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片子?我不記得,”她疑惑的搖頭,看樣子不像撒謊。
“永遠慢半拍的笨蛋,”歐子言在心裏偷罵她,不過轉念就笑了,“很好看的,不過要等到你生完寶寶以後才能看,”言語之間透著他的無奈。
“為什麼?”她還在不知死活的追問。
“沒事……沒有為什麼……”他為她的傻氣好笑。
冉檸癟癟嘴,“不說拉倒。”
“真想知道?”歐子言伏在她的耳邊輕問。
冉檸點點頭,“到底是什麼?”她顧不得頭發還沾著洗發水,他的手還給她輕輕的按摩,就好奇的問他。
人都說好奇心害死人,這句話一點都不假,現在歐子言信了,他邪魅的一笑,“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不穿衣服的電影。”
冉檸的臉立即紅的如滴血一般,一股熱浪從腳底湧起,心也咚咚跳的厲害。
歐子言看到她的樣子,不由的吞咽了一下,本來他就忍的很痛苦了,現在她的樣子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唯恐自己做出傷害她的事,他閉嘴,然後用心的給她洗頭,從發根到發梢,每一寸他都洗的仔細。
他給她洗完頭,他堅持給她擦洗身上,她卻堅決不同意,歐子言無奈隻能看著她扭扭捏捏且笨拙的自己洗,不過這樣也好,否則他都怕自己會忍不下去。
躺到了大床上,歐子言想抱她,可是她的肚子不容許,他可憐兮兮的摟過她的胳膊,語氣無奈,“看來我們的新婚夜又要浪費了。
他身體某個高起的部位已經告訴她,他在隱忍,可是這個時候,她又不能讓他做什麼。
“你過來,”她拉了拉他的身體。
她身上的清新氣息讓他的呼吸變亂,這麼久沒有碰女人了,他現在就如一座隨時要噴發的火山,而她就是那根火苗,隨時都會把他點燃。
歐子言閉著眼睛,做著最痛苦的隱忍時,她的唇貼了過來,涼涼的帶著沐浴露的香味,讓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她伸手把他的目光遮住,“接吻是要閉上眼睛的,”他曾對她說過的話,現在被用到他的身上。
她如蜻蜓點水般的吻引燃了他苦苦壓抑的渴望,沒等她抽離,他就把她吸了進去,唇舌的糾纏讓兩個人都迷失起來,他的手滑進她的睡袍……
“我想……”他含糊不清的話從齒間擠了出來,而她也沒有力氣拒絕。
他撩開了她的衣服,大掌不停在她身上遊走,所到之外都如烙鐵一般,讓她不由的顫栗,迷失了嗎?
現在她就是了——
大概是她的激動影響到了肚子裏的寶寶,他們竟然劇烈的動了起來,冉檸一下子驚醒,她趕緊推開他“寶寶。”
歐子言的額頭全是細密的汗珠,可是她的驚呼讓他不得不停下來,“怎麼了?又踢你了?”聲音啞啞的,透著痛苦。
冉檸無奈的點點頭,“他們在抗議,”說完又笑了起來。
歐子言一個倒身,平仰在床上,“我的兩次新婚之夜都慘了點。”
雖然他在開玩笑,但冉檸知道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注定一個遺憾,她拿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裏麵的滾動隔著肚皮傳到他的手上,歐子言驚奇的差點叫出來。
“這是他們的手還是腳?太神奇了,我……”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驚喜,完全忘掉了被打斷的失落。
“他們還會說話呢,不信你聽聽,”冉檸將他的頭輕輕的按在了自己的肚子。
清晰的聲音傳來,雖然不是語言能表達的,可已經讓歐子言激動不已,“他們在叫爸爸。”
“不是,是叫媽媽,”冉檸反駁。
“他們在叫爸爸媽媽,”歐子言糾正,冉檸笑了。
肚子裏的寶寶恢複了平靜,他們兩個人的熱情也淡了下來,經曆了這麼多,他們怎麼會忍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