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馬老帥哥徐德帝女兒徐若嫻弄出的那一段誤會,高漲的氣氛也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逐漸平靜下去後,這場本來是元旦的家庭聚會在兩個外人的參加後,總算是拉開了序幕,而作為主要操辦著的徐氏夫婦,當終於搞定了一盤盤家常但卻不失美味的食物然後端上餐桌時,連一向自製力十分出色的宋端午都不禁食指大動起來,當然周亞夫也不例外。
午餐進行的很愉快,當真可謂稱得上‘賓主盡歡’這四個字。
周亞夫這個宋端午忠心耿耿的開路先鋒,自然遵循著主子事先給的指示,麵對一桌子的佳肴,不能狂吃海喝其實已經不算是遺憾了,最令他感到崩潰的是他還需要是不是的夾上一兩筷子卻隻能佯裝淡定!這就像一個積年光棍漢若是見不到女人也就罷了,可是偏偏女人脫光了躺在他的身邊極盡嫵媚撫摸之能事,而他卻能看能摸但偏偏就不能‘直搗黃龍’,並且口中還要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一樣!這他媽哪裏是赴宴,簡直就是在鍛煉周亞夫的禪定功力!所以可憐的萌係壯漢周亞夫一直堅持的很是辛苦。
至於說老徐的女兒徐若嫻,小孩子向來都是來去如風的,在拿到宋端午給買的玩具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後,自然連飯都沒有吃飯就從大人的麵前消失的無影無蹤,而老徐的妻子作為一個賢良淑德的家庭主婦,也就隻能祥和的看著自己老公和客人熱絡的樣子。
所以這徐德帝和宋端午兩個主要人物,自然就是你來我往觥籌交錯,以致到最後大有相見恨晚惺惺相惜的味道,如果不是兩個人的取向問題都還算正常,那麼保不齊就會被人誤以為這倆貨看對上了眼兒而裹挾著細軟私奔!所以這親近是不假,但是夜要分遠近親疏,一個腦袋磕在地上做了拜把子兄弟就是極致了,要是再摟摟抱抱的可就太不成體統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老徐平時在桃園酒吧裏打死都不喝酒的原因。
老徐的酒品很差,雖說倒不至於到了打爹罵娘、挖人祖墳、夜半踹寡婦門的那種缺德,但是這老貨的外號‘三兩倒’卻不是無中生有空穴來風,主要是這貨一旦酒精上了頭,那麼保不齊就會做出連精神病人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來,就比如結婚那夜喝多了爬到樹梢上偏要開演唱會,害的全家人外帶新娘子的娘家找了一夜!
所以老徐在桃園不是不喝酒,是不能喝!否則的話保不齊一口悶多了,就會將某個一直對白馬老帥哥眉來眼去有想法的饑渴怨婦給當眾‘就地正法’了!當眾出醜他倒是不怕,提起褲子來還是一條好漢,主要老徐如果控製不住這麼做了,其實最對不起的就是家庭、老婆和娃!
所以當徐德帝摟著宋端午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述過往的心酸事的時候,宋端午就知道時候差不多了。老徐喝高了是不假,但是卻不至於這幾杯啤酒下肚就到了忘形的地步,所以說這裏麵的貓膩有多少,宋端午不敢說自己是最清楚的,但是他卻是清醒著,因為他記得此行來的目的。
老徐終於離席去了洗手間,至於說是去噓噓還是嘔吐這就不是宋端午所能知道的了。
“嫂子,徐哥他總是這樣麼?!”宋端午放下了四棱方的紅木筷子,對著徐德帝的妻子蘭敏貌似問詢,實則明知故問的說道。
老徐的妻子蘭敏微笑著搖了搖頭,她是屬於那種問則有答話,不問則無話的嫻靜女人,正是她這種恬靜的性子,否則的話老徐也不會這般的死心塌地,要知道像老徐這種等級的白馬老帥哥的魅力,可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衰退,相反還會愈久彌香的,至於身旁的狂蜂浪蝶,自然更不是少數。
“沒事的,他一會兒就好了,隻有你們來了,他才是這個樣子的。”蘭敏微笑著說道,口中說的輕鬆,但是視線卻早已出賣了她,因為那方向赫然就是洗手間的位置。
這世間又有哪一個女人不關心她的丈夫的呢?更何況兩個人彼此還深愛著。
“我們?!”宋端午這回卻不是在明知故問了,因為他忽然對蘭敏的話感到了好奇。
蘭敏笑笑,頗有點難為情的說不出口,隻見她先是看了眼女兒的房間,再低頭瞧了瞧自己麵前的杯盤,這才說道:“自從端午你幫我們家老徐解決了酒吧的事情以後,老徐就一直念叨著要跟你好好的喝一次,可是總沒有機會,這不總算是可以如願以償了。”蘭敏頓了頓,將額前的一縷碎發抿到耳後,這才接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