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李大人應該是怎樣的人?”藍王眼裏已經是冒出一些怒火,他沒有想到著李大人竟然無恥到這種程度,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了李大人的為人,自己恐怕就要被騙了。
楚香寧也是看不過去,狠狠的錘了桌子,正要起身,被藍王安撫下來。
最近一直因為一些事情而把李大人的事情一直暫時擱置著,今天藍王已經是失去了耐心了,動誰的人不好,非要動寧兒的,簡直是找死,撫了一撫額頭,厲聲道:“來人,把李大人帶下去。”
“王爺,王爺,微臣是冤枉的,王爺······”李大人真是一臉不知所措的被侍衛給帶了下去。
本來他是仗著藍王這麼些天吃自己的喝自己的,還用著自己的夫人,所以他是有萬分的信心可以吧青竹要到,順便給青竹一點顏色看看,沒有想到藍王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卻是如此的反常。
大牢關緊,吱呀的一聲,他落入一片黑暗之中,這原本是他關押犯人的地方,沒有想到會有一天關押的是自己,忽然想起黑衣人對自己說的話,他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刮子,原來黑衣人說的是真的,都怪自己當時不以為是,今天卻是落入如此的地步。
把李大人關押在大牢,藍王這裏終於清靜了下來,隨柯的病情越來越嚴重,現在已經是不省人事,嘴中也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而且渾身痙攣,不停地抽搐。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隨柯,紫月內心一片苦楚,前幾時她一直因為王爺的事情所以賭氣,不跟隨柯說話,現在忽然見隨柯這個樣子,她的心都跟著疼了起來。
旁邊的楚香寧見紫月的樣子,牢牢的抓住她的手:“不用擔心,隨柯吉人自有天相,一定會醒來的。”
“恩,希望吧。”紫月有氣無力的說著,兩個眼眶也是紅紅的。
看著這樣的紫月,楚香寧內心也是一陣的難過,雖然自己對隨柯並不是很熟,但是當初這個人也是救過紫月的,看來這個丫頭真的是喜歡上隨柯了。
就在眾人都在失望的氣息中的是時候,一陣急呼聲傳進來:“王爺、王爺,有救了,有救了。”
眾人一聽到聲音紛紛起身查看,原來是連清一路直奔而來,青竹趕緊上前,扶住他,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王爺,這是我的朋友子恒,他醫術高明。”
隻見那人眉清目秀,身上有一股清高之氣,穿著一身白衣,如同剛從山裏走出來的神仙一樣,瘦瘦的身子卻是遮不住眼神的清淡,眾人不禁看呆了。
“參見藍王。”子恒淡然的微微彎身作揖。
藍王趕緊上前扶起他:“先生不必客氣,還望先生看看我的侍從,究竟如何醫治。”
說著急急忙忙的拉著子恒進內室,青竹在外麵拉住連清的一片衣角,輕聲的說:“謝謝你!”
連清摸摸青竹的頭發:“傻丫頭,我都是應該做的,我們趕緊進去看看隨柯的病情怎麼樣了吧。”
子恒一進去,後麵的藥童把醫藥箱打開,進行診脈。然而子恒的表情卻是很奇怪,歎一口氣才說:“他在哪裏中的毒?”
“就在本城之內。”藍王皺著眉說道。
“本城之內?”子恒皺著眉久久不說話。
楚香寧見了,知道肯定其中有詭異:“不知道這裏麵是不是有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一直在診脈的子恒忽然聽到一個女聲,不禁抬頭看到楚香寧,點點頭說:“這個馬錢子堿是屬於西域之物,我們大月國是不可能出現的,除非······”
“除非暗算隨柯的人根本就不是大月國的人。”楚香寧說道。
“聰明。”子恒欣賞的看著楚香寧,同時眉頭緊鎖,擔憂的看著藍王:“這個毒解是解的了,但是必須讓病人處於一個絕對安全和安靜的地方,然後對病人進行排毒,在這些時間內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說著開出了一副藥方給藥童,藥童拿了出去抓了來,讓人熬了。端著給子恒,子恒改變了淡然的態度,一臉嚴肅的給隨柯灌下。
藍王把此處全部,命人守了起來,不允許任何人踏入半步,除了隨柯和子恒在屋內,還有一切的大小事務都由子恒的藥童處理。
一切安排妥當,藍王這才感激的看著連清:“這一次又勞煩連先生了。”
“哪裏哪裏。”連清趕緊還禮。
楚香寧卻是對子恒感興趣起來:“不知道這位子恒先生是什麼人?與先生又有什麼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