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燈關上!”聶小纖終於不再故意遮掩著自己,因為她知道該來的總會來,而她既然決定這樣做就注定不會後悔,當她真正的將全部身心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敞開的時候,而為了這一刻,聶小纖她準備了二十三個年頭。
“不關,我還沒來得及好好欣賞呢!”宋端午執拗的道。
這一句話頓時弄的聶小纖哭笑不得,盡管她知道凡是男人都具有多麵性,但是她卻沒有想到宋端午的多麵性竟然是這麼的極端,在外麵表現的如同奸雄一樣綿裏藏針的他外表陰柔而內心剛強,可在麵對感情的事情上卻表現的如同孩子一樣,聶小纖知道此時的自己對宋端午的刺激有多麼強烈,但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對宋端午的認識實則已然開始有了一定的偏差。
因為宋端午對待感情之事的表現不是像孩子一樣,其實那是希望將所有事都一手掌控的獨裁者的想法,而聶小纖之所以那樣的認為,隻不過那是因為孩提時代的偏執終將衍變成獨裁者夢想的溫床罷了。
雖然盡管聶小纖的認識有些許的偏差,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有著一個叫做‘殊途同歸’的詞語!孩子和獨裁者都有著一個同是精神世界帝王的前提,而這個前提已然注定會將其弱點暴露無遺。
“你就把燈關上吧!”聶小纖輕輕的拉過被角稍微掩蓋下自己,對著宋端午無限嬌羞道:“太亮……人家……放不開……”
最後一句話是至關重要的,無疑也是殺傷力最大的!
聶小纖不知道是自己最後那一句都能令佛祖動凡心的‘放不開’起了作用還是自己蓋被角的動作有了成效,反正這一句話的話音剛落,反觀之宋端午的神態就已經開始不自然起來,那不是病態或者異樣的神情,而是那種理智被燃燒殆盡即將爆發的表現。
實際上聶小纖終歸還是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子,在某些事情上比如對男人的了解當然同過來人有著本質上的差別,盡管她在這之前不少被同室的不良閨蜜蘇畫扇言傳身教,但是此時的她就像隻會將知識停留在書麵上的一些人一樣,畢竟從理論升華到掌握可是要通過實踐的過程的。
古語形容誘惑有個詞語叫做‘聲色犬馬’。其中‘聲色’二字之所以淩駕於‘犬馬’之上當然有著它的道理。男人這種奇妙的生物在對待最直觀的感覺顯然要比對待深層次的感官要強烈的多,而‘聞聲’與‘觀色’這兩個最直接感官之中的佼佼者自然是最能勾起男人某種衝動的最大誘因。而宋端午作為一個正常的,沒有任何疾病的,且還是初哥的男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聶小纖當然不知道自己在無意識下的動作和語言已然跟情調的最高境界相符合,而她自然也不清楚自己對宋端午有多麼大的誘惑,聯想之下就能定論她自然也肯定不了解男人此生最喜歡做的兩件事。
沒有什麼動作的成就感是比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更強烈的了,同理,也沒有任何一件事情的滿足感是比欺淩來的更加直接!強國侵略弱國是如此,男人征服女人亦是如此。
其實當聶小纖說著刺激著宋端午的耳膜撩撥著他靈魂深處那份悸動的話,宋端午這個以前隻偷偷看過寡婦洗澡的犢子就已然喉頭發澀嘴發幹了!這個以前曾經大言不慚的以為女人不過是那麼回事的犢子,在真正處在這個特殊的際遇之中的時候,就已然知道了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托大淺薄。
凡事不能有個先例,就如同嚐過螃蟹的鮮美以後就難忘卻一樣。同樣已經擁有了聶小纖的宋端午在對待兩情相悅的這種問題上,注定就像個剛接觸高純度四號海洛因的準癮君子,壓根兒就沒有什麼淺嚐輒止也沒有什麼半路皈依,有的就是那‘一嚐’之下的瘋狂和對她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生理上的依賴。
女人是上帝賜給男人最好的禮物,而聶小纖顯然則是這些‘禮物’個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