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索菲亞等宋端午的那個女人不要說易飄搖不認識,就連宋端午剛剛見到她的時候,都是好一陣的回憶!
但最終讓人失望的結果卻是宋端午在記憶的海洋裏遨遊了好久,都沒能搜尋出這個女人的來曆!
直到當宋端午禮節性的請這個女人在大堂裏的某個僻靜的沙發上落座之後,這個畫著明顯濃妝的女人,這才悠悠的點燃跟女士香煙後,朝宋端午說道:“宋先生真是貴人多忘事呀!嗬嗬,那我給您一個小小的提示!”
宋端午眉頭一挑,顯然在他看來,這是個頗有意思的女人,而在宋端午的眼神餘光瞄到桌子上的煙盒的時候,他就更加確信了自己的看法。
長壽!
這是個香煙的名字,宋端午當然早就從白馬老帥哥徐德帝那裏知道,這是個在台灣人盡皆知,但是在這裏卻不怎麼常見。
不過對於這個女人的提示,宋端午倒是饒有興致,先是指著桌子上的長壽煙,說了一句“煙雖是好東西,但抽多總歸是不好!”的矯情話語後,這才在呲然一笑後,說道:“提示?好!願聞其詳!”
很顯然那個女人在看到宋端午的識趣後,也是微微一笑,用手指在茶幾上劃拉了幾下!
起初的幾筆可是把宋端午看的是雲裏霧裏,但是越往後,宋端午的心裏則越明朗,直到這個女人的纖纖玉指將最後一筆頓挫完成之後,宋端午這才恍然大悟!
濃妝女人其實隻寫了兩個字,而這兩個字背後所代表的,宋端午自然也是清楚!
這兩個字不是別的。
郎戈!
見到雲霧已經散去,宋端午爽朗一笑,雖然他此時已然想起,麵前這個畫著濃妝的女人,正是他與郎戈和解的那天,坐在郎戈旁邊的那個女人,但是宋端午不知道或者也可以說半知道的是,這個從未打過交道的女人,來找自己究竟是所為何事?!
之所以說宋端午不知道,那是因為他不知道這女人心裏揣的是什麼心思,而又說是半知道,則是因為他清楚這女人跟他之間的唯一交集和聯係,隻有那兩個字而已!
郎戈!
“原來是嫂子!”宋端午莞爾說道,其實對於這個稱謂,真的可以說是牽強,隻不過當宋端午心下明白,凡事都要在台麵上給足人麵子的時候,出乎他意料的卻是那個女人非但沒有表現出高興的神色,反倒浮現出有點反感!
這倒是一個有趣的信息!
眼神一貫銳利的宋端午,很容易就捕捉到了這個細節,而就在他欲擒故縱般的一直看著這個女人,而後者終於調整好了心境開始跟宋端午真正的麵對麵的時候,這個最善於把握人心的犢子,就知道對方該攤牌了!
“宋先生!我想您猜得出來,我前來見您,是瞞著郎戈的!”這女人剛開口,就是實話實說。宋端午除了點點頭表示認可之外,還真就別無所說。
這女人接著說道:“那既然宋先生都明白,我也索性直說好了!我此次前來,是來求您一件事,也是來跟您做一筆交易!”
宋端午聽後眉頭果不其然的就又是一挑!
如果說剛才她表明身份是令宋端午的心湖產生了一絲波瀾的話,那麼這次拋出來的話語,卻是足夠讓這湖水泛起浪花!
宋端午沒抽過長壽煙,但是聽白馬老帥哥徐德帝說,像宋端午這種抽慣了長白山等烤煙型的人,是沒辦法接受混合型香煙的,所以宋端午對於茶幾上的那包長壽煙,也僅僅是感到好奇,卻並沒有品嚐的欲望。
所以當宋端午從自己懷中抽出根長白山,點燃並叼在嘴邊之後,這才拿出了點自己該有的架勢!
這也難怪,宋端午叫她一聲嫂子,那是出於禮貌,但是可別忘了,郎戈眼下可是宋端午手下的人!
“交易!我喜歡,不過那也要看是什麼交易!賠的不做,讓我一家獨大的,我宋端午也承受不起,所以說雙贏的才是最好的!而你要求我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要看你在拿出誠意之後,這求我的事,我值不值得去幹!”
不得不說宋端午這話已經是把言語都挑明了!正所謂先小人後君子,把醜話說在前頭總比事後抱怨要來的有用的多。
見到宋端午既然快人快語,那這個濃妝女子倒也沒有矯情下去,看得出來,跟在郎戈身邊的她,是見識過一些風浪的,否則也不會表現的這般!
宋端午知道有個詞彙能形容眼前的這個女人。
氣定神閑!
“宋先生,其實我的要求對於你來說,很簡單,翻翻手就可以辦到的!其實也沒別的事情,那就是無論如何,都要保證我的個人安全,並麻煩您稍微拔根汗毛,讓我以後的日子過得舒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