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虎子和李鯨弘不在,林小澈就暫時充當起了‘通訊兵’的職責,而宋端午在聞聲過後看了眼時間,時值將近午夜的十點四十多分!
宋端午知道,以劉雲長的性格,在這個時間段若是沒有大事,是絕對不會來打擾的!
所以當宋端午說出那句“快請!”的時候,林小澈也顯然清楚其中的急迫,一路小跑的趕忙帶著劉雲長和邢麻子來到書房的時候,正巧看到賴蒼黃和老劉頭也從房間裏鑽了出來!
這樣美麗的夜晚,如果不發生點旖旎的事情,那就肯定會物極必反的演繹出悲劇!
劉雲長看到宋端午的示意後,便一屁股坐在他書桌對麵的椅子上,不過邢麻子卻沒有坐!在接人待物的和藹方麵,劉雲長顯然跟宋端午是兩個極致!後者一視同仁,隻要是對自己善意的,那所有人都是兄弟,而前者卻不同,極重等級有別的他講究的就是一個凡事都要循規蹈矩!
“你先出去,我有事跟三哥和軍師說!”
劉雲長發話道。可是邢麻子聽後卻是一愣,這才反應過來的他,知道敢情這是劉雲長要把責任自己扛了!
邢少卿很像倔強的就站在這裏,已顯示出自己的義氣,可是當他看到劉雲長那鼓脹的肌肉和碩大的拳頭時,就忍不住的想起了這貨打不死的金鍾罩和最擅長防守反擊的砂鍋大拳頭!
邢少卿最後還是很沒有氣勢的退了下去了,不過長時間在號子裏練就出來的玩世不恭的脾氣也讓他很快的就從不爽中解脫了出來,尤其是當和林小澈坐在一樓客廳裏,說著閑話吃著零食,再聽聽林小澈講講程璐璐和三哥之間的趣事時,恐怕腦中對姚漢樁的陰影則早就拋諸腦後了!
“哎,林白白,三哥和嫂子晚上鬧不鬧騰?!”邢麻子抿著啤酒嚼著花生,美得屁顛屁顛的問道,眼裏閃爍的當然是狡黠的笑意,至於說林白白的那個稱號,倒是眾人新近給林小澈起的!
以前‘白白’這個稱號,本是以前宋端午在閑來無事的時候,惡趣味上來給李鯨弘起的膈應他的稱號而已!意思是說他臉白屁股也白,可是李鯨弘那是什麼角色,對誰都是一副冷麵孔的他脾氣上來可真是誰都不慣著!而就連宋端午在叫他‘李白白’的時候,十次都得有八次挨揍!所以吃夠了苦頭的眾人慢慢的也就將這個稱呼忘記了!
但是林小澈的出現卻似乎蓋過了李鯨弘在某方麵的風頭,小臉更白,屁股更白的林小澈,不但能適應得了富婆之友的身份,穿上女裝的他又能迷得喜好龍陽之人神魂顛倒!
所以當‘白無常’林小澈被很不情願的冠上了‘林白白’的稱號時,堪稱麵癱的李鯨弘難得的開懷大笑,一臉欣慰加解脫的樣子!
對於邢麻子的提問,林小澈先是小臉一紅,被師傅嚴格看管的他顯然還沒有開過洋葷,所以當他壓低了聲音,像是做賊心虛的對邢麻子說:“鬧是肯定鬧騰的,隻是這房間隔音效果太好了!你不知道,有一次我半夜出來上廁所,發現三哥的屋門沒關嚴實,我好奇的趴上麵一聽,你猜怎麼著?乖乖!璐璐姐聲音那叫一個大,叫的那叫一個好聽!聽得我差點都泄了···”
林小澈這句話顯然讓邢麻子也聽得麵紅耳赤的,隻是當最後一句戳中了笑點讓邢麻子指著林小澈,大笑道誰讓你丫的小處男去聽別人牆角的時候,程璐璐卻端著幾杯熱茶從廚房走到了書房門口。
當然她在經過邢麻子和林小澈的時候還不忘禮貌性的嫵媚一笑,隻是當她上台階時,那真絲睡袍下露出的一小截粉嫩的小腿,則讓這兩個牲口感到了咽口水的艱難!
“三哥豔福真好!”
這是林小澈的言語,而邢麻子在猛灌了一大口啤酒的時候,卻突然說道:“小澈,你也老大不小了,不用什麼事都聽你師傅的!剛才你也看到了,女人這東西就是好!怎麼著?敢不敢跟你邢哥我出去開開眼?!”
邢麻子這不光是酒壯慫人膽,更是酒壯色膽啊,林小澈自然也懂得他要拖自己下水的意思,可是就在林小澈彷徨之際,腦中依稀記得程璐璐的叫聲和剛才那粉雕玉琢的小腿時,原本堅不可摧的思想也不禁動搖了!
林小澈畢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半大小夥子,雖然外表長的比娘們還要嫵媚三分,但正處於青春期的他對異性的那種躁動,可不是他師傅老劉頭那風燭殘年的老頭子可以比擬的。
“還尋思啥啊!真是!為啥你他劉青田就能出去玩,而你林小澈不行?我說林白白,男人嘛,想做就做,得對自己好一點!”
邢麻子依舊大言不慚的勾搭著林小澈,可是後者當聯想到每每自己那個老不修的師傅去洗浴中心按摩,自己卻隻能躺在大廳上看電視的場景時,青春期的叛逆就一下子被點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