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心虛的問題宋端午不想解釋,他自然也不想同莫青簷玩這個心理戰術。
男人在這方麵對上女人,沒有一丁點的優勢!
“哎?!這麼巧啊,青簷!沒想到在這裏竟會碰到你!”
這是宋端午佯裝驚訝時,所說出來的話語,盡管虛情假意的味道使他自己都忍不住的在心裏狂吐舌頭,但是不管怎麼說,在外在的表現上,卻仍舊說的是大義凜然的。
“少來了!”
莫青簷含笑的白了他一眼,又極有深意的看了眼他挑的書,隻是她的言外之意“你的這個說辭很低劣!”的意思宋端午顯然沒聽出來,因為就在這個犢子笑著說:“擇日不如撞日!青簷能否賞個臉讓我請你喝杯咖啡?”
宋端午依舊繼續他的裝瘋賣傻,而莫青簷沒有揭穿,也就索性樂得看戲,隻是當兩個人找了個相對來說比較僻靜的地方的時候,宋端午稍微遲疑了一下,原因不是莫青簷找的這個環境不好,相反的恰恰正是幽會的良好場合。
燈光不甚明亮,但剛好能看清對麵之人的表情,雖然沒有與他人隔絕,但也剛好能夠遮擋住別人的視線,而恰恰是這點讓宋端午微微皺了下眉頭。
因為別人看不見他,他自然也看不見別人!
兩個人落座之後,莫青簷沒有大煞風景的直接問宋端午來此何事,那樣太不符合她的做派,要知道這可是一個擁有著古典美貌與智慧的女子,用宋端午的話來說就是足夠蕙質蘭心,但缺點就是相對於有點不解風情。
莫青簷用溫婉的眼神打量了幾下宋端午,樣子就像剛交了新男朋友的那種女人一樣,雖然眉眼間還有那麼一點點的距離,但是從中卻不時能透露出來新鮮的感覺。
“有了女人的滋潤就是不一樣,以前的你看著青澀而不乏鬥誌,但是現在的人卻成熟了而且又有點男人的魅力!”
莫青簷含笑著說道,足把宋端午說的一愣一愣的,他雖然也能從自己身上感覺到某種質的變化,但是這從一個女人的口中聽來,卻是另外一種感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莫青簷。
宋端午知道聶小纖和程璐璐這兩個人瞞不過莫青簷的眼線,他當然也沒想隱瞞,一切順其自然的他不貪心,也不強求,當然更不霸占,隻是偶爾忽略了其他人感受的宋端午此時卻能從莫青簷的口中聽出來點別樣的味道。
這種味道叫做酸!
宋端午尷尬的笑笑,可是剛想開口說點什麼緩解氣氛的話語時,卻不料莫青簷竟然率先開了口打破了這個旖旎的氣氛。
自己打破自己設下的局,這顯然不是莫青簷的風格,要知道這可是個無論說話還是辦事都能做到滴水不漏的女人,可是今天為何這樣,當真讓宋端午摸不到頭腦。
“端午,你點哪個?”莫青簷指著飲品單上問道。
宋端午為難了,酒水那一塊他跟徐德帝惡補過,但是咖啡這種小資情調的東西卻不是他所鍾愛的,如果要讓宋端午選擇的話,這是個寧願喝茶也不喝咖啡的犢子!
這點顯然同蘇畫扇有點類似,隻是自打聶小纖這條線斷了之後,兩個人就當真成了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了交叉點。
“要不喝炭燒吧,隻是略有點酸哦!”莫青簷微眯起眼睛,頗有點‘西子對溪獨浣’的意思。
宋端午正兒八經的點頭,道:“好!就來這個酸的!與美同酸可是人生一大樂事!”
宋端午的這句有點取悅味道的話語若是說給別人聽,那肯定就是個歪打正著的結果,可是他現在麵對的是誰?莫青簷!
“我說三小子,你何時才能真正卸下你的包袱和麵具?”莫青簷眉頭先是一皺,後又是一揚,說道:“我就設個套,你還真就跳下來了!跟你說了吧,炭燒是苦的,藍山才有點酸!”
宋端午愕然了,他當然沒有想到莫青簷會設個局讓他跳,而且關於咖啡的苦與酸的問題,宋端午了解的也是同清湯掛麵一樣一眼見底,所以莫青簷卻沒有給他繼續呆滯下去的機會,繼續說道:“再糾正你個錯誤!你的那句‘與美同酸’裏的‘與美’,這個我倒是可以認同,但是‘同酸’卻不敢苟同!”
宋端午問道:“這個說法我還是頭一次的聽見。”
莫青簷道:“隻是普通朋友而已,何來的酸呢?”
莫青簷的這句話在她自己看來,本就是一句掩飾的話語,可是就是這樣卻偏生讓宋端午抓住了反擊的機會。
宋端午笑的頗有深意,說道:“哦?!那我怎麼聽說某人在白瀟湘那裏,威脅到要麼做熟人,要麼就做什麼閨蜜加弟妹神馬的!”
宋端午這犢子特意把最後一個稱謂咬的很重,且好死不死的加上個新學來的流行語,而果不其然的是莫青簷在聽了就是微微一愣過後,緊接著就是俏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