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麵麵相對盡相覷(1 / 2)

被窩裏的竟然不是聶小纖?!

而是一個赤luo的精壯男人?!

這簡直就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就在蘇畫扇的視線將那個人整個囊括在其中的時候,她卻發現了更讓她欲哭無淚的事情。

如果這個男人若是不曾相識,或者再進一步的講這個男人要是她所讚許的也就罷了,可非但不是反而還是她最討厭也是最看不上的那個男人!而且這個名叫宋端午的男人在自己進來那麼長的時間裏竟然一聲不吭,並且此時正一臉陰沉的盯著隻穿著暴露內衣的自己!而且那堪比刀子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好像要把那幾片薄薄的布片看穿還不夠似的並且還要看穿她的靈魂!

這是最壞的結果!

這種情景哪裏是一向養尊處優的蘇大小姐所能想到和遭遇的事情?!所以蘇畫扇從短暫的驚呆中清醒過來後,於是在這個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場景中很正常的也很明智的第一時間的尖叫起來,隻是叫聲和音調有點歇斯底裏!

“啊!!!”

……

如果說眼淚是女人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之一的話,那麼尖叫則是女人另外一個百發百中的必殺技;如果說她們流下淚水是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或者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的話,那麼尖叫的作用則是為了吸引男人的同情或者起到一種警示和震懾的作用。所以說蘇畫扇很聰明也很理智,當她用一貫的稍顯低沉的淑女聲音喊出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分貝的時候,宋端午就已經有點道心失守並開始有了驚慌失措的征兆了!盡管宋端午知道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清清白白的就像一朵小白花一樣,可是如果一旦向來厭惡自己的蘇畫扇硬要往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的話,那麼宋端午則百分之一百二的沒跑了,就不說別的,隻要是蘇畫扇居心叵測的指認宋端午強暴她並稍微做一些偽證的話,那麼宋端午就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這個牢肯定是要蹲定了的。

這已經不是什麼單純的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問題了。

因為從中國的法律程序和設定上來講如果被告拿不出可以證明清白的證據那麼就是判定有罪的,而國外的則是拿不出有罪的證據那麼被告就是無罪的,這有罪論和無罪論從字麵上看似沒什麼大的差別,但是一旦應用到了實際,就已然是天壤之別了。這也就是為何許多國內的狗血電視劇喜歡拿沉冤待雪做噱頭的原因了,畢竟這種劇本的題材豐富且案例不勝枚舉。

現實情況實際上對宋端午是很被動的,這孤男和寡女共處一室並且兩人一個全裸一個近似全裸,這要是不發生點什麼的話說出去都沒人信,更何況宋端午還是在別人的屋子裏,這弄不好最輕也是一條私闖民宅的罪名。

而現實在證明了蘇畫扇高聲尖叫的效果之後,同時也為宋端午洗脫了莫須有的罪名。就在宋端午差一點就要繃不住勁兒而不顧形象的從被窩裏全裸跳出來,想要把蘇畫扇一把按倒好讓其閉嘴的時候,聶小纖適時的出現其作用就猶如定海神針一般,她若在則風平浪靜,她若不在,保不齊就是個天翻地覆海嘯漣漣。

“扇子?!你咋回來的?你不是說不會回來的嘛!”當聽到叫聲就情知不妙的聶小纖一路小跑衝進房間之後,放下早點後對著蘇畫扇說了這麼一句後,第一時間不是給她的閨蜜掩飾春色而是趕忙七手八腳的替宋端午遮遮掩掩起來,這舉動在令宋端午感到欣慰之餘同時也讓蘇畫扇大呼聶小纖見色忘義。

“哼!我怎麼就不能回來了?怎麼,我打擾你倆的好事了?小纖,都不是我說你,都沒你這樣的……重色輕友!”蘇畫扇斜著冷眼撇著聶小纖,嘴上不饒人的說道,隻是這個仍舊穿著內衣全然沒有打算顧及自己形象的女人,絲毫沒有怕被宋端午看光的覺悟,反倒抱著膀子打量著眼前那一對兒柔情蜜意,六分惱火三分尷尬的竟然還有一分羨慕和醋意?!

“好啦,扇子!”聶小纖直到親手將宋端午的內褲塞進被窩裏,並看著他在裏麵完成了最基本的武裝之後這才轉過身來對著蘇畫扇嬌嗔道:“往常你都是玩到中午才回來,我哪知道你這回這麼快啊。”

聽了聶小纖這話的蘇畫扇小腦袋裏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突然趴在聶小纖的耳畔小聲的揶揄道:“哦?怎麼嫌我回來的快了?是不是你還沒盡興啊?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