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探視!(1 / 2)

其實從跟宋端午分別,到被通知可以去探視宋端午的這半年的時間裏,每天這個詞彙對於項虞來說,雖不敢稱得上度日如年,但也絕對是一種煎熬。

宋端午拜托自己的事情,項虞當然沒有忘記,而這個一向最遵守承諾的女人,在回到北京後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發動自己所有能影響的力量,來調查鍾藜和夜妝會所的事情。

雖然項虞從沒有涉足政壇或者其他的一些個體製體係,但是可千萬不要小看了一個女人的能量,更何況,這還是一個出身紅色貴族的侯門子弟!

所以說當項虞或直接,或委托,再或者從自己那個專門從事此事的哥哥口中旁敲側擊的打聽到有關與鍾藜的一切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項虞就已然知道自己這回又沒有辜負宋端午的委托。

正如宋端午所說的那樣,女人是可怕的,尤其還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雖然項虞沒有從她哥哥項齊口中得到什麼直觀的線索,但是當她把自己打聽到的,和從項齊那裏探聽到的一些個隻言片語和零散的片段加以拚湊的時候,那麼鍾藜和夜妝會所的本質自然也就暴露無遺!

項虞很聰明,這點毋庸置疑,否則的話她也早就像程璐璐和莫青簷那樣跟宋端午糾纏不清了,而這個女人在對待感情的問題時,最大的優點或者說最聰明的地方就在於,她懂得什麼時候該曖昧,也知道什麼時候該刻意保持距離!

若即若離,就是最大的高明之處。而即便是項虞沒有承載了宋端午的委托的話,那麼即便隻做到了這一條,那麼也會讓宋端午念念不忘。

而事實上也恰恰正是如此。雖然宋端午在眾人麵前每次或有意或無意的提到項虞,總是會拿出自己的事情作為借口,但是當宋端午開始一個人獨處的時候,那麼他在聯想到項虞的時候,恐怕個人的思念就要比單純的委托的份額多得多了。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也就是在項虞穿針引線的查探出鍾藜和她的夜妝會所內幕的時候,從她哥哥項齊那裏卻無意間得到了一個天大的消息。

宋端午所有的發家路線,項虞可以說都略知一二,但是當宋端午的種種事件事無巨細的都羅列在一打厚厚的報告上,並且這份兒報告被項虞無意間得見的時候,那麼項虞就知道,什麼鍾藜什麼夜妝會所,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鍾藜和她的夜妝會所,說明白了也就是司馬流水在世期間,在上海設立的一個私人會所而已,而這裏麵的負責人,自然就是鍾藜。

一則以鍾藜的性格,來管理這樣的產業自然最為合適,而另外更為重要的一點,自然就是鍾藜和寧花翎老爺子之間的關係了。

而事實上司馬流水這張牌打的確實非常精明,以前他的每一處產業或多或少的都曾受到對手的騷擾和打壓,但惟獨夜妝會所從始至終沒有受到一絲幹擾和困境!相信這也是跟鍾藜和寧花翎老爺子的祖孫輩分分不開關係。

其實不是司馬流水的對頭不想騷擾夜妝會所,隻不過是礙於寧花翎老爺子的威名罷了,而他們自然也不是不想打壓,隻不過當他們真正的了解到了夜妝會所裏麵所涉及的人和事的時候,那麼有一個詞語剛好可以用來形容。

投鼠忌器!

或者再難聽點,也可以說成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夜妝會所招待的可不是一般人,都是與司馬流水有來往或者有利害關係的頭麵人物,而這裏麵的除了涉及到江湖中人之外,自然也涉及到了官場中人!

會所可能在一些牛人眼裏看來確實上不了什麼台麵,但是這‘主以客榮’的事情一旦擺出來的時候,那麼再想動鍾藜和夜妝會所的,就要掂量掂量這裏麵招待的人物了!

但是這對於項虞來說,似乎來的遠沒有記載了宋端午所做所行的那份報告來的重要,而從小生長在侯門,聽慣了朝榮夕敗的她,自然更是能知曉這裏麵的利害關係。

以項齊的性格和行事作風,在沒有確定這件事之前,是斷然不會把宋端午的事跡羅列的這麼清楚的,而項虞自然也是清楚自己哥哥所在的單位。

國安部下屬第十二局,就是以收集和處理社會各類事件而設立的,而裏麵的幾個最為重要的工作組其中的重頭戲,就是針對走渾水的人而存在的。

所以當項虞意識到,宋端午已然漸漸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關卡的時候,那麼項虞所能做的,就是及時的對宋端午通報此事,好讓他及時的懸崖勒馬也好,掩飾應對也罷,總之幫助其渡過就是項虞的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