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警惕的來到了一座寺廟內,從佛像的背後拿出了一個竹筒,裏麵是她最新的任務。
刺殺長孫啟的任務失敗,搭檔身亡,這一次的任務若是在失敗的話,她也活不成了,不管如何這一次都必須要成功!
秦墨回到了地下密室內,打開竹筒拿出裏麵的紙看了一眼,然後迅速的將紙用蠟燭點燃。
她麵上有一抹憂慮,卻不是為自己,薔音姐姐已經失蹤數月了,但是卻一點消息都沒有,也不知道現在是死是活。
不過讓她寒心的是太子的態度,薔音姐姐與太子之間的事情她也知道一二,但是薔音姐姐失蹤了那麼久了,太子卻一點表示也沒有,隻怕薔音姐姐是凶多吉少了。
這一次的任務若是成功,她定要將薔音姐姐的下落打探出來,是死是活,都要有一個明明白白的消息。
八月十四日晚上,蘇橘安被接到了紫微宮,明日中秋祭祀,她作為天女,需得同宮佑一起出現。
“師父!”蘇橘安換好了衣服,到了宮佑的房內。
宮佑抬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問道:“可還合身?”
“既然是量身定做,如何會不合身呢?”蘇橘安微微一笑。
章海逸在一旁啃著蘋果說道:“還真是人靠衣裝,你穿上這一身兒,還真染上兩分仙氣了,有幾分我們紫微宮人的意思。”
蘇橘安這一身白衣飄飄,還真有幾分灑脫飄逸的感覺,明日是她第一次以紫微宮弟子的身份出現在大庭廣眾的眼前,算是正是承認她“天女”的身份了。
“明日我需要做些什麼?”蘇橘安問道。
“什麼都不用做,跟著為師就好。”宮佑淡淡地說道。
章海逸朝著她眨了眨眼睛,笑道:“不要緊張,一切有師兄在呢!再說了,縱然出了差錯也無妨,師兄會護著你的。你是紫微宮小一輩中唯一一位女弟子,是紫微宮的顏麵,不管如何,師兄都會為你擔著的。”
他頑皮的拍了拍宮佑的肩膀,又道:“師兄這做靠山,你不靠白不靠,記住了,以後不管是闖禍了還是遇到麻煩了,都要想起來,你師父跟你師叔都在你的身後,不必一個人扛著。”
蘇橘安垂眸微微笑道:“曉得了,謝謝你們。”
宮佑想了想說道:“明日之後,你每日前來紫微宮,同為師學習推演之術,為師不求你學得多麼的精通,別在外人麵前丟臉就是了。”
“師兄,師父也說過,若無天賦,若無恒心,在推演上麵也不會有什麼造詣,我瞧著橘安也沒有這方麵的誌向,何必勉強她,浪費她的時間呢?”
“你覺得學些本門功法是浪費時間?”宮佑冷幽幽的問道。
“我可沒說。”章海逸討好的笑了笑,“這推之法就算了,能夠推演他人之命格又如何?能夠改變嗎?再說了,泄露天機隻要遭天譴的!不過學一下奇門遁甲,機關陣法都是不錯,要是師姑在就好了,還可以學醫毒雙絕,隻可惜師姑在師父駕鶴西歸之後也隱遁了,不然師兄你在醫術上麵的修為不止於此的。”
“師姑?”蘇橘安好奇的問道,“在紫微宮還有女弟子?”
“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章海逸說道,“師姑是個奇女子,對其他的不感興趣,鑽研醫術,免費治病救人,被京城人稱為活菩薩,後來遊曆四海去了。再後來,師父出事,師姑回來參加過葬禮之後,就再也沒有露麵了,也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方?”
蘇橘安摸了摸腰上的那塊玉佩,想起了那位於大夫,她認識師父,難道她就是章海逸口中的那位師姑?
“推演、機關、陣法、醫術、武藝,以至於琴棋書畫,凡是你感興趣的,都可以學。”宮佑淡淡的說道,“紫微宮能夠護你,不過人終究還是要靠自己。”
“知道了,師父。”蘇橘安點頭說道,“中秋之後我就來紫微宮,紫微宮是我的靠山,可是終究還是需要自己強大起來才行。”
李昶隆自小將她當做殺手培養,她在暗殺方麵頗具天賦,隻是武藝方麵也是以偷襲奇襲為主,真正硬碰硬,算不得一流高手,而她一身的武功,對於她想要做的事情來說,自能自保,還未有其他大的作用。而她現在需要盡快適應天女的身份,讓自己的強大起來,盡量利用現有身份的益處,為以後鋪路。
而且鄭佩蘭不是個普通的女人,她精通毒術,他日免不得要同她近身照麵,不得不防,不得不多做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