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您還真看得起我!”狼哥聽了宋端午的話,冷哼了聲,陰陽怪氣的說:“挨下酒瓶換頓酒水!你還真拿我這腦殼子不當好東西啊!”
“哦?那您想怎麼著?”宋端午‘撲哧’的笑了出來,問道。
“好說!要麼你倆別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把那妞帶走,咱們了事!要麼你那個兄弟跪下來磕個頭,叫聲‘爹’,這事也算過去,兩條路,二選一,你掂量著辦!”狼哥抱著膀子,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宋端午犯愁了,他嘬了好幾次牙花子也沒想出個什麼應對的轍,最後隻得把頭轉向了周猛萌,擰著眉頭肅然的瞧著他。
“亞夫!你有跪下磕頭叫‘爹’的覺悟麼?”神色凜然,語氣冰冷。
周亞夫頓時震驚了,他不敢相信宋端午所說的話,當他帶著失望與憤恨的眼神與宋端午的目光有所接觸後,不禁漸漸紅了眼眶,說不清楚是酸澀還是怒火!他抿著嘴唇衝宋端午失望至極的點了點頭,然後毅然正視著狼哥,臉色不知覺間漲紅成了豬肝色。
周亞夫上身緊繃著,可膝蓋卻一點點軟了下去……
狼哥得意的笑著,聶小纖低著頭一陣的難過,蘇畫扇鄙夷的看著宋端午,而作孽的宋三貓,卻是握緊了拳頭。
就在周亞夫的膝蓋差一點就要挨到地麵時,突然整個人橫著飛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個圈,這才停住一動不動。
宋端午打了打褲管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收起了蹬出的腿,笑罵了一句‘還真他媽的重’這才走到周亞夫的身邊,伸出了手拉了他起來,繼而帶著依舊氣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猛萌,咱倆是兄弟,如果你給他磕頭叫‘爹’,那又置我於何地?”說完,宋端午隨即立馬又換上了沉重的表情,對著周亞夫道:“亞夫,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天經地義,跪生命跪夢想跪真理也不丟人,可是如果是迫於強權而屈服,才是真的沒了臉皮!猛萌,我剛才那麼做隻是給你個不聽從號令的教訓,可你記住,我宋端午為了兄弟和家人,能站著死就絕不跪著活!”
宋三貓轉身望著準備看好戲的狼哥,麵色陰沉,他再次的點著了一根煙叼在了嘴邊。
“狼哥!兄弟我也教訓過了,酒水也給你免了,算是給你出了口氣。不過這位小姐您就高抬貴手,畢竟你和她都是到我這裏玩的客人,虎有虎路,鼠有鼠道,既然都是我宋某人的衣食父母,那我也不能厚此薄彼,在我桃園酒吧的範圍之內,我就得保證客人的安全。離了我這,您倆就是有天大的恩怨我也管不著,可是現在這是在我場子裏出的事,我可就不能不管了!怎麼樣,狼哥,放句話吧。”
“這交代我不滿意!”
“哼,我隻能如此了,您要是這麼說的話,當真沒得商量了?!”宋端午一見他的決絕,也不再多廢話,幹脆的道。
“沒得商量!”狼哥這回放下了膀子,改為插兜,囂張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