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了,文誠殿下。”
唔...聽起來不像。
而且這人真奇怪,喔不對,都不知道是不是人...居然說什麼好久不見啊...真的超想懟一句我們見過嗎?我們認識嗎?哈哈哈,不過可不敢說啊,畢竟禍從口出,又不知對方底細...萬一是個...很...厲害的家夥...就...
“你剛叫我什麼?”
“文誠殿下。”
“去掉殿下。”
“不敢。”
“試一次看看?放心,不會被查水表的。”
“文誠。”
“看吧沒事吧。不過你先等等,先告訴我,你這說的是名字的意思嗎?會不會和別的什麼物體搞混了?”
“...”
“好吧...你真的是在叫我?”
“是。”
“...雖然我很不想問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這種已經俗透了的老話,但我還是壓製不住好奇心,所以請你也回答一下吧,啊還有,順便告訴我你是誰。”
“六芒。”
“嗯...不認識...”
“...”
“你繼續啊。”
“什麼?”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嗎?”
“...不知道,不認識。”
“wtf?”
“?”
“算了...”
我有種想要快點結束這種莫名其妙的對話的衝動...否則再這麼說下去,我估摸著我的智商,遲早會被這家夥給拉到同一水平線上,然後徹底被擊敗。
不過轉念一想,也不對啊,這鳥不生蛋的地方這麼半天了就隻出現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家夥,說不定這家夥就是離開這兒的關鍵呢!
看來還得繼續對話...媽了個腿喲...
“你好,多餘的話我暫且就不說了,隻要你記住雖然不說別的,但我的內心深處還是無比的尊敬你的,所以煩請美麗大方的你告訴我我要怎麼回到現實世界好嗎?”
用著被刻意壓低的極富磁性的嗓音,我對白光女士露出了一個非常紳士的溫和笑容,希望能借此從她口中套出離開的方法。
然而,白光女士似乎並沒有打算告訴我,而是一副冷臉,用和剛剛那段莫名其妙的對話裏相同的淡漠語氣說道:“文誠,請你最好快些死掉吧。”
“哦呀?這次很自然的沒加殿下這個後綴了嘛,哈哈,看來你還是挺有天...賦...”
不對...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話...
“你剛說啥?”
“文誠,請你快點死掉。”
...我靠這家夥難道有病的嗎?對第一次見麵的人...好吧,也許不是,起碼在她來看不是...誒是不是關我屁事喔...可她也不用直接叫人快點死吧,居然還用了請字,這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奇葩啊,莫不是以前有殺父之仇?
“你他嗎到底誰啊?!混哪條路的?!”
既然你不客氣,我也不用再講紳士風度了,老子管你厲害不厲害,大不了就是一死,再投個胎的事嘛,多了不得?哼,嘖嘖...果然還是這樣想問題感覺爽一些。
“六芒。”
“流氓?你確定?來啊來啊,來搞我啊!”
我自然沒有真的聽成流氓,我的耳朵自認還是挺好使的,隻是這家夥太讓人不爽了,所以才想出言調侃調侃。
“無知。”
好吧,感覺白光女士真的被我剛剛的那種輕佻的樣子給惹怒了一樣,居然聲音變得十分冷冽,鑽入耳朵裏竟還帶來了陣陣涼意,仿佛真的置身於冰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