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會為太子求情,心胸寬廣,待人溫和,在賑災這件事上就足以看出藍王的能力,更何況如今藍王憑借賑災之事在朝中立威。
不少太子的黨羽在聽說了太子今日被叫到禦書房,紛紛前來求情。周國公和幾位大臣被請到禦書房,一起來的還有周皇後,一進來周皇後看到太子是鮮血滿頭,還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由得痛心的看著皇上。
微微的福了一下身子:“皇上,縱是太子親錯萬錯,畢竟是您的親生骨肉啊,還望皇上留情。”
諫官張楚一臉剛直不阿的出來勸諫到:“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皇兒切不可無視朝廷法度。”
周皇後一臉寒意的看著張楚,眼中淨是惡毒的眼神:“張大人這是皇上的家事,不在朝廷的範圍內吧?”
“大膽!”皇上一臉怒意的看著皇後,後宮不可幹政,如今皇後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周國公卻是一言不語的上前說道:“皇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皇上當年年輕的時候下江南不也是與柳妃娘娘發生了一段美好的愛情故事嗎?現在還不是被傳為佳話。”
大臣們這下子誰也不敢說話了,這柳妃娘娘原本就是一個江南的名妓 當年皇上下江南視察民情,與柳妃娘娘是一見鍾情,不顧太後和滿朝文武大臣的反對,把柳妃娘娘接近宮中,雖然給柳妃娘娘換了姓名,拜了張老做父親,但是這件事卻還是流傳了下來。
一下氣氛到了最低點,皇上一臉尷尬的坐在上麵,藍王見此趕緊上前說:“父皇,這太子犯錯,稍微懲罰一下子就好了,不用大動幹戈,傷了父子之間的感情。”
皇上臉紅的咳嗽兩聲:“那好吧,既然這麼多人為你求情,今日暫且繞過你,不過有下一次,必定不會輕饒。”
皇後喜悅的扶起太子:“謝皇上。”
“但是皇後的罪過可是不能免!”皇上眼中射出寒意,威脅的看著周皇後。
周皇後一臉的疑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罪:“不知道臣妾所犯何事?”
“那日你把楚將軍的女兒接到宮中,沒有想到楚香寧卻不見了。”皇上眼神仿佛能夠看見皇後的身體和大腦一般,威嚴的看著皇後。
皇後被這樣一說,腿不禁發軟你,難道被發現了。
起身看著皇後,嘴角盡是寒意:“想必皇後自己心知肚明。”
一下子跌坐在凳子上,周皇後一身明黃的衣服起了褶皺,手中緊緊抓著牡丹金絲鑲嵌著細小明珠的錦帕:“臣妾不知皇上說的是什麼?”
“哼!皇後好記性,這麼快就忘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嗎?”皇上眼神睥睨的看著所有的一切。
下麵的周國公也不禁流汗,看來今日皇上是有確鑿的證據,趕緊拉拉周皇後的衣角,示意她認錯,不然他也要保不住她了。
“皇上,皇後娘娘也是一時大意,才會讓宮中發生這樣的事情,據太子所說,是黑衣人把太子打暈,然後把楚香寧劫走了。”周國公上前勸慰道。
“哦,那為何太子會和楚香寧在一起,那黑衣人不劫走太子而是要劫走楚香寧。”皇上精明的看著周國公。
太子也是滿頭的大汗,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知道這麼多事情,皇後也是一時間慌了神。
那楚蒙見此機會,不禁痛心的看著皇上說道:“微臣的女兒如今還不知蹤跡,請皇上做主。”
藍王見此也上前,跪在皇上麵前:“寧兒乃是微臣的未婚妻,也是父皇親口答應許給兒臣的,不管寧兒發生什麼事情,還請皇後娘娘給個交代。”
一臉寒意的看著周皇後,眼射寒光,嘴角緊閉,修長的手指,藍色的羅衣,一束頭發高高挽起,隨意的用一個簪子插著,原本在朝中一向溫和的藍王此刻卻是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剛才皇上是因為太子氣昏了頭,而周國公竟然拿自己的事情給威脅自己,自己就把皇後的這件事給說了出來,沒有想到藍王竟然是這麼大的反應,看來這下子難以下台了。
周皇後回過神來,一臉威嚴的說:“本宮確實是有宣召楚香寧,但是她與本宮賞完花後,本宮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
太子爺趕緊說道:“我是見到楚香寧賞完花回來,正好碰見她,所以就與她說了幾句話,不料忽然後麵出現一個黑衣人,把孤給打傷了,然後孤醒來後就在醉鄉樓之中。”
看到還在強詞奪理的二人,藍王不禁上前犀利的問道:“那太子最後被打暈的地方是何處?”
“這······”太子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因為他們是在冬暖閣,那是周皇後的宮殿,如果說是在周皇後的宮殿不見,那豈不是讓他們更加確定皇後與此脫不了關係。
“怎麼皇兄是在猶豫什麼?”藍王走向前,一臉嚴肅的看著太子,眼神之中淨是查探之色。