾人的目光緊盯著這倆人。而一直坐在底下給小包子夾菜的蘇惜洛,在聽到容易這個名字後,也不經意的抬頭瞅了一眼,當然看到了容易後,肯定也會多注意他旁邊站著的另外一個那麼有存在感的女子啦!
蘇惜洛清澈的眼眸半眯,瞳孔深處攝出來的眸光卻在不停的收縮著。他握著筷子的手此刻抓的緊緊的,溫潤如玉的臉上如三月結冰的湖麵一般,看似平靜,卻暗藏洶湧。
看到麵前的這個女子,
他的眼眸中很自然的閃過容繡那笑靨如花的樣子。
關於容繡的一切,清晰的在他的腦中浮現起來。
而此刻麵前的這個女子,她雖然遮著一層麵紗,但是從她的體態、身型來看,他都是很自然的把這個女人和容繡聯係在一起。
他不自覺的抿了抿自己發幹的嘴唇……下意識的把目光緊緊的鎖住在那人的身上。
雖然他知道容繡已經死了,
懇但是,他還是那般不自覺地把目光鎖定在那個女子的身上。
“小爹爹……”小包子抬頭看見這樣的蘇惜洛,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睛轉了下,也把目光投到場中的人,隻是怎麼說呢,場中的那些大人,明顯的沒有他麵前的那些食物來的讓人感興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